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折騰了我多久,最後眼前一黑我徹底的昏了過去,在昏過去前我似乎聽見他在我耳邊低喃了一句。
“我叫蒼,殭屍那種低等物種給我提鞋都不配,記住我,等我。”
不要來找我,我不要記住你。
“??!不要,不要來找我,不要?!蔽掖蠼兄褋恚话淹崎_眼前的身影,卻在下一秒愣怔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同桌杜明慧,怎麼會是她?
我心有餘悸的看著周圍,依然是教室,我坐在座位上,只是沒了林老師,沒了那麼多同學(xué),也沒有人體模特,只有那個紅色的絲絨靜靜的鋪在那裡,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視線裡多了杜明慧那張氣的漲紅的臉。
“孟灣,你腦抽筋了吧?睡到下課不說,我好心叫醒你你還推我?說,做什麼夢了?是不是被哪個帥哥霸王硬上弓了?”
杜明慧本是玩笑的一句話,卻一語擊中我的恐懼。
我臉色慘白的看著她,機(jī)械的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問著她:“那個人體模特呢?”
“什麼?哦,對方耍大牌沒來,老師氣的鬍子都吹起來了,給我們講了一節(jié)課的故事,你就睡了一堂課?!?
“老師講了什麼故事?”
“講的是?”
杜明慧抓了抓頭髮,她臉上出現(xiàn)困惑的表情,不明白我爲(wèi)什麼抓著這個不放,最後嘿嘿的笑了:“我也沒認(rèn)真聽,看小說了?!?
剩下的幾個同學(xué)陸續(xù)離開教室,各個打著呵欠,相互抱怨著睡了一節(jié)課還是困,都不知道老師講了什麼故事。
或許老師根本就沒講什麼故事,我嘴角抽了抽,肩膀被咬的那個地方依然在刺疼著,下面更是不舒服的厲害,我知道什麼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心痛的沒法呼吸。
看著那塊紅色的絲絨,就像裂開的血盆大嘴,在猖狂的獰笑著,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扯起來就用力的撕,用腳踩。
杜明慧傻眼了,她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我,完全懵掉都忘記了阻止我。
突然一聲怒喝從門口傳來:“孟灣,你在幹什麼?”
林老師瘦削的身影站在門口那裡,臉色鐵青,雙眼噴火的看著我。
我的理智漸漸迴歸大腦,低頭看著被我撕碎踩髒的紅布,我忍著疼挺直腰說的理直氣壯。
“老師,我在爲(wèi)你出氣,敢爽老師的約,他下十八層地獄都是輕的?!?
我說的咬牙切齒,我知道自己此時臉上的表情肯定也是猙獰的,因爲(wèi)我看見老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操場,十圈,立即去?!?
“啊,老師,我是爲(wèi)你出氣啊?!蔽野Ш浚l(fā)泄完了才發(fā)現(xiàn)我全身痠疼,雙腿都發(fā)抖,現(xiàn)在我十米都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