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同和這個水下的怪物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爲此我連忙加快速度揮舞起了太乙神劍,猶如之前斬殺鯨魚一般的在它面前四處遊走。
雖說我有斬殺到水虺,但是它的皮膚實在是太過堅硬。致使我斬去的太乙神劍,都是在它的鱗片上輕輕的劃過一道傷痕,完全沒有傷害到它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雖說他們是上古兇獸,但是我手中的太乙神劍也不是吃軟飯的啊。而且現在我基本上已經熟讀太乙劍譜,怎麼會只有這麼一點的威力呢?
想到這裡我連忙變換招數,施展起了飛龍在天一招。我想要借用水花的力量將水虺困住,然後再施展龍傲九天趁機斬下它的要害。
打蛇打七寸,雖說它是水虺。但是它也是蛇的一種不是,我就不相信這樣都不能夠滅殺它。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施展過飛龍在天之後。原本該有的水花卻都被水虺吸入了腹中,看到這裡我一臉的懵逼,這樣都行?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突然水虺張開了血盆大口。見狀我連忙躲開,因爲我覺得現在水虺就要將剛纔吸入腹中的水花吐出來攻擊我。
如我所想,它真的是這麼幹的。在一條猶如麻花一樣的水龍向我襲來的時候,由於不慎被水花打到。致使一口老血就這麼吐了出來,而且五臟六腑猶如錯位了一般,讓我有一種想要拉臭臭的錯覺。
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就這麼死在這裡了嗎?就在我絕望的時候,鬼修羅向我遊了過來,拉起我向後退去。但是沒想到在他接近我的時候,無意觸碰到了我吐出的鮮血,使得他身體突然冒起了青煙,而且神魂也變得慢慢虛晃起來。
見狀我焦急的向鬼修羅看去,我現在十分的無助。看到鬼修羅慢慢的變暗,而且也有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可能我傷心欲絕。
不、不要,你不可以死。你怎麼那麼傻,爲什麼明知我的血對你有傷害你還要來救我?
就這樣我無助的看著鬼修羅在我面前慢慢消失,憤怒的向水虺看去。是它殺了鬼修羅,我一定要殺掉它爲鬼修羅報仇。
可是在我看向水虺的時候,卻看到絕色羅剎在水虺面前不斷的遊走。似是想要迷惑水虺一般,看到這裡我連忙向絕色羅剎跑去。怪不得水虺沒有追來,原來是絕色羅剎在一邊抵擋。不行、現在鬼修羅已經死了,我不能再讓絕色羅剎出什麼事情。
但是就在我剛接近水虺的時候,角色羅剎卻被不斷掙扎的水虺吞入了口中。看到這裡我徹底的被激怒,也不要命的向水虺刺去。
現在我不求能夠成功的殺掉水虺,只是希望能夠在它吞掉絕色羅剎的瞬間將絕色羅剎救下來。
可想象是美好的,就在我一劍刺向水虺鄂下的時候,卻看到絕色羅剎那種痛苦的表情。在絕色羅剎看到我看向她的同時,她笑了。
笑的是那麼的燦爛是那麼的美好,或許她真的解脫了吧。這個罪惡的世界不再會有她,也不會再有絕色羅剎這一個名號。她在這裡所做下的罪惡,在同一時間隨著絕色羅剎的死亡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絕色羅剎死的時候很開心,沒有一點遺憾。而鬼修羅有何曾不是這樣呢?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爲他們的遭遇而感到開心,畢竟他們是徹底的解脫了。徹底的擺脫了罪惡的頭銜!
我憤怒,我不甘。他們的死和我有間接的關係,我一定要殺掉水虺才能夠讓自己的心靈得到釋放。
堅定的拔出了刺在水虺鄂下的太乙神劍,準備再給它一擊的時候。水虺卻搖起了腦袋,激起的層層水浪也將我擊退出了十幾米。
與此同時水虺也向我襲來,它的速度驚人。幾乎是在我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讓我連反應的速度都沒有。
我絕望了,無助了。爲此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或許現在我應該再傾力一戰,但是我已經沒有機會了。它太強大了,強大到我都沒有對付它的招數。
而且還是在水下,如果是在陸地上我或許還有和它一戰的資本。但是這裡是河底,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地下暗河。速度受到限制,招式也大大受到了壓制。所以現在我無助,根本就沒有和它一戰的資本。
就在我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陣陣的佛音。難道我死了?來到了西方世界?不對啊,我去的地方應該是地府,怎麼會來到西方佛祖的地盤呢?要來也是弒惡和尚來,怎麼我卻莫名其妙的來了呢?
