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成頓,還有那個白板哥三個人,一直朝著無窮無盡的黑暗裡面走了進(jìn)去,這個真正死亡空間的景象讓我們大吃一驚。
一個黑色的火球在空中不斷的上下跳躍,看起來就像是要掉到我們的三個人的頭上一樣,我們一邊躲開那個火球,一邊尋找出口。
我和張成頓,白板哥三個人就在那個黑暗的地獄裡面獨行著,突然之間就發(fā)現(xiàn)有幾匹沒有人看管的黑色駿馬,一匹匹膘肥體壯,就在那個路邊上晃悠著。
我對張成頓急忙說道:
“這個剛好,咱們就騎著這幾匹馬,然後可能要走的快一些吧?!”
白板哥膽子小,他看了看這些馬兒,突然就對我和張成頓說道:
“不成吧,我看這些馬好像是那些孤魂野鬼們馴養(yǎng)的,咱們要是給人家騎走了,那肯定是要出事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我說道:
“管他呢,們先借用一下吧,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個地下簡直是太大了,不借助交通工具是走不出去的!”
於是,我們?nèi)齻€沒有再理會他孤魂野鬼啥的,索性就騎上了三匹大黑馬,然後朝著最裡面的黑暗之中疾馳而去。
我和白板哥急催著身體下面的大黑馬疾馳,可是誰知道這些鬼馬兒好像也是之知道去路恐怖一般,不敢再跑了,鼻子裡發(fā)出噗嗤噗嗤的喘息,死活不敢再走了。
我本來就不太會騎馬,這個個大黑馬不往前面去,我就急了,使勁地抽了它幾巴掌,結(jié)果這個畜生突然就停了下來,突然立起了自己的身子,一個搖晃,就把我給摔到了地上。
我氣得大罵道:
“這些該死的畜生,你看它還不聽話,把我給搞得差點摔死啊!你這畜生,看我不打死你!你這個畜生!”
白板哥當(dāng)過兵,所以會騎馬,他哈哈大笑著對我說道:
“李銳,你看你那個德行,就連一匹馬都不會騎,我看你就是一個玩腦子的主,其它的啥都不會啊!”
我對白板哥喊道:
“你這個人也是太壞了,你看著我給這個畜生給摔下來了,也不說來幫助我一把,還在那裡看笑話,你這個人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傢伙!”
白板哥又哈哈大笑,對著我那一番狼狽的樣子,緊接著說道:
“李銳,我來教你如何騎馬,你不要夾住馬兒的肚子太緊了,這樣會讓馬兒更加緊張,你自己要放鬆一些纔好,這樣馬兒就會也放鬆了的!”
我勉強又爬到了馬背上,控制住身體坐穩(wěn)了,然後用手輕輕地拍打著這匹大黑馬的屁股,身體下面的大黑馬居然乖了好多,開始又跑了起來!
……
就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張成頓也跟著我們上來了,然後我們?nèi)齻€人就騎著三匹高頭大馬,來到了一個岔路口。
大黑馬幾乎是同時停下來了,在這個地方都不想往前走了,張成頓被馬兒顛簸的很狼狽很痛苦的,骨頭都變得很慘白,黑馬一停下來,張成頓就像是死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息著,然後好半天才對我喊道:
“李銳,這是咋回事?你們怎麼不走了?!我剛剛學(xué)會了騎馬,你們可怎麼又不走了呢?他媽的,這個騎馬也是不易啊!”
我也是非常著急,可是這些畜生罷工了,我能有啥辦法,眼看那些黑色的大火球離我們越來越近,就像是足球一般直追我們而來,我嚇得不行。
緊接著,隨著那些大火球,這個死亡空間裡面也刮起來了大風(fēng),這些風(fēng)攪動著天上墨汁一般的黑雲(yún),開始不停地翻滾起來。
對我
來說,因爲(wèi)我見過太多的這些恐怖情景,所以我根本就一點都不害怕,可是那個張成頓和白板哥他們沒有看見過黑暗地獄,因此都開始嚇得很慌亂起來,眼睛裡充滿了恐怖之色,兩個人都下了馬,驚恐地直看前面。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巴掌使勁地怕打著馬屁股,可是大黑馬就是裹足不前,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這可把我給急壞了。
白板哥對我說道:
“李銳,你不要再打馬兒了,這些動物很有靈性的,它們恐怕是看見了我們看不見的東西,所以不敢前進(jìn),你最好不要抽打它們了好不好?!”
張成頓也說道:
“就是,李銳,你就不要著急,我們還是看一看再說吧,最好是沒有危險,咱們再走也不遲吧,就等一等!”
我覺得他們兩個說的有道理,所以我也心裡不由有些害怕,就從馬上跳到了地上,然後來到了這匹大黑馬的跟前,看了看它的眼睛,突然就發(fā)現(xiàn)它居然就沒有眼睛!
這一下子讓我太驚奇了,我急忙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我說這些馬兒不前進(jìn),原來它們都是一些瞎子馬啊!是瞎子馬怎麼能前進(jìn)呢?不信你們看一看!”
白板哥以前養(yǎng)過馬,所以對這些高大的動物還是有了解的,他走過來看了看這匹黑馬,然後摸了摸它的背,這纔對我說道:
“李銳,你胡說八道,這匹馬不是瞎子,是因爲(wèi)在這黑暗地獄裡面,它們根本就用不著眼睛,所以眼睛退化了,可是你看它們的觸角,有多長啊!”
