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哥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這是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的?!我白板哥可以說是爲(wèi)了我們野鬼帝國操心至極,可是您卻一點(diǎn)都不爲(wèi)所動啊!”
我一聽這個白板哥話裡有話,就對他說道:
“白板哥,你要是有啥話,可以對我儘量說,不要跟猜謎語一般,只說一半,下面的一半讓我去猜,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白板哥被我這樣一說,他才最後說道:
“李銳大王,你看這個吳大猷對我們是虎視眈眈,他最後不敢對我們下手,就是因爲(wèi)他眼前還有好多敵人,比如蔣南天,比如枯樹鬼,比如李厲等!”
我有些疑惑不解地問白板哥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吳大猷之所以對我們不敢下手,是因爲(wèi)他還要指望我們給他掃清敵人,只靠他一個是不行的,是不是?!”
白板哥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李銳大王,這個難道不是嗎?!爲(wèi)他掃清敵人,靠他自己能行嗎?靠他自己是不行的!所以他對我們沒有下害,就是因爲(wèi)他心裡還有其它的敵人!”
我這才恍然大悟,嚴(yán)肅地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如果我們今天殺死了蔣南天,明天那個吳大猷將軍就要處死我們,是不是這樣的?!”
白板哥搖搖頭,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就是太老實,你想一想,吳大猷將軍爲(wèi)啥要對咱們野鬼帝國那樣費(fèi)盡心機(jī),目的是啥?!”
我終於給這個白板哥給說服了,我擡頭看著這個也是很狡猾的太監(jiān)男人說道:
“白板哥,但願這個吳大猷能夠被我們給感化了,從此之後不再跟我們鬥心眼子了,我們你也就消停了!”
白板哥也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就不要指望這個吳大猷他能消停下來,他的野心可是不小啊,他要的是聯(lián)想巫婆那個位置,你我的位置他根本看不上!”
……
我想了一會兒,這纔對白板哥說道:
“我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聯(lián)想巫婆的位置這樣燙手,可以說跟一個山芋一樣燙手,這是我沒有預(yù)料到的!真的!”
白板哥看看我,然後說道:
“李銳大王,你也不想一想,這個聯(lián)想巫婆的位置是多麼厲害啊,誰要是掌握了這個位置,誰就是一個偉大的造物主了,你難道不想得到這個位置嗎?!”
我看著這個狡猾的白板哥,心裡想道,這個太監(jiān)男人,他這樣說別的人,他自己難道沒有野心嗎?!
白板哥繼續(xù)對我說道:
“所以我此次不要蔣南天的小命,主要是爲(wèi)了讓他來對付這個吳大猷將軍,只有蔣南天和李厲,他們纔可以對付這個鬼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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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白板哥說道:
“謝謝你啊,白板哥將軍,你可以說爲(wèi)了我們這個野鬼帝國,也是費(fèi)盡心機(jī),不簡單啊,不簡單!”
白板哥一聽就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這個話我聽著怎麼這樣彆扭,意思是好像是我要奪取你的野鬼帝國一般,我給你說,李銳大王,我是根本沒有這樣的意思!”
我急忙擺擺手,對白板哥將軍解釋道:
“白板哥大將軍,我哪裡有這樣的意思,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誤會,等到我們除滅了吳大猷,我就只能指望你一個大將軍來幫助我了,知道嗎?!”
白板哥沉默了一會兒,只是聽著外面的喊殺
連天,這時候蔣南天和枯樹鬼帶領(lǐng)的野鬼士兵,被黃臉軍師帶領(lǐng)的江南水鬼給徹底包圍了,所以殺得難解難分。
聽著外面的喊殺聲,我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大將軍,你聽一聽外面的喊殺,咱們這個神州鬼國,啥時候才能結(jié)束這一場曠日持久的可怕戰(zhàn)爭,然後恢復(fù)和平呢?!”
白板哥搖搖頭,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那裡知道,我也是最近發(fā)現(xiàn)的,咱們這些野鬼也是受到了某種詛咒的,這些詛咒其實就是戰(zhàn)爭和血腥的詛咒,也是聯(lián)繫詛咒的一部分!”
我一聽又是大吃一驚,急忙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你說的這種詛咒,就是我們野鬼國家裡面,也是有詛咒的嗎?!我不是隻聽說他們?nèi)祟惒疟荒莻€聯(lián)想巫婆給集體詛咒了嗎?”
白板哥嘿嘿一笑,接著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其實這個人鬼兩界,都是被詛咒著的,不過是詛咒的方式和表現(xiàn)不一樣罷了,我們野鬼被戰(zhàn)爭和血腥的咒語統(tǒng)治,人類給陰謀和陷害的咒語所統(tǒng)治!”
我一聽就吃了一驚,急忙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你說人類全部受到了聯(lián)想巫婆的詛咒,我是相信的,可是這個野鬼國家裡面的所有野鬼,怎麼也是受到了戰(zhàn)爭詛咒呢?!”
白板哥悄悄地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可能不知道吧,這個人類成員越來越多的時候,聯(lián)想巫婆就希望野鬼國家的孤魂野鬼出面,來慢慢地通過各種手段來清洗人類,可是,當(dāng)鬼類世界裡面的成員越來越多的時候,聯(lián)想巫婆就會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清洗他們!”
我問白板哥道:
“白板哥大將軍,你說他們是用哪一種方式來清洗人類的,這個我是很感興趣,而且,他們還用哪一種方式,來清洗鬼類成員?!”
