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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大富的心情,別人理解不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蘭大富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的,但是他也知道,凡事不能衝動魯莽,如若這般,只會害了自己,還未必能爲(wèi)雨兒報仇

和鈴想了想,言道:“我與祖父說了要去竹山修養(yǎng),不過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了竹山,我就女扮男裝重新回來我們設(shè)個局,看看會是什麼人上鉤”

蘭大富吃了一驚,直覺便是不贊成,他搖頭:“不可,你一個姑娘,如若出了事兒了怎麼辦我怎麼和他們交代而且你女扮男裝也不代表別人就認(rèn)不出你你”蘭大富突然停了下來,他突然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徐仲春

和鈴微笑點頭:“您放心,我不會露餡的。而且,我有楚雲(yún),我要大家將楚雲(yún)和賴雲(yún)峰這個人,徹底的剝離開這樣對我自己也是最安全的,人人都知道楚雲(yún)跟著我去了竹山,而在竹山也能看見他,但是賴雲(yún)峰在永安城報仇,您覺得這樣是不是我就徹底安全了呢”

蘭大富萬想不到,他結(jié)巴:“這、這、你”

“舅舅放心便是”和鈴揚頭,蘭大富看著她的表情,半響,終於點頭:“都聽你的”

蘭大富又回京城了,還帶了好些禮物過來拜訪,這個時候的和真氣的不行,這也是她最生氣的一點,就覺得他們是給她臉色看,她舅舅最是沒用,他們倒好,整日的炫耀,怎的,有錢就了不起啊

其實和慶也發(fā)現(xiàn)了,和真對和鈴有一股子近乎病態(tài)的嫉妒,雖然不知道爲(wèi)什麼,但是她卻也看出來了,只是她並不樂意多管,這些事兒,總歸和她沒什麼關(guān)係

“真姐兒,過完年,丞相府就該來提親了吧”她轉(zhuǎn)換話題

說起這個,和真更生氣了,她憤憤然:“好端端的,提起這個作甚,誰想嫁到丞相府,我纔不想呢嫁給一個老頭子,我哪裡願意只是祖父偏是讓我嫁,卻不肯爲(wèi)我著想一絲一毫“

和慶心裡冷哼了一下,不過面上卻還是好性兒的言道:“丞相府也是高門大戶其實也算不得差的,就算是大姐姐嫁得好又是如何呢大姐夫總歸不是長子,家中的事情也落不到大姐姐手上,倒是你,說不定,更體面呢”

這話說的十分的扭曲事實,明媒正娶的媳婦兒竟是還比不上謝家二房的一個妾室,說出來都沒人相信,只是和慶爲(wèi)了讓和真平復(fù),竟是也胡言起來,而和真當(dāng)真就信了,也不是說她傻,只是人更加願意相信對自己有利的話現(xiàn)在便是這般,她臉色好看了幾分,彆扭道:“以後的事兒,都不好說呢”

和慶笑:“是呢”

“其實丞相府也是體面的,如若不然你看這次的事兒,按理說鬧得這樣大,可是最後竟是沒有怎樣呢不過那個趙婉瑩被關(guān)了起來,這點極好,我其實也蠻看不上那個女子一副揚州瘦馬的樣子”

“是呢”和慶繼續(xù)笑

兩人又是閒聊了一會兒,和慶總算是離開,和真冷哼一聲,扁嘴:“馬屁精”不過隨即又笑了起來:“嫡出的又如何,有個好的外祖父家又是如何呢,還不是要拍我的馬屁”

不過只高興了一會兒而已,和真又煩悶起來,楚和鈴八成又要用那些體面的物件炫耀了。也不知她嘚瑟什麼忒賤的一個人

“你說她怎麼就不死了呢最好是死在竹山纔好呢,死在那邊,我就再也不用看見她了”和真與丫鬟感慨不過很快的,她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對啊”

她頓時亮起了眼睛,對啊這樣好的機會,如何不把握呢楚和鈴去竹山,想來也不會帶太多的人,如若安排人半路上截殺她,何愁不成功呢上次趙婉瑩那個蠢女人在永安城做這樣的事兒,又不顧她身邊還有個陸寒,而如若在離京的途中呢沒有那麼多人,到時候,她就算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想到此,她越發(fā)的高興,連忙吩咐丫鬟研磨,她這就書寫一封信給謝二爺,想來他一定會爲(wèi)她狙殺楚和鈴。這樣想著,她愈發(fā)的歡快。

和真對和鈴確實是極端的嫉妒,她恨不能這個人早早的死去,可是信寫完了,和真倒是沉默下來,這個時候丞相府正在風(fēng)頭浪尖上,趙婉瑩又剛剛失敗,如若這個時候再給丞相府送信,說不定會被有心人盯上這樣一想,她又惱恨起來,如若她手上有錢,哪至於如此呢

