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路人,看著東方不悔跟空氣吵起來,頓時嚇得不要不要的,這男人該不會是神經(jīng)病醫(yī)院裡跑出來的吧?
眼看著自己又成了路人注目的對象,東方不悔立即拉著納蘭初七,往一家看起來已經(jīng)是全鎮(zhèn)最好的旅店快步走去。
“哇,你們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啊。”它又成路人了,鬆寶一邊淚奔地大喊著,一邊狂追上去。
東方不悔租下一間房,立即拉著納蘭初七進房間裡,砰地一聲,甩上門,把鬆寶關(guān)在外面。
鬆寶碰了一鼻子灰,扒拉著門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七七,主人的主人,你們別拋棄我啊……吱吱……”在這鼠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們要是把它讓在這自生自滅,它會很淒涼很慘的。
“給我閉嘴安靜點。”透過門板,裡面?zhèn)鱽砟腥擞悬c暴躁的聲音。
鬆寶立即無語凝咽,蹲在門角落,45度角地仰望著房門。
這旅店很簡陋,裝修什麼的都很普通,隔音什麼的,更加別奢想了。
東方不悔把納蘭初七壓在門板上,那一雙妖魅的眸子,紅光越發(fā)的明豔,似乎淬火兒般,眸光火熱兇狠地瞪著她。
納蘭初七呼吸有點急促地喘息著,她倔強地迎視著他。
“好端端的,你使什麼性子?”東方不悔瞪著她。
納蘭初七把臉轉(zhuǎn)到一邊去,拒絕看他,也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東方不悔眼眸一瞇,手掌握住她的下巴,用力地板過來,霸道地命令:“說。”
納蘭初七咬著下脣,瞪著他:“我又不是你家的下人,你讓我說,我偏不說。”
“你確定,敬酒不吃吃罰酒?”東方不悔盯著她的眸光,越發(fā)的危險。
“哼。”納蘭初七倔強地閉上眼睛。
東方不悔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臉頰上劃過,突然輕輕地低笑:“光是一紙婚約,不能讓你死心塌地地當我的媳婦,看來,咱們得補辦一下洞房,你纔不會整天想著離婚的事兒。”
納蘭初七立即瞪大眸子,狠狠地瞪著他:“你敢。”
“你覺得我不敢嗎?”東方不悔輕笑,突然一手抱起她,往裡間的大牀走去,把她壓下,隨即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東方不悔,你這下流胚子,你住手……”納蘭初七被他嚇白了臉,手腳並用地打他踢他。
她的花拳繡腿落在他的身上就跟被蚊子咬差不多,根本一點都不影響他。
“你別忘記了,我是鬼。”納蘭初七掙扎著,氣急敗壞地大吼。
“我不在乎。”不管她是人還是鬼,他都只打算要她了,他扒開她的外套,看到她裡面那一層又一層的衣服,他忍不住後悔,他就不應(yīng)該給她燒那麼多衣服的。
“東方不悔,你給我住手,你聽到?jīng)]有,住手……”納蘭初七氣得想殺人,這下流胚,真想在這裡跟她洞房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我不會住手的。”衣服脫了一件又一件,直到見低了,她冷得發(fā)顫,他還是沒有住手,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