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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薛靜雅那裡出來,我就直接回到了家裡。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琢磨起半瞎子的事情。
半瞎子還沒有死個消息對我來說,是一個喜憂參半的消息,喜的是,我還有機(jī)會從他那裡找到解開欣欣降頭的方法,憂的是,半瞎子想要我的眼睛,如果他沒有死,就一定還會來找我。
不過我認(rèn)爲(wèi)半瞎子不會很快就找到我,畢竟在萬壽山時,我捅了他一刀後又掉進(jìn)萬人坑,就是不死,受得傷也不會輕。
想到這裡我就輕鬆了許多,至少在近段時間內(nèi)半瞎子是不會找上我。欣欣的無解將頭也可能有了化解之法。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回臥室躺一會兒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就像門外有人要迫不及待的衝進(jìn)來一樣。
“誰啊?別敲了!”我大聲喊著,緊走幾步去開門。
當(dāng)我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武正站在門外。武正衣衫僂爛,滿臉的鬍鬚,臉上也骯髒不堪,活脫脫就是一個乞丐。
見到武正,我不禁大聲的叫了起來:“武正!你怎麼了?”但轉(zhuǎn)念又想到武正之前做過的種種事情,我心裡立刻又生出了許多厭惡,就想指責(zé)和罵他幾句。
可武正根本就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見我開了門,直接向我叫了起來:“給我,快給我!”
“給你什麼?”我有些莫名其妙。
武正依然不理會我的問題,一雙髒兮兮地手,立刻揪住了我胸前的衣服,窮兇極惡的咆哮:“快給我!快點!”
此時武正的神情極度慌亂,情緒也非常的激動,就像在被人追殺一樣,我用力拉他揪住我衣服的手,卻怎麼也扯不開。
“你先放手!”我不由得怒斥道。
“別給我廢話,快點給我!”
這時我終於忍無可忍,罵道:“你還有臉回來,向我要錢!妄想!”
“我不要錢!我要紙貓頭鷹!帶字的那隻!快給我!”
武正怎麼知道我有一隻帶字的貓頭鷹?我立刻想到薛靜雅曾經(jīng)說過,武正去了老家灣,這紙貓頭鷹與寶藏有關(guān)。難道有人威脅武正,讓他向我來要紙貓頭鷹?
“是誰讓你來的?”我立刻警覺起來。
武正鬆開抓著我衣服的手,重重地推了我一把,迫使我連連後退,這無形中讓我的怒火又大了許多。
兩隻紙貓頭鷹,我已經(jīng)交給了薛靜雅,希望她也能從中查找出一些端倪。現(xiàn)在別說貓頭鷹沒在我手上,就是在我手上,我也絕對不會交給武正。
武正見我不肯交出紙貓頭鷹,焦急的臉上就變得異常憤怒,不由分說揮著拳頭向我臉上打來。
我絕對不是一個沒有應(yīng)變能力的人,但武正這一拳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我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拳頭已經(jīng)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身子搖晃了幾下,就栽倒了下去,腦袋也正了餐廳中的酒櫃上,酒櫃上的一個酒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我的腦袋上,在我被砸暈過去的瞬間,我聽到了玻璃瓶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是失去了意識。
我大約昏迷了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後先是感覺腦上傳來針刺一樣的疼痛,然後就是念弟的驚呼聲。
“哥,你怎麼了?家裡遭搶劫了?”念弟焦急的問。
家裡人走後,我就讓念弟去了內(nèi)衣店,孫倩也特意安排店面管理的經(jīng)理帶念弟,這讓我省去了不少麻煩,畢竟我一個大男人去店裡盯著銷售女人貼身的東西,確實很不方便。
我咬著牙睜開眼,念弟帶著口罩,一看就知道是剛從店裡回來。念弟將我攙扶著我坐到沙發(fā)上,翻出酒精給我的傷口消毒,酒精刺激了傷口,讓我又感到了一陣灼痛,我吸著氣說:“是武正。”
我說了這句話後,原本渾渾噩噩的腦子才逐漸清晰了起來,眼前的的事物也看的清楚了。當(dāng)我看清楚房間裡的一切後,一下子呆住了,甚至讓我暫時忘記了頭上的疼痛。
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了無以復(fù)加的憤怒,立刻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由於過度的憤怒,我長大了嘴,一句話也說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徒地叫了起來:“武正這個王八蛋!我非掐死他不可!”
武正這時如果真的在我面前,我是不是真的會將他掐死,我不敢肯定。但我肯定會衝上去抽他幾個鋪天蓋地的大嘴巴子,方能解我心頭只恨。
因爲(wèi)我這時看到家裡一片混亂。
家裡的凌亂,讓我難以形容,每個抽屜都被打開了,抽屜中的一切,都倒在了地上,衣櫃裡的衣服也被翻的,地上,牀上,到處都是,就連沙發(fā)的靠墊,坐墊也都被用利器隔開,裡面的額海綿都鼓了出來……
我實在沒有辦法形容當(dāng)時的混亂,總之我看到眼前這樣凌亂的情形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憤怒,第二個想法就是,沙發(fā)要換新的了。
我跳了起來,雙手緊攥,身體氣的都不由的發(fā)抖。
念弟將我按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給我包紮傷口,“你說是武正哥乾的?”
“就是他,這個敗家玩意!”我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喘氣。
“他爲(wèi)什要這麼幹?”念弟驚訝的看著我。
念弟的話,立刻讓我冷靜了下來,想起了見到武正時,他窮兇極惡的表情,還不停的向我要紙折的貓頭鷹,紙貓頭鷹與寶藏有關(guān),寶藏就在老家灣,而之前薛靜雅曾經(jīng)說過,武正去了老家灣。將這幾件事情串聯(lián)起了,我立刻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武正之所以突然回來找紙貓頭鷹,肯定是因爲(wèi)寶藏。
我使勁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從始至終,我都不希望家人牽連進(jìn)來,看來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於發(fā)生了。
一定是有人威脅了武正,利用我和武正的關(guān)係,想從這裡得到紙折的貓頭鷹,會不會是邪教的人?
霍梓琦的靈魂在日本,邪教肯定知道寶藏的藏處和相關(guān)的秘密,他們爲(wèi)什麼還要紙折的貓頭鷹?難道說除了邪教和第五處,還有第三股勢力也想要找到寶藏?
就在我苦思冥想其中的原因時,念弟已經(jīng)開始收拾凌亂的屋子了,她突然說道:“哥,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