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下午3點,吳名和風烈又變換了外形,在咖啡廳門口徘徊,兩個人一身學生打扮,似乎就是在這裡曠課遊街的小孩,兩人坐在街邊的安全護攔上,手中拿著汽水,邊邊看著對面咖啡廳的情況。
殘殺等人在咖啡廳中還沒有出來,不過看他們的動作,也差不多要離開了,首先是樑無和王一先起身離開,風烈笑了笑,跟上兩人,吳名獨自一人坐在護攔上,等待著殘殺。殘殺十五分鐘後起身,也離開了咖啡廳,吳名跟了上去,不時的在他身前或者身後出現(xiàn),並不是單純的在身後跟蹤著。
殘殺慢慢的走到城市的邊緣,那裡有一個廢棄的火車站,是之前用來貨物裝載的地方,後來小城發(fā)展了,這裡也漸漸的荒廢了。殘殺走進車站中,鏽跡斑斑的吊車,還有雜草叢生的小站臺,看上去異常的蕭條。
吳名馬上進入鬼體,將自己的靈氣壓縮到身體中,完全變化成了一個無主孤魂,在空中游蕩,殘殺很小心的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地方,他來到一個廢舊的倉庫前,一閃身,進入了倉庫,吳名也急忙跟了上去,就看到夜露等四人已經(jīng)碰面了,風烈悄悄的來到他的身後,“他們碰頭了!”
吳名點點頭,聽著四人的對話。殘殺到來之前,樑無已經(jīng)將發(fā)現(xiàn)的情況告訴了夜露,夜露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說,殘殺問道:“那你看白浩然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
夜露搖著頭,緩慢而凝重的說:“說實話,我不太清楚,因爲現(xiàn)在所有的命令都是來自夏清幽,在某種意義上說,夏清幽就可以代表白浩然處理所有事務(wù),而白浩然閉關(guān)的事情很早就開始在天門中散佈了,我也一直認爲他是在閉關(guān)!殘殺,是吳名親口告訴你的嗎?”
殘殺很認真的點頭,“是的,他親口說的,而且還說這個消息可以找到證據(jù)。”夜露點著頭,沉默了片刻,纔開口說道:“不論這個消息的真假,我覺得都可以試試,起碼我要直接面見白浩然,證實他確實還在總部閉關(guān),就算見不到白浩然,見見夏清幽也行,要是整個事情真的和白浩然有關(guān),我們也要好好準備了。”
夜露說完,三個同伴都點點頭,吳名在半空中不屑的搖著頭,“唉,還是沒有收穫!”風烈的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有人在迅速接近這裡!”吳名的靈氣微微一放,馬上就感到有一股強大的靈氣在逼近。
吳名一手拉著風烈,一手在身後一劃,開出了一個空間,閃身進入,兩人小心的躲避著,才躲好,就看到空氣中閃了閃,扭曲的氣體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形,不過人形存在的時間很短,幾乎不到0.5秒,吳名那敏銳的感覺,馬上知道眼前這個傢伙是誰了。
他小聲的對風烈說:“沒有想到,在這裡還可以遇到老朋友!”風烈笑著問道:“是誰,我只是覺得氣味很熟悉。”吳名沒有表情的說出了三個字,“白浩然!”風烈的心一緊,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飄蕩在空中的曲線。
吳名則感到又興奮又開心,許久不見的白浩然似乎又進了一步,也不知道是獲得了什麼幫助,現(xiàn)在整個人的氣息已經(jīng)不弱於自己了,吳名對目前的白浩然真是動了殺心了,只是短短的時間,白浩然就可以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極限,以如此年輕的年齡達到如此境界。
白浩然的能力雖然得到了突破,但是現(xiàn)在依舊不是吳名的對手,他目前的能力介於殘殺和吳名之間,因此也不敢輕易現(xiàn)身,對殘殺和夜露等人發(fā)起攻擊,當然也沒有感覺到吳名躲藏在一旁。
