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明月自作鎮定,楚蒼爵也不再追問。他了解她,若他此刻問她究竟在找誰,她也是不會說的,說穿了只會令她惱羞成怒,又破罐子破摔,將倆人剛緩和的關係弄僵,到時只便宜了那不知名的人。
只是那個受了傷的人去了哪裡昨天晚上楚蒼爵進黑鷹洞裡也有四處找過,並沒有嗅到那人身上的血腥味,自出了黑霧迷陣,那人似乎就憑空消失了,沒再留下蛛絲馬跡。
一時間,倆人各自陷入沉思,單明月自然也在想龍七夜去了哪裡,是自己逃走了,還是雅雅幫她將人安全的藏了起來。
當倆人視線再次碰到一起時,才都如夢初醒。單明月自是趕緊朝她平時練功的地方走去,而楚蒼爵也沒有留下來陪她的打算,只是叮囑了一番便先行離開了。
待楚蒼爵走了一會,單明月人又轉身跟著出了黑鷹洞,在後山四處遊走,自然是想找找有沒有龍七夜和項柏皓的蹤跡,可惜她幾乎將整個後山踏平,也沒能再找到半個人影,待天黑纔有些失落的往回走,功也完全沒有練。
第二天第三天照舊如此
到了第四天,單明月正待去後山,楚蒼爵卻道:“今天我與你一同去,順便看看你這幾天修練的如何”單明月一聽這話,纔有些慌了神,想起她這幾日忙著找人將修練的事給忘的一乾二淨,本來就沒練幾日,這一耽擱就是幾天,只怕去了連氣都凝不到一塊,又如何拿的出成績給楚蒼爵看。
想到此,單明月走到門邊的身子朝門柱上靠去,輕聲道:“哎喲肚子好痛,我先去趟茅房”說完弓著身子溜到了茅房中,十分無恥的想躲過楚蒼爵的檢查。
而這幾天最令單明月鬱悶的是,明明楚蒼爵說雅雅已經回殿了,她卻根本沒見到人,問他,他只說去讓她辦些事,再的又不敢多問,怕給他瞧出了端倪,連累了雅雅。
若是雅雅在,單明月也能問問她龍七夜人究竟去了哪裡,現在見不到人,腦子裡的疑問一直找不到答案,害她整天魂不守舍,盲目的四處去找,人沒找到,功也一點沒練成。
現在好了,到了交作業的時候,才發現僅看了個題目。
在嗅哄哄的茅坑躲了半個時辰,單明月纔敢從裡面爬出來,回到殿中,沒有看到楚蒼爵人,這才鬆了口氣,跑到後山去,再不敢四處去溜噠找人,回到黑鷹洞內便趕緊繼續鑽研她的武學了。
“哼”單明月沒有聽到楚蒼爵的輕哼聲其實他這幾日基本都與她在一起,只是在她看不到的空間而已??上Сn爵如單明月一樣一無所獲而已。
倆人幾乎都處在各種疑惑不滿又不甘的情緒當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將近倆個月,直到雅雅的小身影出現在情殿中的時候,一直有些陰霾的天空纔有了一絲光線,那絲光線是從單明月的內心投射出來的,散佈整個情殿。
“你好像見到她特別高興”楚蒼爵有些不滿的說道,自那天歡愛過後,單明月再次拒絕他的靠近,害他還高興的以爲她已經接納他了,哪想到下了牀,她就又翻臉不認人了。
“我就是高興怎麼啦難道你不想見到”單明月心情好,對楚蒼爵聳了聳鼻子有些調皮的說道。
雖然楚蒼爵沒有問過單明月關於那晚她爲什麼會搞成那樣,也沒有說過什麼過份的話,但她心裡就是說不出的彆拗,若不是因爲她在牀上耽誤了一天半時間,她又怎麼會錯過,害她這樣掛記著龍七夜的事情直到現在。若不是他將雅雅派出去辦事,她早就能知道龍七夜的下落了。
單明月倒沒想過這些都是楚蒼爵故意的,但就算沒有這個想法,就算有理由能說服她這些都不是他刻意所爲,但她的心卻無法相信一切都是巧合,真的與他一點關係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她和雅雅獨處,單明月纔有機會問她:“你這些日子都去哪裡了,他人呢難道回去了”
“辦事啊,你說誰”雅雅一副完全不知道單明月說什麼的模樣。
單明月愣了,更呆了,傻乎乎的繼續問道:“當然是龍七夜啊”
“龍七夜他不是在魔殿地牢嗎”雅雅回道。
“他怎麼會在地牢那天他明明出來啦我不是讓你幫我照管好他嗎”單明月被雅雅弄糊塗了,雖然一般一歲多的小孩不記事,但她不是一般的小孩,她可是雅雅啊是無所不能的雅雅,她是不是得了失憶癥,這也沒多久前的事啊,她怎麼就完全不記得了,怎麼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他在地牢沒錯,不信你可以讓爹帶你去看看,我何時幫你照管過,就算我想,只怕爹也不會答應的”雅雅卻擺了擺手輕聲回道。
