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聰明的啊!姐姐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居然就全都猜出來了?”那娘們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說:“用風(fēng)水羅盤測不出來,咱們還是直接上樓看看吧!”
“百花樓可是妓院啊!帶著自己的男人逛妓院,真的好嗎?”我跟那娘們開起了玩笑。
“不好!非常不好!你不說,姐姐我都忘了。”那娘們給了我一個白眼,說:“姐姐我是不能帶你逛妓院的,要你學(xué)壞了怎麼辦?所以,這百花樓,我看你還是別進(jìn)去了,就在下面等著姐姐吧!”
說完這話之後,那娘們便託著她的風(fēng)水羅盤,邁著步子,走進(jìn)了百花樓的大門。她都進(jìn)去了,我自然是必須進(jìn)去的啊!於是,我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
“不是說好了你不許進(jìn)來的嗎?”那娘們瞪了我一眼,說:“你怎麼一點(diǎn)兒都不聽姐姐的話啊?”
“我要是不進(jìn)來,一會兒遇到了危險,誰保護(hù)你啊?”我笑呵呵地問。
“汪汪!”
該死的小饞饞,早不叫晚不叫,在這個時候叫,它這不是存心在拆我的臺嗎?
“你是不想吃糖醋排骨了是嗎?”我笑呵呵地對著那小傢伙威脅道。
“汪汪!”有薛姐在,那小傢伙是不會怕我的。
這不,它用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往薛姐那邊一看,那娘們,立馬就兇巴巴地看向了我,說:“你不給它買糖醋排骨吃,姐姐我給它買。”
“汪汪!”一聽到這話,那小傢伙,立馬便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蹦蹦跳跳地向著薛姐那邊去了。
好好的一條狗,就這麼便讓那娘們給慣壞了。
“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兒吧!”在糖醋排骨這事兒上繼續(xù)扯下去,受傷的肯定是我,因此我趕緊把話題給轉(zhuǎn)移了。
那娘們“嗯”了一聲,然後走在了最前面。每次在有危險的地方,薛姐都喜歡擋在我的前面,這讓我很感動。
至於小饞饞,那小傢伙,則主動跑到了我的身後。它這意思是,要給我斷後。
女人在前面,小狗走後面,我這個大男人,卻在相對安全的中間,這事兒鬧得,讓我似乎有那麼一點(diǎn)兒沒面子啊!
不過,這樣的小節(jié),是沒必要太在意的。只要他們兩個開心,那便是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wèi)年代太過久遠(yuǎn),還是怎麼的,上樓的那木樓梯,走著“嘎吱嘎吱”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隨時都可能垮掉一樣。
“這樓
梯不會垮吧?”伴著那“嘎吱嘎吱”的聲音,我感覺有那麼一些陰森,所以便跟薛姐扯了這麼一句。畢竟,只要有人說話,恐懼感什麼的,多少都是會削弱一些的。
“不知道,不過沒關(guān)係,就算是垮了,也有你個臭小子墊背,誰叫你在姐姐我的下面啊!”那娘們十分輕佻地對著我說道。
“沒事兒,反正我下面還有小饞饞呢!我這體重倒是沒什麼,不過你那體重,一壓下去,準(zhǔn)得把它活活憋死!”我說。
“汪汪!”小饞饞一聽到我和薛姐說這個,立馬就吠了兩聲,然後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就好像我和薛姐,真會壓到它身上似的。
“咱們要找的那女鬼厲害嗎?”我問。
“並不算太厲害,不過在她的身上,有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咱們必須在今晚,把她找到。要不然,讓別人搶了先,那可就麻煩了。”薛姐說。
“那很重要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我追問道。
“姐姐也說不太清楚,總之那東西,不能落到旁人手裡,尤其是不能落到陳大海的手中。”那娘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透著一股很誠實(shí)的勁兒。
以我對薛姐的瞭解,她像這樣跟我說話,那便是說明,她確實(shí)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連那是個什麼東西你都不知道,跑來瞎參合什麼啊?”我問。
“要姐姐我說是算卦算出來的,你信嗎?”那娘們用很認(rèn)真的眼神看著我,說:“那女鬼的事,姐姐以前聽到過一些風(fēng)聲。這兩天,我這眼皮一直跳,總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fā)生。於是,我就憑著直覺,替你小子卜了一卦。卦象顯示,找到那個女鬼,對於你這臭小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原來你大半夜的,偷偷跑到這鬼地方來,都是爲(wèi)了我啊?”我問。
“廢話!要不是因爲(wèi)你,姐姐我有必要跑來蹚這趟渾水嗎?”那娘們給了我一個白眼,說:“別瞎扯了,咱們趕緊分頭找吧!”