夜露和殘殺等人,還在商量著如何打探白浩然目前的情況,可是他們身後卻已經(jīng)躲藏著可怕的監(jiān)視者了,白浩然小心翼翼的飄到半空,安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吳名就在他身旁不到1尺的地方,兩人幾乎連呼都可以感覺得到,不過只有吳名看得到他的一舉一動。
身旁的白浩然和之前有了明顯的不同,臉龐雖然上的稚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雙眼帶著一種深淵一般的寧靜,整個人的身材比例完美,活脫脫的成爲一個超級帥哥,冷酷英俊集於一身,連吳名看了就有點嫉妒。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比較外貌的時候,吳名嘴角帶著微笑,等待著夜露等人會議的結(jié)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找到白浩然了,就不用花費心思和夜露等人周旋了,白浩然也安靜的看著下面幾人的會議,不時的流露出輕蔑的笑容,他似乎已經(jīng)聽夠了,慢慢的向下落去,直接來到四人的頭頂。
如此接近的距離,使殘殺馬上有感應(yīng)了,身體一閃,雙手的指甲一伸,直接刺向白浩然。這是白浩然過於大意了,他以爲現(xiàn)在對方還不具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可是沒有想到殘殺已經(jīng)重新整和了身體和記憶,實力也得到了進步,和白浩然的差距只是伯仲之間,就是兩人一對一,也無法說清楚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殘殺的手指如刀,劃向隱藏的白浩然,可是白浩然並不懼怕,他雙手一伸,輕鬆的將殘殺的手指握住,然後微微發(fā)力,身體借勢在空中一翻,落到地面,手中那捏著殘殺的斷甲,白浩然現(xiàn)身之後,整個人被一層淡淡的白色靈氣包裹,將面容隱藏在靈氣之下,嘴角露出輕蔑的笑著。
夜露站上前,問道:“你是什麼人?”白浩然沒有回答,發(fā)動了攻擊,一個衝刺,肘擊夜露右肩,夜露反應(yīng)機敏,右手一抖,一個巨大的傀儡出現(xiàn)在身前,檔住了白浩然的攻擊。吳名和風烈兩人躲在空間中,坐山觀虎鬥。
“風烈,我們看看,到底白浩然是怎麼來到這裡,我覺得事情有蹊蹺,我們追蹤了那麼久纔來到這裡,而白浩然似乎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行動一般!”吳名的語氣有點疑問,風烈點點頭,沒有說話。
自從和白浩然惡以來,他都沒有再見對方,也想看看白浩然進步到什麼地步,自己和對手的差距在那裡,風烈很少參加鬼宗的戰(zhàn)鬥,因此他對對手的瞭解有限,因此他也願意靜心觀察。
白浩然的攻擊被傀儡檔下,夜露的反擊也開始了,大型傀儡一散,分成三個小型傀儡向?qū)κ謿⑷ィ牙校瑤е鴱娏业匿h芒,向白浩然割去,白浩然在刀光中閒庭信步的閃動,神情泰然的躲避著,殘殺對身後的樑無和王一說:“你們先走,我在這裡幫夜露!”樑無和王一點點頭,迅速的離開了。
白浩然看到兩人離開,也沒有阻攔,因爲他的目標是夜露和殘殺,只要把這兩人擊殺了,樑無和王一就不足爲懼了,白浩然躲避在刀光中,伺機尋找著反擊的機會,殘殺眼神死死的盯著現(xiàn)場,同樣尋找著突襲的機會。
夜露一人操控著三個傀儡,攻擊是接,絲毫不給對手和反擊的機會,不過白浩然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白浩然了,他的身體如柳,暗合天道,在刀光中輕鬆躲閃,只見夜露操控的傀儡微微出現(xiàn)一絲的空隙。
白浩然就暴起反擊,身如游龍,直接閃到夜露身前,雙手帶著一絲鋒利的白色靈氣,向夜露拍去,夜露回防不及,眼看就要死在白浩然的手中,殘殺閃動,出現(xiàn)在白浩然的背後,右手五指,狠狠的抓向白浩然。白浩然知道,要是自己放手攻擊夜露,那自己也會被對手擊中,無奈之後回身化解殘殺的進攻,和殘殺纏鬥在一起,殘殺雙手如風,帶著點點血氣,絲毫不讓的與白浩然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