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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wèi)白晨軒不像王美如一樣,我是附在死人身上的,而於清雅附在白晨軒身上看,白晨軒有自己的意識,所以陳濤鬆開我以後,我喚了幾聲白晨軒後,白晨軒把於清雅的鬼魂給彈了出來。
陳揚和劉青青帶著幾個人把小周和陳濤帶到了客廳,陳揚有些惱怒的看了那個小週一眼。於清雅眼巴巴的站在小周的身後乾著急。
“美如,你沒事吧?”劉青青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我。我心疼的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白晨軒。白晨軒有些虛弱的抓緊了我的手。
“美如。”
“我在這呢!”我急忙迴應(yīng)著。
“爸,你沒事吧。”陳揚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輪椅上的陳叔叔一眼,陳叔叔聽見他兒子肯叫他,頓時紅了眼眶。
“揚兒。”陳叔叔有些聲音嘶啞的說著,過了一會,並把目光看向了我。
“美如,清雅,還在嗎?我想跟她說說話。”我看向小周的身後,小周被陳濤的兩個兄弟架了起來,一臉怨恨的看著我。
“她在小周的身後。”我說完看了一眼陳濤,陳濤優(yōu)雅的站在一旁。陳揚的人,並沒有動他,他看著我淡淡一笑。我白了他一眼。
“清雅,你還在嗎?”陳叔叔把目光定在了小周的身後。
“清雅,當(dāng)年的事,對不起。這二十五年來,我對你充滿的內(nèi)疚。有時候,會經(jīng)常夢到你來找我索命,我內(nèi)心非常的痛苦,真的想說一聲,對不起。”陳叔叔一臉歉意的說著。
站在小周身後的於清雅飄到了陳叔叔的面前,眼裡盡是哀怨,呢喃的說些什麼。
“清雅,我是一個將死之人,你若是恨我,帶我走就是,不要傷及無辜。但是,當(dāng)年,我看見你倒在血泊中,急忙就嚇跑了。我真沒有剪你舌頭,扔你到枯井裡去。我一個快要死去的人,是不會再騙人的,當(dāng)時,我想著警察會很快發(fā)現(xiàn)你的屍體的,所以我火速的跟簡欣離婚了。然後逃亡美國,想著二十五年後,過了法律的訴訟期,我可以回來看看我的孩子,還有我的老婆。”陳叔叔愧疚的低下了頭。
“於清雅,你不是被陳叔叔殺死的。你在好好想想。你倒在地上後,醒過
來以後的事情,好好想想。”白晨軒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後看向了陳叔叔的身旁。
“陳叔叔,她現(xiàn)在就在你的身旁。”陳叔叔徵了一下。有些難過的看向了於清雅。
於清雅看向了白晨軒,然後捂著頭想了好半天 。
“剛剛,你附在我身上的時候,大腦像以前一樣,閃過了一絲零碎的畫面,但是比以前清晰。當(dāng)年的你,喜歡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喜歡在鏡子面前,給自己擦傷胭脂,塗著紅脣。還有等著陳叔叔的到來。可是,你去忘了。”白晨軒停頓了一聲。
“你卻忘了,你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孩。有個因做生意常年在外的丈夫。”白晨軒淡淡的說著。
於清雅有一個孩子,上次我看見了那張模糊的照片,於清雅懷裡抱著一個孩子,後面站著的人不是陳叔叔,而是於清雅的丈夫,我把目光看向了陳濤,他不是陳揚的哥哥,那麼他就是於清雅的兒子,我記得劉青青跟我說過。陳濤以前的名字叫於明。
陳濤看見我還是淡淡一笑,我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在笑,不應(yīng)該是哭喪著臉,然後在懊惱著計劃失敗了呢?
於清雅聽著白晨軒的話,楞了一下,眼裡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被架著的小周。
“於清雅,當(dāng)時你倒在地上的時候,並沒有死,只是因爲(wèi)倒地的時候後腦勺撞上了榔頭。昏死了過去。我的腦海裡出現(xiàn)了一個嘴角上有痣的男人,他躲在衣櫃裡,一臉怨恨的看著你。”
聽白晨軒這麼說,小周和陳濤兩個人同時楞了一下。白晨軒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於清雅的跟前。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她。
“後來,你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你被繩子捆住了,那個男人,一臉憤怒的站在你面前,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你剛喊救命,他就剪掉了你的舌頭,瞬間嘴裡的血冒了出來。你轉(zhuǎn)身,在地上,被捆綁的身子想要挪動著,男人直接拿起了地上的榔頭直接朝你砸去。”
於清雅捂著頭,有些痛苦的想著什麼。轉(zhuǎn)眼,一臉慌亂的看著我們所有人,嘴裡呢喃的聲音更大了。
“你
若是不信,我可以在讓你附身。”白晨軒淡淡的說著,於清雅鬆開了放在腦袋上的手,看著白晨軒搖了搖頭。
聽白晨軒的口氣,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於清雅的丈夫,可能是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在偷情,所以躲在了衣櫃裡。等陳叔叔逃走後。怒火攻心,然後殺了於清雅。再把她丟入了枯井。
於清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陳叔叔一眼。
“陳叔叔,她要走了。”我輕聲的說著,覺得兩個人的婚姻,一定要忠誠才行,要經(jīng)得起誘惑,奈的住寂寞。
於清雅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小周的身上,小周有些踉蹌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嘴裡呢喃著什麼。
“她走了。”於清雅走後,陳叔叔總算呼了一口氣。劉青青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小周的身旁,直接扇了小週一耳光。
“壞女人。居然敢換藥。”劉青青咒罵的說著。陳叔叔把目光看向了陳揚,這會,陳揚,又喚了一副平靜的面孔。不再搭理陳叔叔。
陳揚有些冷漠的走到了陳濤的面前。
“謝謝你通知我。”聽陳揚說這話,我詫異的看了陳濤一眼。居然是陳濤通知的陳揚。陳濤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歉意的走向坐在輪椅上的陳叔叔。然後跪了下來。
“對不起,爸爸。”陳濤低聲的說著,這時候簡阿姨提著一些菜開門走了進(jìn)來。
“濤兒,我今天買了魚,等會給你做紅燒魚怎麼樣?”簡阿姨高興的說著,轉(zhuǎn)眼,看到了屋裡的情況,詫異的望著我們幾個。
“這是怎麼一回事?濤兒。你怎麼跪在地上了?”簡阿姨緊張在走了過去,急忙的想要拉陳濤站起來了。
“陳鍾偉,濤兒犯了什麼錯,你爲(wèi)什麼要讓他跪在地上?這是我的孩子。”簡阿姨的聲音拉高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陳濤,隱忍著紅了眼眶。拉著了簡阿姨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您的孩子。”簡阿姨有些錯愕的看著陳濤。
“晨軒,陳濤之前叫於明,他是於清雅的兒子。”我看著白晨軒,小聲的嘀咕著,白晨軒卻搖了搖頭。
“他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