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國又怎麼樣?”司空信聽到慕瑾汐這麼說,不禁冷嗤一聲,隨後說道:“你不過是個縣主,就算我殺了你,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你以爲衛(wèi)國的皇帝會爲了你大動干戈?更何況,你現(xiàn)在的身份很有可能是西國人,根本算不得衛(wèi)國人不是麼?”
司空信可是打的好算盤,若是他現(xiàn)在殺了慕瑾汐,大不了直接自殺,就算是戰(zhàn)王殿下再喜歡慕瑾汐又如何?
左右不能牽連其他人吧?
“小信,你冷靜些!”司空亮雖然面上十分焦灼,但是心裡已經(jīng)轉(zhuǎn)了許多念頭,不管怎麼說,他先前看著父皇好像十分喜歡慕瑾汐,如果司空信能在這裡直接把人殺掉,豈不是快哉?
而且到時候父皇就算是責(zé)怪,那也沒辦法,畢竟司空信根本活不下來。
到時候,自己一下就少了兩個勁敵,那豈不是自己就成了最大的贏家?
“你說的倒是也不無道理。”慕瑾汐好似沒有察覺到司空亮的心思,只是看著司空信,點點頭說道:“意思是如果我在衛(wèi)國殺了你,西國的國君也不會爲了你大動干戈對不對?”
“你這是什麼意思?”司空信聽到慕瑾汐這麼說,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其實還是有些瞭解慕瑾汐這個女人的,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說她早就有所準備?
“意思就是……西國三皇子在京城調(diào)戲良家婦女,結(jié)果被人夫君發(fā)現(xiàn)直接打死。”慕瑾汐抱著胳膊,看著司空信說道:“你要不要試一試?”
這一刻,整個雅座的氣氛都有些凝結(jié)。
因爲對於司空信來說,他也不敢冒險。
雖然他剛纔說,如果他今日殺了慕瑾汐大不了以命抵命,但是這個世上沒有人不惜命。
如果真的惜命的話,那就要掂量掂量慕瑾汐的意思了。
“小信,算了吧!”司空亮沒想到慕瑾汐不過寥寥幾句話就嚇住了司空信,當(dāng)下心裡有些失望,但還是出聲勸說道:“咱們再讓瑾瑜縣主考慮考慮,左右在這裡都要待上一段時日的不是嗎?”
“司空亮,你也不必在這裡假惺惺的開口。”慕瑾汐毫不客氣地揭穿了司空亮,冷聲道:“你心裡那點小盤算我是門兒清,但是今日我慕瑾汐將話放在這裡,若是司空信再來招惹我,你們兩個人都不必再回西國了。”
“慕瑾汐,你不要太過分了!”司空信聽到慕瑾汐這般明晃晃的威脅,不禁怒聲道:“你若是真的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兄弟二人,到時候天下戰(zhàn)亂起,你也不怕罪孽深重!”
“這天底下,罪孽深重的可未必是我。”慕瑾汐掃了圍著自己的暗衛(wèi)一眼,冷聲道:“來人,給我殺。”
就在司空信和司空亮愣神的功夫,雅座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倏然冒出了五六個暗衛(wèi),眨眼間就將司空信的人全部斬殺在地,根本沒有等他們還手,可想而知武功之高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司空信的人不知多少。
“慕瑾汐!”司空信這一次是將自己的人全都派了出來,如今竟然全部被慕瑾汐的人殺了,當(dāng)下赤紅著雙眼狠狠地說道:“你欺人太甚!”
“你是技不如人,就不要大言不慚地在我面前說這些。”慕瑾汐冷冷地看著司空信,沉聲道:“你要記住一點,那就是我慕瑾汐最討厭別人算計,特別是我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想要算計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就算她殺了司空信的人又如何?
別說那些殺手,就算今日她殺了司空信,照樣有把握全身而退。
只不過,她不想讓司空亮那麼得意罷了,畢竟自己動手還不如看狗咬狗來的更痛快一些,不是麼?
……
京城,皇宮,御書房。
皇上在聽到宇文景遇問的問題之後,不禁笑著搖搖頭說道:“她的目的一開始是想進宮,後來她不知道如何查到了王韻和西國太子的事,所以那一次她其實是刻意接近的慕正則。”
“也就是說,慕正則當(dāng)時是被利用的,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宇文景遇想了想,又說道:“那父皇爲何當(dāng)初還答應(yīng)了她的婚事?”
“朕也想知道,這個秦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皇上轉(zhuǎn)動著手裡的茶盞,似笑非笑地說道:“朕和皇兄現(xiàn)在這般模樣全都是拜她所賜,你覺得她既然送上門來,朕怎麼可能拒絕?”
“可是她死了的時候,父皇你知道嗎?”宇文景遇想起當(dāng)初秦婉詐死的事,不禁有些遲疑地問道:“那個時候父皇還派人監(jiān)視著她嗎?”
“朕的確是派人監(jiān)視她,但是後來全都跟丟了。”皇上有些感慨地說道:“那個時候,邊關(guān)戰(zhàn)亂,乾州洪災(zāi),以至於朕頭痛不已,自然也就忽略了她。”
“所以,秦婉這麼多年銷聲匿跡,很有可能是在謀劃其他的事情。”宇文景遇若有所思地說道:“她似乎並不是想要天下,除了長生以外,她還能有什麼目的?”
“景遇,其實你是被她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做法限制住了猜測。”皇上看著宇文景遇,沉聲提醒道:“秦婉要的未必是長生,也未必是天下,她很有可能是在替藍祁尋求一種讓人始終保持著最爲年輕的樣貌的辦法。”
“藍祁?”宇文景遇倒是沒想到皇上竟然也知道藍祁的存在,當(dāng)下有些驚訝地看著皇上,說起來,他第一次聽到藍祁的事,還是慕瑾汐從陝州回來以後,怎麼皇上也知道此事嗎?
“朕見過藍祁,他僞裝成先帝的模樣,以爲朕認不出,但是先帝的神態(tài)朕自幼就記在心裡,怎麼可能記不得?”皇上淡淡的笑著說道:“他一開始想利用太后來將先帝體內(nèi)中的蠱取出來,結(jié)果太后有了自己的心思盤算,所以他就藉著朕的手除掉了太后。”
“父皇既然知道這是藍祁的陰謀,爲何還要繼續(xù)?”宇文景遇皺起眉頭,十分不解地問道:“這樣豈不是就讓藍祁如願以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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