如若她有錢,自然可以僱人手,絕對不會如今日這般捉襟見肘

“真姐兒啊?!倍蛉说穆曇魝鱽恚曇粞e帶著欣喜:“你表哥表姐過來看你了,快出來”

和真一把將筆甩掉,人家的表哥表姐是什麼人物,她的又是什麼想到此,和真不樂意:“來就來,有什麼值得說的”

和真沒出現(xiàn),二夫人倒是將人直接帶入了她的閨房,二夫人炫耀:“你們快坐吧,哎呦,小心著點哈,我們府裡的東西,可都精貴著呢萬不是你們家裡那些粗糙的”

和真蹙眉看著他們,就見表哥方啓山一臉的猥瑣,而表姐菊蘭也是一臉的沒見過世面。和真不樂意,言道:“你們怎麼過來了”十分的不客氣

方啓山陪著小心笑,“表妹說的這是什麼,我們這不是過來看看姑母與你嗎表妹怎的這樣冷淡呢”

方家的人只要上門,必然是爲(wèi)了打秋風(fēng),從來不曾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和真冷著臉,言道:“與你們,有什麼話可說的。”

十分的看不起他們兩人。

方啓山心裡將這個表妹罵了一萬次,不過還是帶著笑,他賊眉鼠眼的四下看,只覺得,這將軍府果然是高門大戶,什麼都是頂好的,連屋裡都是帶著香氣兒。再看那些錦緞?wù)娼z的簾幔,與妹妹菊蘭使了個眼色,而這個時候菊蘭哪裡還看得見他,已經(jīng)被這裡的華貴驚得說不出什麼來了

二夫人帶他們過來本就是爲(wèi)了炫耀,見他們這樣羨慕,也是志得意滿,“新年的時候不是給你們家送了一匹布麼怎的不見你們做了衣衫穿出來”

菊蘭連忙:“姑母,您是知道我孃的,頂小氣呢。早就收起來了,新年也是不肯拿出來的”

聽到菊蘭編排自己不待見的嫂子,二夫人滿意的笑,“我就說你娘是小家子氣,她總是不樂意聽,可不就是這樣的事兒,衣服可不就是穿的”卻不說自己也是如此

“真姐兒,你找一身好的衣衫送給你表姐?!倍蛉朔愿?

和真蹙眉,不樂意,自己這邊還在爲(wèi)錢煩惱,她娘倒是又炫耀起來,她冷著臉:“沒有”

菊蘭尷尬,不過很快就是,“姑母,原來表姐也沒有啊我”

二夫人要面子,自然:“你表姐的衣衫不適合你,哪裡是沒有,走你去姑母房裡,我給你找?guī)咨怼?

二夫人拉著菊蘭離開,和真看了,冷哼。方啓山見人都走了,搓著手湊到和真眼前兒:“表妹,你、你真好看”色瞇瞇的樣子

在他看來,還不是表哥表妹一家親,與其嫁給一個老頭子,還不如便宜他這個做表哥的呢說不定搭上了表妹,以後多的是發(fā)財?shù)臋C會

和真厭惡,白了他一眼:“你算事兒什麼東西我”和真突然頓住,她看著方啓山,遲疑問道:“聽說你在外面混的還可以”她娘是這樣說的吧不知是否是吹牛了

方啓山拍胸:“自然是真的街上的地痞流氓,沒有不聽我的,你看著我不算什麼,其實,我可是不少小姑娘心目中的理想夫婿,在街上,我是有面子的”

和真一下子樂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神秘兮兮的問道:“那表哥我問你,你敢不敢做單大的讓你發(fā)大財?shù)摹?

方啓山是個什麼人,典型的市井地痞無賴,有賺錢的事情哪裡不會摻和一腳,而且,他的爲(wèi)人也十分的無恥,斷沒有什麼不能做的,聽到這個,眼睛立時就亮了起來,十分的狗腿:“表妹且與我說說,有什麼好事兒如若有那發(fā)財?shù)暮檬聝海蓴嗖荒芡烁绺缍颊f表哥表妹,天生一對。你我雖不是天生一對,但是卻也是知心人,表妹有好事兒可要第一個想著哥哥,哥哥也不能忘了你的恩情”

和真聽到這話,只覺得心裡怪噁心的,與方啓山這樣的人是表兄妹,也真是讓她噁心到極點,不過這個時候,她很難找到合適的人手,而方啓山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這樣想著,和真也露出笑意,一臉的貼心,她招手,“表哥且過來,我與你細細道來”

