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一個人慢悠悠的挪步在街道上,雙手揉著不斷叫囂的肚子,餓的她渾身無力。
她實在走不動了,於是坐到一家賣陶瓷的店門旁。眼巴巴的目光一直望著不遠(yuǎn)處那白白胖胖熱騰騰的包子。
可是自己一分錢都沒有,只有看的份兒沒有吃的份兒啊!好難熬啊!
璃月望天嘆氣,上哪兒弄點銀子去啊?
對了,還可以幫人捉鬼,可是這大白天的哪兒來的鬼呢?即便捉鬼也等到晚上,還是要餓一天的。
算了,讓需要捉鬼的人先付賬再辦事。
璃月吃力站起來,繼續(xù)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陶瓷店裡的長景恰好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從他店門前走過,便好奇地快步走出店門。
“姑娘!”
幾步之外的璃月聽到聲音感覺在喚她,停下沉重的腳步轉(zhuǎn)身,向身後掃視了下,最後視線落在了挺拔沉穩(wěn)的長景身上,疑惑地看著望著自己的他:“你是在喚我嗎?”
“對!”長景笑了笑:“你身體好些了嗎?”
璃月更加疑惑:“你怎麼知道我身體不舒服?”
“進(jìn)來說。”
璃月這纔跟著長景走進(jìn)店裡,兩人坐到角落裡的桌子旁,璃月不斷地望著周圍各種各樣的陶瓷。
“昨晚你全身溼透,長歌將昏迷的你抱回了我家,你在我家昏睡了一個晚上。”
“你家?不是那個什麼祭師家嗎?”
長景笑笑:“我是他大哥。長歌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
“長歌?那個祭師嗎?他幹嘛和我一起,我被他趕出來了,他連包裹都不給我,害的我身無分文,我連早飯都沒吃呢。”璃月十分委屈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
“聽你說的,你和長歌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吧?”
“才認(rèn)識兩天。”
咕嚕咕嚕。璃月肚子裡突然發(fā)出奇怪的聲音,面前的長景卻突然笑出聲音:“走,我?guī)闳コ燥垺!?
“真的可以嗎?”璃月的眼睛突然放光。
長景笑著點點頭。
璃月被長景帶到一家麪館裡,沒形象的璃月狼吞虎嚥的吃了三碗麪。
一旁的長景不斷地讓她慢點吃,璃月就當(dāng)做沒聽見似的,樣子像好幾天沒吃飯一樣。
“謝謝,我以後會還你的。”
“說什麼還不還啊,這些算我請你的。”
“那怎麼能行,我一定要還的。”
長景笑後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想辦法弄些銀子,不然我今晚都不知道睡哪兒。”
“要不這樣吧,你來我店裡幫忙,月費和其他員工一樣。”
“好呀!”璃月驚喜,而後可憐楚楚地問道:“可不可以一天一結(jié)算?今晚我還要找地方睡。”
長景再次笑笑,這個大哥和那個祭師完全不像兄弟,一個愛笑,溫柔,一個冷淡,除了冷淡還是冷淡,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同父母所生,同父母所教養(yǎng)?
“你一個姑娘家的,一個人住客棧不太安全,不介意的話,去我家住吧?還有空房。”
“這這這……一直住你家也不太方便吧?其實我一個人住客棧也有幾年了,現(xiàn)在不還好好的?”
“只是你遇上了我,你一個姑娘,我有些不忍心讓你住客棧,你還不大吧?”
“十七。”璃月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才十七歲,正是碧玉年華之時,最好少住客棧,暫時還是先住我家吧。”
璃月不好意思地笑著點了下頭,道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