單明月是做夢都沒想到好不容易等到雅雅回來,會等到這樣一個答案,這和她想的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她可以告訴她龍七夜逃走了,也可以告訴她將他藏了起來,或者乾脆直接說被楚蒼爵又抓了回去
又抓了回去難道雅雅這話的意思是龍七夜折騰了半天真又被抓回了地牢關起來單明月被這個認知雷住了,妄她充滿了期待,這些日子一直寢食難安,結果卻是這樣,繞了一週又回到了原點。
“什麼我不會答應”楚蒼爵只聽到了話尾,見倆人扎著堆將腦袋湊一起竊竊私語,不由的皺眉問道。
“爹”雅雅乖巧的喚道。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神秘,在自家屋子也需這般私語”楚蒼爵只要一看到倆母女這麼神秘兮兮的模樣心中就不安,總覺得這倆個傢伙湊一塊,準沒有好事發生。
“哦娘說想下山”雅雅胡亂在單明月身上安了個罪名,反正再大的罪,楚蒼爵也不會拿她真的怎麼樣,可她就不同了,犯了錯可是會真捱打挨罰的,全是赤luo裸的打擊報復啊。
“下山怎麼魂飛練好了”楚蒼爵聽到單明月想下山,心中不舒服,但也沒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只是狀似不在意的問著。她可能是真的很想下山,但楚蒼爵相信,在魂飛練成之前,她是不會捨得放棄這個修練的好機會的,他相信她會是個理智的人,也更是個現實的人。
果然,單明月歪著嘴不滿的說道:“我就隨口一說”她是越來越拿雅雅和楚蒼爵沒有辦法了,難道這就是差距,只因爲她技不如人魂飛沒練好,那她就永遠也改變不了現在她在這的地位,讓她沒有地位沒有尊嚴的過日子,說什麼她也不會樂意。
“過倆天我會找幾個人與你陪練,總是讓你這麼一個人練進步太慢,練著也沒什麼意思”楚蒼爵轉了轉腦子,說道。
“陪練”單明月和雅雅同時驚呼,不太懂楚蒼爵的意思。
“嗯,楚雅婷,你也有份”楚蒼爵酷酷的投下一枚炸彈,然後轉身走了。不管她們又在密謀什麼,他有的是法子應對就是了。
楚蒼爵走了,單明月和雅雅這也不私語了,開始嘰嘰喳喳起來:“他說的陪練是什麼意思,是陪著我們練,還是指導我們練”單明月首先發問。
“我認爲是找幾個人來毒打我們的意思”雅雅卻不容樂觀,她可不認爲她最近的表現令他那難伺候的爹滿意了,而且一看他那張臉就是慾求不滿所致,斷不會對她們那麼好。
“毒打他不會那麼狠吧”單明月不信。
“那你是覺得他心底很善良嗎”雅雅反問道。
“善良”單明月試著將善良二字往楚蒼爵身上安,試來試去也沒能成功,若是說他的前世,還能有那麼點點貼近,現在好像完全沾不上邊了,於是搖了搖頭又道:“但也不至於這麼對我吧,我又沒得罪他”。
“你確定”她沒得罪他能成天擺著張臭臉,雅雅可不信。
“不是很確定,但也不至於這麼對待你吧,怎麼說你也是他親生的”單明月可不想再受疼了,雖然練武難免傷筋動骨,可她仍希望能以最舒服最安全最穩妥的法子去完成它。
“哎你就別提我的傷心事了,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是颯颯親生的”雅雅想起這次趁著辦事偷偷去龍子颯那裡,他溫暖的懷抱,他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膩,那纔是她理想中的父愛嘛嚴父聽著都冷。
雖然那天她受重傷時見到楚蒼爵爲她傷心爲她擔心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也很感動,但那片刻的溫暖實在太短暫了,雅雅都還沒來得及品味就消失無蹤了。哪像龍子颯那樣,從來都將她捧在手心裡像公主一樣對待。
公主啊誰不想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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