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他帶回鬼界吧!雖然我不知道白澤做了什麼,但是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唯一冷靜的鐘淼淼,看著要對白青青出手的魅女阻攔道。
“我自然會帶BOSS回去!可是這筆賬,不可能就這麼揭過!”看了一眼,那沾滿BOSS鮮血的人,魅女很不能理解。
他爲(wèi)她做了那麼多,爲(wèi)什麼就換來她如此的對待?
難道,她從一開始,便想要了BOSS的命?
“這事我也說不清楚,但是等她醒來,我自然會帶她去給你一個解釋。再說,他是否真的死了,還難說。”鍾淼淼根本不相信,白澤會捨得真的殺了閻秦天。
更何況,作爲(wèi)瑞獸的他,根本不會造成殺孽!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否則!”
雖然她不想讓幾百年的心血白費,但若這個作爲(wèi)她支撐的人真的消失,那麼,她不介意讓一切都爲(wèi)他陪葬!
他娶一個人類女子,她本就不能接受。而現(xiàn)在,竟然被那人親手殺死,更讓她無法接受。
即使她對那人很尊重,那也是建立在他存在的基礎(chǔ)上。若是他消失,那麼,作爲(wèi)他的妻子,白青青絕對是不能繼續(xù)活在世上!
“你!”
鍾淼淼沒想到,一向恭敬的她,在沒有閻秦天的情況下,竟然會變得如此強(qiáng)勢。只是,她也沒搞懂白澤做了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她承諾。
而唯一的知情者白青青,此時卻同樣昏迷不醒。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欲哭無淚,她只能乾瞪眼。
“發(fā)生了什麼?”
感覺到魅女陰氣的閻羅王兄妹,跟著她過來。
然而,被這一切變化驚得矇住的衆(zhòng)人,沒人能回答。
突然察覺少了一股氣息,兩人縱身到坑洞底,正見對峙著的兩人。在魅女身邊,他們看到了了無生息的閻秦天。
“他,他怎麼了?”一直壓抑自己感情的閻羅王,直接激動的衝了過去。
不是說脫凡成聖了嗎?爲(wèi)什麼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生機(jī)全無,氣息全無?
“你是什麼人?”無法理解這個與自家BOSS有幾分相似的人,魅女很是警惕。
“我們是地府第五殿掌管者,他是我大哥的孩子。”閻魔見閻羅王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直接替他回答。
“地府?”魅女有些疑惑。
雖然她知道閻秦天去了地府,但是,跟在他身邊幾百年的她,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父母。
而鍾淼淼則是皺起了眉,她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這種身份。
“他爲(wèi)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怎麼會放棄成仙的機(jī)會?”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閻魔詢問著。
“我不知道。”魅女搖了搖頭。
“他或許並沒死,你們還是先將他帶回去吧!他的身體最好不要亂動。”鍾淼淼遲疑的提醒。
“生機(jī)全滅會沒死?”閻魔顯然對她的話不是很相信,但是看到她身後護(hù)著的白青青,她又有些納悶。
之前,她可是從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很強(qiáng)的力量,此時,卻沒有絲毫。
“我無法跟你們解釋,他本就是以鬼身修成仙,如今沒了生機(jī),卻並未見屬於他的神魂,我想,你們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她只知道白澤絕對不會害他,至於他做了什麼,鍾淼淼卻不知道。
閻秦天以鬼身修成仙,鬼魂之軀自然就成爲(wèi)神魂,如今只見肉身生機(jī)泯滅,神魂卻消失不見。這其中,必有玄機(jī)。只是,是什麼,她卻不知道。
一切的關(guān)鍵,都在昏迷的人身上,她目前能做的,就是避免幾人發(fā)生衝突。再怎麼說,她一人力敵三個鬼王境界的人,也是不可能的。
至於人皇,爲(wèi)了大局著想,他不一定會出手幫她。其他人,她則根本指望不上。
“這是白澤布了上千年的局,既然是他親自出手,就絕對不會看著他消失。你們也知道,作爲(wèi)鬼王的他,只有魂滅,並無輪迴。”
將自己所知盡數(shù)告知,看著三人變幻莫測的神情,鍾淼淼蓄勢以待,隨時準(zhǔn)備出手。如果以她與白擇合力,應(yīng)該能守得住他們的攻擊,只是代價太大。
不到最後,她絕對不會那麼做。
“咳咳,閻王,這地府通道的事我已知曉,你們難道不擔(dān)心地府的情況嗎?”見幾人大有打一架的趨勢,人皇終於平復(fù)了自己的震驚,站到了鍾淼淼身邊。
雖然他並不覺得保住鍾淼淼兩人能解決事情,但是,剛經(jīng)歷過雷劫,他有許多事需要處理。而作爲(wèi)新一代的天才,他也不忍心讓她就此夭折。
他這一站出來,魅女便看向了他身後的衆(zhòng)人,思索了片刻,一咬牙恨道:“你們最好祈禱他沒事,否則,鬼界不再遵守原來的規(guī)則!”
說罷,帶著閻秦天便離開了這一直讓她不舒服的地方。
閻羅王本想追去,但是閻魔卻將他拉住。“大哥,鬼界不是我們能去的地方。”
“我知道,可是……”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的孩子,卻沒能說上話,閻羅王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們還是回去問問地藏王大人吧!千年前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或許他能告訴我們。”想到千年前所聽聞的事,閻魔提醒他。
聽到這話,閻羅王眼一亮。“對!我們回去問問地藏王大人就知道了!”
隨後,他又看向人皇。“此次並未能幫上什麼忙,還請見諒,我等這就回地府。”
“閻王言重了,這事怎麼也跟我們有關(guān),我會派人守好這通道。”見他們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的意思,人皇終於鬆了口氣。
如今,他們?nèi)私鐭o論與哪一方關(guān)係定死,都是沒有好日子過。能和平解決,他定不會以武力解決。
送走幾尊大佛,他看向了鍾淼淼。
“這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鍾淼淼見他問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著那昏迷的人努了努嘴。“您要的說法,在那呢!”
她這一副撂挑子不幹活的樣子,讓人皇氣得瞪眼。但是,他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憤憤的甩袖走人。
“你帶著她就在我這好好反省!她什麼時候醒了,你什麼時候給我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