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蔣和永和宮的太監甲聊天,太監因爲都閹割過,因此行爲和動作很是女性化。
“這裡有好吃的零食!”太監甲遞了一包零食給小蔣。
同是太監的小蔣開始狂咬零食,邊咀嚼邊吐槽道:“終於吃到喜歡吃的東西了,銀庫這邊的東西超難吃,簡直比狗糧還難吃,還有增加營養那些東西,只有拿來磨牙齒的白米餅和黑米餅,我也是醉了……”
看著小蔣狼吞虎嚥的樣子,太監甲在一旁偷笑著,當時他知道小蔣猶豫要不要到銀庫這邊做事時,他是大力動員小蔣來。而且還說半青的奴婢採梅,好像對小蔣他有意。
太監甲大力動員小蔣跟半青到銀庫做事,是怕半青暫時離開皇宮偵探社後,小蔣會回永和宮。現在永和宮準備提一個太監當永和宮到養心殿的傳話太監,這差事很容易得提升,太監甲怕小蔣回來,他沒有機會當這個差事,因此拼命找理由,讓小蔣著太監到銀庫這邊監督。
小蔣真以爲採梅對他有情有意,所以伙食再差工作再辛苦,他也無所謂。他在激動之下,一下子就動心,於是如飛蛾投火一樣,快快地同意跟半青到銀庫這邊做事。小蔣到銀庫監督搬庫後,太監甲果然得提升爲永和宮到養心殿的傳話太監,暗自高興。
等小蔣風捲殘雲地吃完所有的零食後,滿足地靠坐木椅上,說:“爽……”
太監甲靠了上來,試探地問道:“小蔣啊,你剛來,這個銀庫這邊的美女幾乎全知道你了,不僅如此,你還是銀庫這邊宮女公認的男神,全體太監公認的情聖啊。”
小蔣立刻坐了起來,哀嚎道:“哦,我什麼都沒有做啊,長得帥有錯嗎,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現在只是想見識下這邊打雜的宮女,還沒追上手,宮女就先認識我了啊,這讓我怎麼下手……不過,我喜歡只半青的奴婢採梅,只是採梅對我愛理不理的……”
於是太監甲就勸到:“小蔣,你也不用吊死在一棵樹上啊,你看這銀庫這邊這麼多美女,有個性的也不少啊,何必去執著追求一個人呢?多去宮女集中的地方那裡物色心儀的宮女!”
這時小蔣腦子裡靈光一閃,跳起來說道:“不,我現在一門心思想追採梅。我可以藉口去找半青商談工作,然後趁機追採梅!”
太監甲直接無語了,心想完了,小蔣去宮女宿舍找到採梅後,跟她相處後,萬一發現採梅不是我所說的那麼好,知道我騙了他,會出人命的!我的媽呀,有些害怕了……
小蔣因爲被損友太監甲騙說採梅是另類、特別的宮女,於是產生了想追她的想法。
小蔣有了想追採梅的想法,想跟她對食,於是悄悄叫在永和宮做事的太監乙出來。
太監乙見到小蔣後,罵道:“你這小子,咱家還以爲你死了!老是不見你浮頭,還以爲你被銀庫這邊的宮女迷死了!”
“沒辦法呀,銀庫這邊,做事時候不給出來,還養兇狗和兇猴,想從銀庫這邊跳出來都不行!”
“咱家怎麼說你好?你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太監乙笑小蔣。
小蔣嘆了一口氣,說:“沒辦法,來都來了,也回不了頭,靜貴妃娘娘也不同意我馬上離開銀庫這邊,更沒有後悔藥!”
“活該!”太監乙笑了,問,“你最近過得怎樣?”
小蔣遲疑了一下,告訴太監乙:“老兄,咱家告訴你,咱家想追採梅!”
太監乙吃了一驚,叫道:“小蔣,你不會是瘋了吧?採梅那臭脾氣,你受得了?”
小蔣笑了,說:“因爲採梅性格另類,才吸引我!我想好了,等我得到她的心,我死而無無憾,最多受不了逃離!”
“你想得到採梅的心,然後再逃?到時候你逃得了嗎?”太監乙覺得小蔣到銀庫這邊做事後,因壓力太大,又追求不到任何一位宮女,所以瘋了!
“我真的很想追她,你知道採梅最喜歡什麼嗎?”
“哎,採梅是個厲害角色!”
“你被採梅欺負過?”
“沒有!但我知道那些庫兵讓她虐得生不如死呀!”太監乙說。
小蔣忙爲採梅辯解:“採梅不是虐那些庫兵,而是按半青的要求做事!“
“咱家知道採梅最喜歡虐太監,你犯賤,就去讓她虐吧?”太監乙對著小蔣大叫,然後生氣地跑走了。
小蔣鬱悶地說:“我犯賤?喜歡讓宮女虐?不會吧,我只是覺得這樣有趣,沒有讓宮女虐的想法呀!”
太監乙越想越氣,又跑回頭,面向小蔣。
小蔣見太監乙跑回頭,問:“喂,老兄,沒罵夠嗎?”
太監乙聽到小蔣這樣說,換了口氣,說:“小蔣,如果你執意要追採梅,咱家先恭喜你了!還有,萬一不小心,你跟採梅弄對食了,受苦的可是你!”
“老兄,你別把咱家想那麼壞!我對採梅,只想精神戀愛,沒有肉體戀愛,怎麼說,咱家是太監呀!”
“哼、哼、哼,咱家看你失敗!”太監乙冷笑,他不相信小蔣能搞定採梅。
小蔣估計也猜到太監乙這樣想,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採梅的心!
“這位犯賤的太監,真讓人鬱悶呀!”太監乙大叫。
半青思念鳳落塵,她找不到鳳落塵,覺得生活很太無聊。真想離開宮到外面找他。可是,清朝的阿瑪被關押著,只能等阿瑪放出來再做打算!
半青雖然做好了要到宮外尋找鳳落塵的打算,可她一想到清朝的阿瑪被關押著,想著走了,會連累這邊的家人,只能老實在宮中呆著。
小蔣見採梅走過,朝她拋了一個笑。
採梅不理會小蔣,打了他一下。
“採梅,你爲什麼打我?”小蔣不解地問。
採梅不理睬小蔣更不解釋,忙手中的活。
小蔣卻傻呼呼地想:“都說打是疼罵是愛,採梅不會是喜歡我,纔打我的吧?”
半青走過小蔣的身邊,見他呆呆地坐著,還流口水,奇怪地望著他。
小蔣沒發現半青已來到身邊,依舊在做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