不對,難道我沒有死?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之前在環境破廟中見到的那個大和尚現在正漂浮於河中央,盤膝看著面前的水虺念著我聽不懂的經文。
而水虺在此刻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猶如寵物一般站在自己主人身邊賣起了萌。看到這裡我一腦門黑線,這個大和尚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我覺得要死的時候出現,這是在玩我呢?
水虺在禪明師祖的佛音下,慢慢的安靜下來。而且也隨著水流逐漸向下沉去,直到在我看不到影子的時候禪明師祖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我一時間也傻站在原地看著禪明師祖唸經,我不知道現在要幹什麼。唯一的想法就是站在這裡等待著禪明師祖念文經文,因爲我要問問他,問他爲什麼不早一點出現。如果他早一點出現鬼修羅和絕色羅剎是不是就不用死了,我要問問他佛家的慈悲爲懷在他面前算什麼!
就這樣在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禪明祖師終於停止了唸經。見狀我連忙向他跑去,看著禪明師祖比劃起來。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比劃雙手的時候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極其的渾厚有力,而且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就是禪明師祖的聲音。
就這樣我在腦海中不斷的責問他,問他爲什麼不早一點出現。但是在我沒有說完的時候,卻看到禪明師祖向我笑了起來。疑惑的我給了他一個白眼,但是這時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禪明祖師的聲音:“小施主何必在意這些呢?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註定。我即使早一點出現,他們也是難逃一死。”
“你胡說,我不相信什麼天註定。我只知道你如果早一點出現,他們就不會死了。”我憤怒的看著禪明祖師說道,言語中盡是責備與諷刺。
可是不曾想禪明祖師不但沒有生氣,而是再一次向我笑了起來:“冥冥中自有天定,施主又怎知他們今日的死亡卻換來了明日的曙光呢?”
什麼?他說的什麼意思?難道絕色羅剎他們兩個去投胎了嗎?算了,投胎也未嘗不是她們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我看向了禪明師祖,但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禪明師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一串鮮紅的佛珠向我飄了過來,疑惑的伸手接過手珠看了起來。怎麼變成了紅色的了?
而且它什麼時候從我身上掉出來的?難道是之前我和水虺戰鬥的時候不小心掉的?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抓緊時間叫魏朱他們下來,然後我們好再次向前走。
打定主意之後反身向魏朱他們離開的方向游去,但是沒走多遠就碰到了魏朱他們。看到這裡我疑惑起來,不是讓他們離開的嗎,這怎麼又回來了?
疑惑之下向他們游去,在接近他們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胖哥和魏朱不放心我才執意要回來救我的。
看到魏朱他們的樣子我既好笑又生氣,生氣他們不應該不聽勸。如果現在我沒有解決掉水虺那現在他們就會非常的危險,而開心的是我能夠有這兩個好兄弟。
“你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已經解決了那個大長蟲了嗎?”
“哎呀兄弟,以前我還真看不起你。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胖熊的兄弟,給哥哥長臉啊。”
看到魏朱和胖哥你一言我一語的我一腦門黑線,有這麼夸人的嗎?但是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嘆氣說道:“羅剎和修羅他們兩個都犧牲了,他們都是爲了救我才犧牲的。”
說完我低下了頭,不曾想魏朱卻在這個時候向我怒罵來:“你小子幹什麼吃的?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爲你赴死呢?你說說你......”
“夠了你,小雁沒事就已經不錯了。他們畢竟是修羅和羅剎,他們壞事做盡能夠在死之前迷途知返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說你小子怎麼總想著那個羅剎呢?”胖哥聽了魏朱的話,憤怒的看著魏朱怒斥起來。
聽言我嘆氣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他們。如果還有命出去,我一定想辦法幫他們重聚神魂。起碼也要讓他們重新投胎!”
“施主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貧僧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抓緊時間向前走,貧僧想施主你在這裡搞這麼大的動靜邪教的人很可能已經發現了。”弒惡和尚見我自責的樣子,連忙上前拍著我的肩膀開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