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感覺祭師的能力比通靈師的能力要多很多,比如何優(yōu),第一次來這裡,鐵門和房門明明是從裡鎖著的,他就沒有鑰匙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就進(jìn)來了。
看他也不過二十歲,輕功就棒的很,對了,司馬彩蕓也會,她怎麼就不會,?
還有感覺能力,宇文馨兒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不知道有些花瓶裡附身著亡靈,也沒有感覺到地板磚下是空的,而何優(yōu)剛來就給她把這些翻了出來。
難道是她處事不精?還是平常沒有太在意這些?還是敏銳能力還尚未激發(fā)出來?
不論是哪樣,她做這個通靈師好不稱職了。
這天,何優(yōu)大早起就出去了,一出去就是一天,一個上午宇文馨兒和慕容璽二人合力將樓梯後的桌子挪動到地下室的通口上,堵住它。
下午閒來無事,宇文馨兒翻箱倒櫃,然後站到擺放著兩盆花的架子前,掂起一盆花仔細(xì)地觀察著。
“你在看什麼?”慕容璽看到她後問。
“看一下有沒有附身著亡靈。”她有一雙鬼眼,怎麼什麼異常都看不到,難道是沒有?還是白天的原因?
“你能看出來?”慕容璽微微有些驚訝。
“看不出來……”宇文馨兒將花盆放回花盆架上,雙手卻沒有離開畫手,仍然放在花盆的兩端。
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一時走神,沒有聽清慕容璽在一旁說了些什麼,她眼睛不受控制似得微微閉上眼睛,進(jìn)入了無盡的黑暗。
周圍有流動的怪異的氣息,很微弱,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卻又感覺離自己很近。
緊接著,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從周圍逐漸襲來,擁向她,並帶著若有若無的陰風(fēng),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她周身不斷地故意向她吹氣一般。
鼻息間開始飄來一種血腥味,由淡到濃,並且還有一股惡臭。
宇文馨兒實(shí)在受不了胃裡的翻騰,皺了皺眉,猛然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跳,眼前花盆架上的花盆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小不一的人頭,矗立在花盆架上,脖子下全是鮮紅的血,順著花盆架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蒼白的面孔瞪著死不瞑目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呆立在原地的宇文馨兒,而她的雙手之前是放在花盆的兩端,現(xiàn)在花盆不見了,卻放在人頭的頭頂上。
手下的人頭直勾勾地盯著她,好似非常憤恨她擅自將手放在它的頭頂上。
宇文馨兒連忙回神,雙手像被觸電了一樣迅速收回,本能反應(yīng)地快速後退兩步,卻不小心被身後的東西給絆了下,整個人徑直向後傾斜,撲通倒在地上。
她坐起,頭腦裡頓時嗡一聲響,連忙將自己壓在面前的屍體上的雙腿拿來。
面前的屍體,一身現(xiàn)代裝,身下一片鮮紅,沒有頭,看來和花盆架上的其中一顆人頭是一體的。
宇文馨兒一手支著地面站起來,客廳裡的擺設(shè)位置和之前一模一樣,只是,客廳的中央,電視旁,廚房前,爲(wèi)什麼到處是鮮紅一片,到處都是不完整的屍體,這究竟怎麼回事?
還有,慕容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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