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西街?舞天仇無奈的看著烽火前緣,這個烽火家的大小姐怎麼就喜歡跑到那種人多而又複雜的地方去?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烽火前緣出生在西街呢!
跟在烽火前緣的身後,舞天仇並沒有多問什麼,嘴中叼著一支香菸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流氓形象,讓在門口的守衛(wèi)都不屑的看著舞天仇。
淺藍色的秀髮在陽光之下閃著點點銀光,也不知道是在冥神府跟那些富婆呆久了的原因還是舞天仇在身上打了什麼香水,微微夏風(fēng)吹過,從舞天仇的身上發(fā)出了陣陣清香。
在烽火前緣跟舞天仇剛走出烽火家大門時,舞明雲(yún)突然出現(xiàn)在了舞天仇剛纔所站之地。這時的舞明雲(yún)臉上帶著一種疑惑,也可以說是一種懷疑,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到底會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我老是覺得他很眼熟?剛纔在大廳中跟老爸那一對視的神情還有速度絕非一般人所能擁有的,他接近前緣會不會有著什麼目的?”
舞飛羽從烽火家大廳走到了舞明雲(yún)的身邊,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舞明雲(yún)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想盡快搞清楚那個小仇的底細,我相信四大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不願意有一個定時炸彈在前緣的身邊。飛羽,你應(yīng)該知道前緣對我們白道修真界的重要性,如果以後你查到了什麼的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舞飛羽還沒說完,舞明雲(yún)又說道:“我知道,如果一個人故意隱藏自己身份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的,更何況那個小仇比我們想象中要聰明的多,如果他只是對著我們舞家而來的話那還好辦,可如果他的目標(biāo)是前緣的話,那我絕對不容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舞飛羽知道自己的大哥對烽火前緣用情之深,曾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都付之流水,然而今天舞天仇的出現(xiàn)卻重重的打擊到了這個舞家大少爺。本來舞飛羽是想叫舞明雲(yún)放棄的,可是看舞明雲(yún)現(xiàn)在的樣子舞飛羽又不忍心再去打擊自己的大哥。
“你放心好了,在我們當(dāng)中只有我跟前緣比較談的來,所以不管發(fā)生什麼事我都會是第一個知道的,不過我現(xiàn)在反倒擔(dān)心明天的大會,希望不要出什麼事纔好。”
西街依然是那麼繁華,每一條街道上的少男少女們都在盡情自己的街舞或者滑板,再加上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讓西街的中心地帶擠滿了人。
烽火前緣將自己那輛紅色寶馬跑車停靠在了某地停車場後就帶著舞天仇往西街的一個平民區(qū)而去。
舞天仇嘴上的煙燒個沒完,並不是舞天仇的煙癮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而是在見到舞冰山的那一刻起,舞天仇就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心煩,唯有抽菸,才能將所以的煩惱化爲(wèi)煙霧,一口氣從心中吐出。
“你少抽一點好不好,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不在,你也不用冒稱我男朋友了,你我是怎麼樣的就怎麼樣,西街這個地方非常熱鬧,如果你想去逛一逛的話那我們下午五點鐘在停車的地方碰面。”
下午?五點?我靠,不會吧!這大小姐要在西街呆一整天,真他媽的瘋了,就算要玩,也可以多去幾個地方呀,沒必要呆在同一個無聊之處。
舞天仇問道:“你爲(wèi)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地方?”
烽火前緣的雙眼中帶著一種深情,回答道:“告訴你也可以,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其實我是在這個地方長大的?!?
“什麼……”
“怎麼,很奇怪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天生就應(yīng)該生活在那種富豪之家?”烽火前緣問道。
的確,如果堂堂烽火家大小姐不是從小生的那種富豪之家的話那還真說不過去了。
“我不明白?”
烽火前緣正面對著舞天仇,說道:“我並非你所想象中的那樣,其實我真正生長的地方就是眼前的這個平民區(qū)!”
如果說舞天仇的十年冥界生存是一種罪的話,那麼現(xiàn)在的烽火前緣跟舞天仇相比起來也差不到什麼地方去,唯一的區(qū)別就在於,一個生一個死。
轉(zhuǎn)身指向了一棟非常破舊的房子,烽火前緣說道:“看見沒有?我就是在那棟房子中出生的,其實我跟你一樣,從小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從懂事起到我六歲之前都以爲(wèi)自己會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可是就在那年,四大家族之人的出現(xiàn)改變了我的一切。”
難道說這個烽火家大小姐會是烽火霸天所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也不對呀,如果不是烽火家的血脈那烽火霸天爲(wèi)什麼會這麼痛愛烽火前緣?
“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哼,你現(xiàn)在根本就不用明白,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的,現(xiàn)在你自己去玩吧!我要去辦點事?!?
烽火前緣說完後就轉(zhuǎn)身走人,可是舞天仇對於這條西街根本就不熟,如果讓自己一個人去逛的話還說不定會迷路,於是叫道:“等一下,我又不認識路,你讓我一個人到什麼地方去逛?”
烽火前緣停下腳步,說道:“什麼?你不認識路,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以前沒來過西街?”
“我何止沒來過西街,整個臺灣也只去過你家而已?!?
“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
“噓……小聲點,如果被警察聽到了的話我會被抓的。”舞天仇並沒有胡說,自己以前的確沒有來過臺灣,在冥界的前五年是不用說了,後五年中的每一項任務(wù)都沒有在臺灣出現(xiàn)過。
明白了舞天仇的意思,烽火前緣非常無奈的說道:“如果你不覺得無聊的話就跟我一起吧!”
非常樂意的舞天仇繼續(xù)跟在了烽火前緣的身後向那棟老房子走去。
剛來到老房子的面前,就見大門是被敞開來的,而且裡面還傳來一陣陣的打罵聲。烽火前緣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麼事,立刻衝進了房子,而舞天仇知道在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妖魔之氣,所以現(xiàn)在不管發(fā)生什麼事烽火前緣都可以輕易的應(yīng)付,於是站在了門口,再次點燃了一支香菸。
在房子裡一目瞭然,地方不大,只有一間客廳跟一間睡房,在客廳中站在四個身材非常魁梧的男人,而在這四個男人的身前就倒著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大廳中的東西被砸的亂七八糟,沒有完整的一處。
“臭婆娘,你兒子欠我們老大的錢如果你今天不還的話老子宰了你?!币粋€身穿背心的男人全身紋滿的紋身,那樣子非常暴躁,剛說完就要對倒在地上的婦人動手。
可在那個男人的腳剛擡起時,烽火前緣立刻用自己的腳帶起一張被砸爛了的凳子,朝著那四個男人摔了過去。
“砰”的一聲,那個紋身的男人後腦袋見紅,摸著自己的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一個十幾歲的丫頭居然敢動手打自己,這氣一時而上,那四個男人同時大罵道:“操你媽的死丫頭,你找死?!?
烽火前緣這時的臉色一變,非常憤怒的叫道:“敢動我烽火前緣的親人,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烽火?前緣?四個男人看來是在道上混了不少日子的傢伙,一聽到烽火兩個字自然會聯(lián)想到烽火家族,只見那個紋身的男人臉向下一拉,非常害怕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烽火大小姐認識他們這家,我們就閃,就閃,您不用送了……”
在臺灣你可以得罪兩黨派,可以得罪所有人民,可是如果你得罪了烽火家這個大小姐的話那就去想想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死法是怎麼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