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山那地方,雖然之前我和薛姐是去過一次的,但再次去,咱們多多少少的,還是得準備一下。
在休整了一天之後,我和薛姐準備齊了所需要的東西,然後便開著牧馬人,向著灰狼山去了。因爲這一次咱們去的目的,主要就是尋那不死草,救虎魂。所以,裝著虎魂的那收魂葫蘆,我自然是帶在了身上的?。?
至於小饞饞,那小傢伙非要跟著我們,所以我在出發的時候,我只能讓它跟著上了車。
“你說咱們這次去灰狼山,還能見到小狼王血霸嗎?”我問薛姐。
“看緣分吧!”薛姐那娘們,回了我這麼四個字。
“汪汪!汪汪!”
小饞饞那小傢伙,在那裡叫了起來。它這意思是在說,這次咱們去,一定要去見那血霸。因爲,血霸是它的好朋友,它已經有好久沒見了,很想它。
“我們倒是想見血霸,不過上次離開灰狼山的時候,那朗普的態度,似乎是不太想讓我們,繼續跟血霸見面啊!”我說。
趕了兩天的路,我們來到了死狗村。這地方,可以說是進灰狼山的第一站。上次在這裡的時候,遇到了肖三婆,她多多少少的,還是給我們製造了那麼一點兒麻煩。
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那肖三婆,現在還在不在?
“咱們要不要爬到半山腰那竹林裡去看看,看看肖三婆還在不在那裡?”我徵求了一下薛姐的意見。
“你想去?”薛姐白了我一眼,問。
“有那麼一點點好奇?!蔽艺f。
“好奇害死貓,你不知道啊?”那娘們白了我一眼,說:“經你這麼一撩撥,姐姐我也變得有些好奇了。反正咱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來了,索性就多走兩步,上去看看。去看看那肖三婆,在沒在家裡,是不是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這娘們,明明她自己也想去,還跟我扯什麼好奇害死貓,真是不要臉。
在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我發現前面的小竹林裡有些小火點,在那裡一閃一閃的。我記得,上次來找肖三婆的時候,這片竹林看上去都是黑黢黢的。
這一次,裡面燃著那麼一些小火點,到底是個什麼鬼?。?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我指了指竹林裡燃著的那些小火點,對著薛姐問道。
“你是說那些燃著的小火點嗎?”我娘們問我。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問她:“你能看出這是唱的哪一齣嗎?”
“那些小火點看上去,不是蠟燭燃出來的,就是油燈燃出來的?!蹦悄飩冾D了頓,然後說:“咱們在這裡猜,就算是猜上大半天,那也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咱們還是走過去看看吧!看看那些小火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姐那娘們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
剛纔因爲隔得遠,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F在,在走近了之後,我才發現,這小竹林裡面,有一層薄薄的霧氣。那霧氣是貼著地面的,順著地勢,就像是水流一樣在流動。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個霧氣,是從那些小火點的頂端冒出來的。而那些小火點,是點著的油燈弄出來的。
不管怎麼看,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給我的感覺,這都像是一個局。
“今晚的這片竹林,我怎麼感覺有些兇險?。俊蔽矣煤苷J真的眼神看向了薛姐,問:“你說,咱們能進去嗎?”
“先讓姐姐我來試試水?!蹦悄飩円贿呎f著,一邊從兜裡拿了一道符出來。
在把那道符拿出來之後,那娘們嘰裡咕嚕的念起了咒語。一邊念,她一邊在那裡掐起了手決。對於手決什麼的,我多多少少的,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薛姐這一次掐的,是個什麼手決,說實話,我確實沒有看出來。
“破!”
掐完了手決,那娘們斷喝了這麼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在斷喝完了之後,她將手那麼一鬆。原本是捏在她手裡的那道符,便飄飄灑灑的,飄了出去,飄進了小竹林裡面。
看薛姐這意思,她應該是想讓那道符落地。但是,那道符一直在空中打著旋兒,給人的感覺,是想落到地上,但卻怎麼都落不下去。
想落卻不能落,這玩意兒,可就有些尷尬了。
薛姐皺了皺眉頭,然後她的嘴,立馬就動了起來。薛姐這意思,應該是想用誦經這種方式,強行把那落不下去的符壓下去。
“轟!”
就在那符即將被薛姐壓到地上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燃了起來。在竄出那麼一大團焰火之後,那道符很快便變成了一團紙灰,落到了地上。
“是你把那符給弄燃的嗎?”雖然剛纔給我的感覺,這符不像是薛姐主動弄燃起來的,但我還是問了她這麼一句。
“不是。”那娘們搖了搖頭,說:“是被附在地上的那些煙霧給弄燃的。”
“附在地上的那些煙霧是個什麼鬼啊?”我問。
“不知道。
”那娘們搖了搖頭,說:“眼前的這些,要真是那肖三婆搞的,足可證明,這肖三婆的本事,絕對是不小的。所以,咱們還是別在這裡惹麻煩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辦正事吧!”
薛姐這話,雖然說得很委婉,但我還是聽得出來,她這意思是在說,這肖三婆不容小覷,咱們要不識趣兒點,趕緊走,是會惹麻煩上身的。
那娘們不是個膽小的人,她都說了咱們得撤,那便是證明,咱們確實應該撤了。再則,我們到這裡來,本就沒什麼事,純粹就是因爲好奇,想上來看一眼而已。所以,要是在這裡惹麻煩,那純粹就是在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這完全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捅了馬蜂窩,就這麼就走得了嗎?”就在我和薛姐已經轉了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這麼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我轉過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肖三婆。
“肖三婆?”我有些吃驚的喊了這麼一句,然後說:“本來還以爲見不到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出來了?。『镁貌灰?,最近還好嗎?”
雖然跟肖三婆並不熟,但爲了安全的脫身,我還是裝出了一副很熟的樣子,主動跟她寒暄了起來。
“我還好?!毙と爬淅涞乜戳宋乙谎?,然後說:“不過,我的那些小狼崽最近不太好,因爲它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喝人血,吃人肉了?!?
肖三婆這是個什麼意思?聽她這話,似乎她是準備用我和薛姐的血和肉,去喂她的那些小狼崽???
“有些日子沒見,沒想到肖三婆你倒是變得更加的幽默了。像這樣的玩笑,你都敢跟我們開?”我擺出了一副毫不在意,毫不畏懼的樣子,笑呵呵地對著肖三婆回道。
“老太婆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毙と诺难凵裱e,透出來的,還是那股子冰冷冰冷,讓人背脊發涼的氣息。
“不是開玩笑?”我往四周掃了一眼,並沒發現任何小狼崽的身影,於是便問道:“你說的那些小狼崽,在哪兒???”
“出來吧!”肖三婆扭過了頭,對著後面喊了一聲。
她這麼一喊,立馬就有好幾只小傢伙從那邊的坑裡爬了出來。這些小傢伙,是小狼崽嗎?我怎麼看著,跟小狗差不多啊!還別說,這些小東西,看著挺可愛的,看得我都想抱兩隻回去養。
“汪汪!汪汪!”
一看到那幾只小傢伙出來,小饞饞便扯著它的狗嗓子,在那裡叫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