白板哥對我說道:
“其實,這位聯(lián)想巫婆她是很講究平衡之術(shù)的,他首先要定期清除人類成員,比如用各種車禍、火災(zāi)、地震、癌癥等等等等辦法,來清除類!”
我搖搖頭,對白板哥提出一個非常那個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這些讓人類可以減少數(shù)目的辦法,一點(diǎn)也看不出有孤魂野鬼的影子啊?!
所以我就繼續(xù)問白板哥道:
“白板哥,你說的這些車禍火災(zāi)啥的,裡面根本就沒有啥孤魂野鬼來做事情。可是你好像是說,所有的此類事故,都是野鬼們通過非常手段,來清除人類的一種辦法,也就是對人類實行詛咒的一種辦法!”
白板哥擺擺手,對我解釋道:
“李銳大王,你那裡知道,人類是受到了詛咒,定期清除是一種詛咒,謀殺也是一種詛咒,無窮無盡的慾望,也是一種對人類的懲罰,不過在這些懲罰裡面,最悲慘的就是各種莫名其妙的事故死亡和失蹤了!”
……
說了好半天,我還是沒有聽明白白板哥要給我說一個啥意思,我覺得白板哥和那個骷髏鬼張成頓,他們兩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倒出來的,根本都是囉裡囉嗦太厲害,我有時候簡直是受不了他們兩個話嘮鬼!
因此,我就對白板哥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白板哥,你能不能說的簡單一些,這個人類的事故是野鬼們做的手腳嗎?而且野鬼們自己是怎麼樣被懲罰的,這兩個問題,您直接作答!”
白板哥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以爲(wèi)這個聯(lián)想巫婆的統(tǒng)治系統(tǒng)就那樣簡單嗎?!三句兩句我就能給你說清
楚,那是不可能的!這需要一個漫長的理解過程,懂嗎?!”
我看著白板哥,無奈地說道:
“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可是等到我徹底理解了這些聯(lián)想法則之後,我恐怕也就要老的不行了,也就要死了,我恐怕等不到明白這些的那一天了!”
白板哥哈哈大笑著說道:
“靈魂不死,也不會老去,所以你李銳大王雖然死了,可是你卻換回了一個不死之身,這就是你從那個毛人國火山口被扔進(jìn)來的唯一好處!”
我搖搖頭,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你這個說法我是不太理解的,你說我李銳現(xiàn)在是不死之身,可是爲(wèi)啥他們這些鬼士兵,被火燒掉之後,就會說是死亡呢?!”
白板哥對我說道:
“野鬼是一種氣體,他們根本沒有死亡這一說,所謂的野鬼死亡,只是他們的靈魂被禁錮了起來,進(jìn)入了我們下面的土地裡面去了。”
我吃驚地對白板哥說道:
“我們下面難道還有一層土地嗎?!那些給殺死的野鬼,就要給安頓在這個更深更黑暗的土地裡面嗎?!”
白板哥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說道:
“對對對,這既是所謂的第二死亡空間,這個空間裡面全部關(guān)押著那些孤獨(dú)的靈魂,他們永世不得超脫,除非有他們找到了一個替身,才能夠解除被冰凍的狀態(tài)!”
我有些不明白,就急忙又問白板哥道:
“冰凍的狀態(tài),你說的是啥意思?!是不是隻要我們野鬼一死,就都要進(jìn)入這個冰凍狀態(tài)嗎?就跟囚禁起來了一樣!”
白板哥對我解釋道:
“人類死亡之後,他們的軀幹沒有了,可是他們的慾望更加不受限制,肆無忌憚地惡意膨脹,所以只有用一種冷凍和囚禁的方式,才能讓野鬼的靈魂受到控制,這樣看起來就跟一個野鬼給殺死了一般!”
我對白板哥說道:
“我現(xiàn)在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們?nèi)祟愃劳鲋幔投歼M(jìn)入了第一死亡空間,這個空間其實就是所謂的神州鬼國,等到我們變成野鬼之後,就成爲(wèi)了一種信息狀態(tài),所以控制我們野鬼靈魂的唯一辦法就是冷凍和囚禁,是不是?!”
白板哥對我說道:
“所以我們看起來是死不掉的,可是我們可以被第二死亡空間給關(guān)禁閉,也即是把你丟到一個毫無人煙的鬼地方,然後讓你一個孤獨(dú)地待在那裡,一直到永遠(yuǎn)!”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這個辦法也會夠受的,你想一想,一個活蹦亂跳的靈魂,被第二死亡空間給關(guān)在一個孤獨(dú)的時空裡面,永遠(yuǎn)不能出來,這可是夠可怕的啊!”
白板哥笑著說道:
“哎呀,我們的談?wù)撚峙茴}了,我給你說的是野鬼被詛咒的事情,可是我們卻在探討第二死亡空間的事情,這不是下筆千言離題萬里了嗎?!”
我立刻對白板哥說道:
“不,我們沒有離開主題,我們是在主題之類,這個野鬼死亡的問題不解決,我們就永遠(yuǎn)也不明白死亡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板哥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說道:
“李銳大王,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要是不解決這個野鬼死亡和第二死亡空間的事情,我們可能就會啥也不懂的,是嗎?!”
白板哥看著我,繼續(xù)說道:
“知道了靈魂死亡的原因,我們就會知道這些野鬼的死亡秘密,知道了野鬼的死亡秘密,人類的所有死亡秘密也就會迎刃而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