那娘們從兜裡摸了幾道符出來,塞進(jìn)了我的手裡,說:“那女鬼算不上厲害,這幾道符,夠你用來防身了。至於小饞饞,就讓它跟著我。你這小子,保護(hù)好自己就不錯了,肯定是無法分身保護(hù)它的。這二樓就只有十幾間屋子,要實(shí)在是遇到了什麼搞不定的事兒,你就扯著喉嚨大聲喊,姐姐我一聽到你的喊聲,立馬就會循聲來救你。”
交待完了之後,那娘們便朝著東邊的那一排屋子去了。她
去的東邊,我自然就得去西邊啊!畢竟,我們是要分頭去找嘛!
百花樓這地方,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來人了。要不,這地板上也不會有那麼厚的一層灰,每走一步,都能在上面留下腳印。
除了地上有灰之外,我發(fā)現(xiàn)牆角上,還結(jié)了不少的蜘蛛網(wǎng),甚至我還看到了有兩隻蜘蛛,在那裡爬來爬去的。
“嗒……嗒……嗒……”
每往前走一步,我都能聽到腳步聲。雖然這腳步聲是我自己踩出來的,但聽著,還是有那麼一些讓自己瘮?shù)没拧?
我已經(jīng)路過了好幾間屋子,那些屋子的房門,全都是開著的。每間屋子裡面,都是空的,連根凳子都沒有。
前面那屋子亮著光,房門還是關(guān)著的。
那屋子裡面肯定有問題,我趕緊加快了腳步,小跑了過去。
剛一走到門口,屋子裡的燈,一下子就滅掉了。
我伸出了手,試著推了一下門。沒想到,我只用了那麼一點(diǎn)點(diǎn)的力,便嘎吱一聲,把房門給推開了。
屋裡有張牀,另外還有個梳妝檯,梳妝檯上擺著一盞油燈,那油燈的燈芯還冒著青煙,看樣子像是剛被吹滅。
屋裡黑黢黢的,就算是有人,那也不容易發(fā)現(xiàn)。於是,我果斷地從兜裡,把火柴摸了出來,劃燃了,點(diǎn)燃了那盞油燈。
油燈剛一點(diǎn)燃,我彷彿看到了一張女人的臉湊了過去。她微微張開了嘴,那麼輕輕地一吹,便把油燈給吹滅了。
照理說,在吹滅了燈之後,那女鬼應(yīng)該對我做點(diǎn)兒什麼啊!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對我做,而且我用眼睛在四周掃視了一圈,沒再看到她的那張臉,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
有動靜,牀底下有動靜,窸窸窣窣的,就好像是有人躲在牀腳。
那隻女鬼既然跑到牀腳去躲著了,那是不是說明,她真的想薛姐說的那樣,並不厲害啊!既然她不厲害,那我自己完全是可以對付她的啊!
於是,我一邊把手伸進(jìn)了兜裡,將薛姐給我的符摸了一道出來,一邊邁著步子,向著牀那邊走了過去。
冷,在走到牀邊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從牀腳傳出來的一股子陰冷。那冷氣特別強(qiáng)烈,撲在身上,有一種寒冷刺骨的感覺。
這麼冷,陰氣得有多重啊!一般來說,陰氣越重,那便證明鬼越厲害。就在我正想到這個的時候,突然有一隻女人的手,從牀底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