我一看,果然這些大黑馬都有長長的鬍子,好像是昆蟲的觸角一樣,一伸一縮的運動著,跟那些伸縮彈簧一般。
狼狽不堪的張成頓,似乎根本沒有了以前的那些勇氣,一個人哆哆嗦嗦地蜷縮在那個角落裡,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
“李銳,我怎麼感覺這個地方很是害怕,我們到底是要往哪裡去啊?我們沒有目標(biāo),這是算怎麼回事,我們要有一個目的地才行!”
你還不要說,這個骷髏鬼把我一下子還被問得愣著了,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們要到那裡去,只不過是瞎跑而已,如果我們是要去那個川東陰陽迷城,這個方向似乎是不對的,迷城是在東面,我們好像是往西面去了。
此刻,那一團(tuán)黑色的火焰突然裂開了,就在我們幾個的頭頂上裂開了,而且演變成了各種奇怪而又詭異的形狀。
這團(tuán)火焰裂開之後,有的是像一些怪獸的頭顱,有的像是女人的頭髮,凌空飄揚,有的像是獵豹一般,飛馳而來,經(jīng)久不衰。
我急忙問道:
“白板哥,這到底是啥東西?咱們是這個樣子呢?我們到底要不要躲一躲,或者是逃跑吧,我看這團(tuán)火焰不一般啊!”
白板哥驚恐萬分,看著那團(tuán)火焰大聲對我們說道:
“這個恐怕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恐怖烏雲(yún)吧,聽說在這個地下鬼國裡面,要是下雨的時候,經(jīng)常會出這樣的烏雲(yún)的。”
我急忙說道:
“可是我也沒有看見要下雨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黑色的火焰是不是就是孤魂野鬼的眼睛啊?他們一直在看著我們!”
白板哥立刻說道:
“李銳,我也是聽說,這個在神州鬼國裡面,方向剛好跟咱們?nèi)祟惖姆较蛳喾矗躁庩柮猿窃跂|面,我們就應(yīng)該往西面走!”
那個骷髏鬼張成頓突然問道:
“西面是一個啥地方?”
我拔起自己的脖子,對張成頓說道:
“西面好像是一座大山,隱隱約約
可以看見那裡有水有樹木的,反正是煙霧太大,看不大清楚!”
張成頓立刻說道:
“那就去那個山上吧,等到我們上山了,就可以看清楚腳下的一切了,到時候不是就可以居高臨下地觀察這個鬼地方了嗎?”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我估計死亡是在西方,所以西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亡之門,我估計一切恐怖都是來自於那個地方的。
所以我說道:
“對對對!就按照張成頓的說法,我們就去那個西邊山上,看一看這個山的四周到底是些啥東西,等到看清楚了再走也不遲!”
白板哥站在原地看著我和張成頓,心裡別提多煩惱了,因爲(wèi)是他要我李銳來這個神州鬼國的,可是現(xiàn)在我們居然迷路了,該如何是好?!
他該怎樣帶著我們走出這個迷局裡面呢?這種痛苦地心裡很複雜,而且很微妙,搞得這個白板哥很是迷茫,所以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於是就決定朝西面出發(fā)吧!
……
這一切都說好之後,我就立刻上馬,然後拍打著馬兒,準(zhǔn)備離開這個地方,可是這個該死的畜生它死活就是不走。
白板哥和張成頓的那兩匹大黑馬也是不走,他們兩個也是一點沒有脾氣,只好使勁地拍打馬兒的背。
就在我們?nèi)齻€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天空裡就發(fā)出一聲劇烈的炸雷聲音,我擡頭一看,不好,天上好像是要下雨了。
風(fēng),是無比猛烈的風(fēng)先是從那個西邊吹來了,隨後,在大風(fēng)和炸雷之後,那些黑色的火焰團(tuán)都爆裂了開來,緊接著天空裡就下起了一種黑色的雨!
那些黑馬都嚇得哆哆嗦嗦,就像是被螞蝗給叮咬著一樣,我不明白是咋回事,趕緊低頭一看,我差點喊叫起來。
我靠!這兒下的雨不是雨,而是那些黑色的雨點,裡面夾雜著一些紅色的血滴,而且越下越密,最後很快就匯聚成了血液的瓢潑大雨。
血雨下的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把不知道那裡來的那些人骨和屍塊都被風(fēng)吹來了,噼裡啪啦得從天空裡面落下來了。
屍塊和骨頭砸在我們和那些黑馬的身上,那些黑馬嘶鳴了起來,看來是被嚇壞了,我和馬兒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不敢再擡頭看天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終於血雨停下來了,我再看了看地上,我的天哪!一層密密麻的人體屍塊就把我們給活活地包圍了起來。
這些屍塊堆積起來大概有一米深,看起來誰不害怕?!要是那個人不害怕這個場景,那他一定是那些孤魂野鬼了。
……
後來我才知道,這些血雨和屍體,其實是被那些龍捲風(fēng),給從神州鬼國的停屍場給捲過來的,然後落在了我們跟前。
張成頓嚇得跪在了地上,大聲的祈禱著說道:
“老天爺,你就饒了我吧,千萬不要把我也變成這些骨頭塊子,我是很害怕的,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別殺我了!”
我都奇怪了,這個白板哥居然能保持冷靜,他沒有大哭大喊,而是看了看腳下的這些屍體碎段,對我說道:
“這個我估計是那些受到懲罰的人類成員的屍體,所以我覺得距離這個地方不遠(yuǎn),就應(yīng)該是有一個懲罰場的了!”
我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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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哥,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那個懲罰場地看一看,看有沒有啥東西,就是有幾隻孤魂野鬼也可以啊!”
張成頓急忙喊道:
“要去你們?nèi)グ桑沂遣幌肴チ说模l知道那裡是啥東西,搞不好會出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