和真將自己的主意與方啓山說了出來,不過她自然也有自己的心思,十分真誠的言道:“這些都是我與謝二爺?shù)闹饕猓皇撬F(xiàn)在委實不方便出手,你也該知道的,那個趙婉瑩,十分的無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因此這事兒,倒是不能他們來處理了如若你幫了我這次,就是相當(dāng)於幫了他,到時候謝家都承著你的人情。斷不會讓你白忙乎”

方啓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是傻瓜,他狐疑的打量和真,看的和真更是惱怒,不過饒是如此,卻又要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子

“表妹啊,你不會忽悠我吧”他皮笑肉不笑,“我算計了那個楚和鈴,又有什麼好處呢人家謝家,怎麼會在乎這樣一個小姑娘,該不會是你自己嫉恨她吧”說起來,他倒是也好幾年都沒有見過楚和鈴這個小姑娘了,外面謠傳,說是她貌若天仙,也不知是真是假,如若是真,倒是可以理解他家表妹的心思,分明就是嫉妒之心

不過這美人這個死了,還有那個,總歸不會天下只是這一個美人,而且,美人也不是他的,萬落不到他的手裡,倒是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多要些財物,有了銀錢,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而且,方啓山心中得意,只覺得自己十分的精明,如若真是聽從了和真的話,將楚和鈴擄走,殺了作甚呢,必然要自己先受用一番,他朝膩了,自可以再賣出去,想來也是極好。不過饒是如此,他卻裝出爲(wèi)難的樣子,“你以爲(wèi)事情能夠那麼容易麼擄劫官家小姐,怕是要出大事兒的”

和真氣的牙癢癢,她恨恨道:“你不是說你自己什麼都不怕麼既然這樣,那又爲(wèi)何這般,當(dāng)真不是個男人。再說,你也就這點見識既然想要發(fā)財,就要有膽子,沒有膽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發(fā)財。你以爲(wèi)我找不到旁人做這些麼既然是花錢,自然找別人也是可以的,我是想著,你我是自家人,有好處,哪裡能不關(guān)照自家人你要是沒有膽子就算了不與你言道更多”

看和真似乎惱了,方啓山連忙言道:“我自然是聽表妹的,只是表妹這事兒總歸不是我自己能做的,如若我自己可以做,我也不要什麼銀子,只當(dāng)幫表妹的忙了。但是你看現(xiàn)在,總是要找些可靠的幫手,既然需要幫手,這銀錢方面”

方啓山搓著手,一臉的諂媚,看他這般模樣,只讓人覺得十二萬分的噁心,不過現(xiàn)在倒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認(rèn)真道:“僱人的銀錢,自然會給你,但是不能很多,你也該知曉,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方便見謝二爺。我手裡哪會有那許多銀錢呢不過倒是也不會讓你白忙活的,我少與你拿一些,其他的你先墊著,事情成了,且不說其他的,就是謝二爺那邊,我自然也會讓他拿出錢的你看可好”

倒是想著做些無本買賣,只是方啓山哪裡是那麼容易打發(fā)的,自然不會輕易的鬆口,他自然也知道,楚和真想要不花錢就辦事兒,別人哪裡會願意,她要的無非是仰仗自己;而和真也是明白,方啓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這兩人湊在一起,倒是比著誰更厚臉皮了

不過他們倒是都清楚彼此的優(yōu)劣勢,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價還價起來。

和真尖尖細細的言道:“若是你不肯,滾蛋便是,與我這樣討價還價是作甚,難不成我一個將軍府的小姐,會差那麼一丁點銀子麼這麼多年,我孃親貼補你家的又有多少隻是我現(xiàn)在現(xiàn)銀確實不多,而首飾什麼的,又是極爲(wèi)容易露餡的。我哪裡敢不過你放心便是,一旦和謝二爺成親,我哪裡會虧待了你,而且,你知道的這麼多,難道還怕我不搭理過河拆橋”

道理確實是這樣一個道理,方啓山遲疑起來

“你想想,這事兒做成了,我們也算是同氣連枝,以後我嫁入丞相府,自然不會忘了你,怕是還有別的事兒要麻煩你呢到時候我不說你也懂”

和真畫了一個大餅,雖然方啓山知曉這未必就能真的用上,但是他也知道,和真沒什麼可以倚仗的人,說不準(zhǔn)真是要依靠自己來辦事兒,想到此,他放下心言道:“行,這事兒就聽你的不過你也不能”他捻了捻手指

和真也明白的,如若一點也不給好處,必然不行

她頷首:“你放心,我將手頭的現(xiàn)銀都給你,不過,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做的利索,我萬不想見到她好好地出現(xiàn),你懂麼”

方啓山得意的笑:“我辦事兒,你放心便是,我給她處理掉,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你且放心好了”

