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軒的傷還沒好,梅焰出手狠辣,根本就不留情,此刻二人對了一掌分開,宮逸軒嘴角頓時溢出血來。
福蕓熙和花蕊郡主趕緊上前分開他們,福蕓熙問宮逸軒:“你們幹嘛打架?”
宮逸軒指著梅焰說道:“他看見我就出手了,我看見他心裡也涌起莫名的情緒,所以就還手了。”
梅焰冷冷的看著宮逸軒說道:“此人我一定見過,否則我心中不會浮現(xiàn)恨意。”
福蕓熙聞言哭笑不得,這二人的恩怨是因自己而起,沒想到他倆都失憶了心裡還會存在那種感覺,這要怎麼辦纔好?
花蕊郡主說道:“皇叔,他們剛來我國不久,你們根本就沒見過面何來恨意?怕是認(rèn)錯人了。”
梅焰皺眉思忖一下,說道:“總之本王見他就不開心,罷了,眼不見爲(wèi)淨(jìng)。”他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院子。
花蕊郡主趕緊追上去,還不忘回頭說道:“把東西送到我府裡吧。”
福蕓熙點點頭,扶著宮逸軒進入後宅。她找了療傷藥給宮逸軒,然後抱怨道:“不管怎樣,人家是個王爺,你不敢硬來的。他的功力很高,你又舊傷未愈,怎麼能打得過?以後遇到他躲著點,我可不想讓你們再打一次。”
宮逸軒看著福蕓熙忙碌,看見她眼中的擔(dān)憂,心裡不禁泛起漣漪。那雙眼睛就是自己午夜夢迴中出現(xiàn)的眼睛,時而微笑、時而暴怒、時而悲傷……
“我……”宮逸軒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吭聲了。
福蕓熙問道:“你什麼你?有話就直說。”
宮逸軒低著頭說道:“我們以前是不是有過什麼?爲(wèi)何我看見你的眼睛就會心痛?”
福蕓熙愕然,自己已經(jīng)易容了,就是汪雨緋站在面前都不會認(rèn)出自己,他怎麼會發(fā)現(xiàn)端倪的?
“我們沒什麼,你是我的隨從,以前一直在一起生活,你是僕我是主,僅此而已。”福蕓熙只好給他灌輸主僕理念。
宮逸軒低著頭不吭聲,他心裡泛起濃濃的不甘,可是他又不知道這是爲(wèi)什麼。
福蕓熙說道:“這幾日、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說罷她就出去招呼那些達(dá)官貴人去了。
第一天的營業(yè)額遠(yuǎn)遠(yuǎn)超出預(yù)算,這要感謝花蕊郡主郡主的捧場,使得那些官員和大戶的家眷好勝心起,買了許多東西。
柒月的那間鋪子仍舊是關(guān)閉的,她說要等下個月纔開業(yè),福蕓熙也沒管,隨她去了。
生意上還算穩(wěn)定,至於西城那些詭異的傳說已經(jīng)不攻自破,久而久之就被人淡忘了,西街也漸漸的繁華起來,原本賣不出去的鋪子和房子都漲了幾十倍。
福蕓熙已經(jīng)開始做胭脂和脂粉,古代的脂粉不過是用鉛粉來美白,長久下來皮膚會越來越黑。福蕓熙便用麪粉精打細(xì)磨反覆篩去沉澱,做成了最細(xì)緻的脂粉。至於胭脂,她就用花瓣提取的紅色素浸泡蠶絲,一個月後取出晾乾反覆研磨,這就成了上等胭脂。
但胭脂還是不能代替口紅,她便找來蜂蠟和牛脂反覆試驗,最後還是用牛脂熔鍊出一支口紅。不過硬度不夠,眼看就要到盛夏了,這種口紅會被熱的化掉,她只好放入小盒子裡,當(dāng)脣膏用。
新出的東西她都送給花蕊郡主試用,全當(dāng)拿她做小白兔了,可花蕊郡主卻不這樣想。被福蕓熙的“體貼入微”給迷的一顆芳心亂跳。
一個月後,柒月的店鋪終於開張了,她一直等到開業(yè)的時辰纔打開門,撤掉窗板。福蕓熙一見頓時噴笑出聲:“果然是個孩子,就知道吃啊!”
原來柒月開的是一間乾果鋪,裡面有著各種蜜餞和炒貨,那些無子的野葡萄居然被她弄成了葡萄乾,嚼一顆酸酸甜甜的頗爲(wèi)開胃。
柒月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這店鋪裡的東西沒你的複雜,也是一本萬利呢。”
福蕓熙點頭道:“不錯,不錯,行了,你到時候乖乖交租金就成了。”
柒月哼了一聲鑽入店鋪開始吃自己去了,許多帶孩子的婦女見到這樣新奇的店鋪都好奇的進來看看。柒月的銷售理念是先嚐後買,所以凡是進店的就沒有空手出去的。
這其中有個猥瑣大叔,他一直在裡面吃啊吃,就是不買。東西加起來差不多被吃掉兩斤了,柒月有些心疼,眼珠子一轉(zhuǎn)湊了過去。
“大叔,這個很好吃哦。”柒月剝開一個栗子遞給那猥瑣大叔。
那人早就眼饞了,剛纔沒敢去嘗試,是因爲(wèi)不知道怎麼吃,怕丟臉。一見柒月剝開了,那焦黃的果肉頓時令他垂涎欲滴。
他伸手去拿栗子,結(jié)果柒月手一鬆,栗子掉在地上,猥瑣大叔剛要發(fā)火,卻見柒月哇哇大哭起來,店夥計趕緊過來問道:“小姐,出什麼事了?”
柒月指著猥瑣大叔哭道:“他摸我這裡!”
夥計一見柒月指著自己的小屁股,哭的無限委屈,頓時火冒三丈,喚了另外兩個夥計把那猥瑣大叔拖出去暴打了一頓。
幸好店鋪裡的人沒注意發(fā)生什麼,但是柒月的哭聲和話語都聽清楚了,他們皆是一副厭惡的表情,恨不得上前幫忙打一頓。
那猥瑣大叔算是虧了,吃進去都給打吐出來了。柒月躲在一邊掩口偷笑,這種事兒人們肯定會相信孩子的話,捱打活該,讓你吃白食。
福蕓熙自然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懶得管,反正柒月那丫頭可不是好惹的,用不著自己幫忙。
獵豹沒有參與商鋪的事,他還是在管理影樓和情報組織,而影樓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他這個影帝成了黑白兩道談之色變的大人物。
福蕓熙這邊的賺的銀子一半投入影樓那邊,一半留下擴展生意。
半年的光景,福蕓熙財色雙收。財就不用說了,色嘛,就是花蕊郡主,她與福蕓熙相處的這段日子迷情深陷,終於按耐不住,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花蕊郡主盯著福蕓熙,擺出架子喝道:”藍(lán)雲(yún),你何時娶我爲(wèi)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