兩人一陣算計,和真心裡滿意,她原本覺得自己身邊沒有可用的人,倒是不想,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方啓山竟然冒出來了,而且方啓山他們那一家子是個什麼貨色,和真是清清楚楚的,她自然不怕他亂來,如若他真的說開了,於他們自己也是壞事兒一樁,要知道,他們還指望著她孃親貼補了哪裡敢得罪她。存著這樣的想法,和真心情委實不錯

和真算計著綁了和鈴,將人賣出去,亦或者是殺死,到時候她再也不能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便是越發(fā)的快活起來

和真這邊高高興興,那邊方啓山得了和真的銀子,出門便是招兵買馬起來,他身邊本來就有幾個整日胡混的小混混,聽他指令,倒是一拍即合,方啓山也不說什麼給錢,錢到了他的手裡,萬沒有出去的可能,他現(xiàn)在想的是,如何將這件事兒辦的漂亮又不落痕跡

這些人慣是跟著方啓山招惹是非的,平日裡一起喝酒吃肉,這次說是幫忙,倒是也都來了,恨不能要下一口肉,占上一點什麼便宜

方啓山倒是也知道事情該是小心著來,並不過分張揚要知道,這事兒走漏了風(fēng)聲,怕是就要惹來煩,而且,該得的銀子和美人怕是也撈不著了,這樣一來,倒是十二萬分的謹(jǐn)慎起來

只是縱然再謹(jǐn)慎,未見得就沒有走漏一分,特別是,本來就注意著楚和真動靜的人。

蘭大富本來就是盯著和真,雖然她並沒有與方啓山見面,但是她通過丫鬟去見方啓山,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的說來也是,她一貫看不上舅舅家那些人,這次突然私下有了聯(lián)繫,如何能不讓人側(cè)目,倒是她自己渾然不覺

蘭大富也是有錢的,他使了些銀子,不出半日的功夫便是探得,說是有筆大買賣,日子時辰分明就是和鈴離京的途中,蘭大富得知一切,只越發(fā)的覺得,蘭雨的事情與這楚和真有些關(guān)係。這樣歹毒的姑娘,真是世上難尋了,況且,就算是與蘭雨之事沒有關(guān)係,這樣歹毒的算計自家姐妹,倒是也聞所未聞

和鈴從蘭大富那裡得知了一切,竟是絲毫不覺得違和

和真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她在前世之時便是如此,如若她過得不好,便是別人喝一口水都是錯的。比她強的,她巴結(jié)裡帶著恨恨的嫉妒;比不過她的,她又十分的看不起,就是這樣一個小人

當(dāng)年那個攛掇讓謝家庶子代娶了她的,可不就是好和真那是謝悠雲(yún)最紈絝的一個弟弟,整日的喝花酒,傳聞一身花柳病,想到此,和鈴微微的瞇眼。

她沉默了許久,不遑是蘭大富,就是一旁裝成老嬤嬤的徐仲春也是有些憂心的言道:“我說姑娘啊,你”

不待說完便是被和鈴打斷,和鈴淺笑:“徐先生您正常說話就好”

徐仲春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坐下,“做人真難,我以爲(wèi)你沒發(fā)現(xiàn),倒是不想,你早就知道”

和鈴拍拍他的肩膀,十分的同情:“其實您真的瞞不過我的,不需要這樣了往後沒那個必要的。”

她雖然如此言道,但是徐仲春不樂意啊,他握著拳頭,發(fā)誓總有一天要讓和鈴認(rèn)不出

和鈴對此十分無所謂

不過這個時候,倒未必是說這個的好時候,徐仲春問道:“你可是有什麼主意了”

和鈴揉著自己的手,緩緩道:“我倒是安分了許久了,安分到,有些人都忘記我是不好惹的”

如若不是忘記她不好惹,怎麼楚致信、楚和真一個個都要過來找茬兒呢想來,做人還是不能太低調(diào)

徐仲春來了興致,“那你要如何”

和鈴無辜挑眉:“怎麼做我爲(wèi)民除害啊我可知道,那個方啓山不是什麼好人的,既然不是好人,我當(dāng)然要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再說和真也不能過的分不是”

魚肉鄉(xiāng)里,欺軟怕硬,不就是方啓山這麼一號人麼既然他要作死,她沒道理不爲(wèi)民除害

“說起來,話本里爲(wèi)民除害的,可都是大清官,你這是哪一齣呢”徐仲春笑言,不過很快的,他沉默下來,倒是十分難得。

和鈴看他,不解道:“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徐仲春嘆息一聲言道:“就是我現(xiàn)在裝扮的這具身子的主人,林貴妃”

和鈴疑惑:“您還認(rèn)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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