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小野俊男的,要是敢再來騷擾你,直接大嘴巴子抽他就是!”謝君玉將葉開送出來的時候,葉開就跟她說道。
“這樣不好吧?怎麼說都是投資商。”謝君玉有點兒猶豫地表示道,“若是傳了出去,影響肯定是很壞的。”
她覺得葉開這話肯定很不靠譜兒,天朝號稱是禮儀之邦,人窮但是志不能短的,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只有好吃好喝地招待,怎麼能夠打人家的臉?
再說了,她還是幹部身份,若是真這麼做的話,估計胡漢他們立刻就找到藉口來拿下她了,這是多麼好的機會?
雖然說有了葉開作爲(wèi)靠山,謝君玉可以不怕這些人,但是如果自己做的事情有問題,那麼講理的時候要怎麼辦?謝君玉並不覺得抽人大嘴巴子,就能夠長什麼威風(fēng)。
如果單純說打架的話,放一百個小野俊男過來,也不是謝君玉的對手。
只是這些事情,肯定不能簡單地用拳頭來解決的。
“我當(dāng)然不會害你……”葉開見謝君玉一臉的謹(jǐn)慎,頓時笑了起來道,“只要你理由正當(dāng),抽他臉?biāo)闶颤N事情?其實現(xiàn)在小日本對我們的東西感興趣,這纔是關(guān)鍵所在,你就是連他爹一塊兒給抽了,他們也不會對這邊兒的東西放手的。日本人非常實際,知道什麼事情是最重要的,意氣之爭什麼的,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你的意思是說。打了也白打?”謝君玉好奇地問道。
“呵呵,小鬼子就是這麼賤,你越打他,他越服氣你。你要是一軟了,他就猖狂起來了。”葉開笑著說道,“可惜很多人看不清楚這一點,非要把人家當(dāng)爺爺供著,那就是自己找虐,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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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玉聽了,暗自點頭。
實際上葉開說的話也沒錯兒,現(xiàn)在國內(nèi)重點發(fā)展經(jīng)濟。評價幹部好壞的標(biāo)準(zhǔn)也不在側(cè)重於親民了,而是看他是否能夠爲(wèi)當(dāng)?shù)貏?chuàng)造GDP,這樣固然有利於社會經(jīng)濟的發(fā)展,老百姓生活水平的整體提高。但是同時也產(chǎn)生了很多的弊端,比方說貪.腐問題,比方說幹羣關(guān)係開始向逐漸淡漠化發(fā)展等等。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地方官員們爲(wèi)了自己能夠升遷,只顧GDP。不顧其他方面,不僅造成了地方環(huán)境的惡化,同時也失去了老百姓的信任,給整個政府形象帶來了極爲(wèi)不利的負(fù)面影響。
形象這種東西。平時說起來似乎一文不值,但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可就不同了。
以前花了很多心血。甚至是用很多人犧牲生命換來的良好形象,很有可能就在一夜之間崩塌了。這種後果是哪一個領(lǐng)導(dǎo)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發(fā)展經(jīng)濟固然重要,但是無原則地逢迎資本的意圖,那也是錯誤的。”葉開很明確地指出問題,“胡漢有所求,所以就犯了這個毛病,我讓你瞅機會打那小鬼子只是表面文章,真正的目的是要讓胡漢警醒,不要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很複雜的邏輯……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謝君玉思忖良久後纔回答道。
“慢慢想吧……”葉開笑道。
兩個人出來之後,看著天色尚早,就決定找個地方放鬆一下,選來選去,挑了一家叫作水雲(yún)居的茶館,喝了幾杯茶,然後纔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樂吧。
這邊兒是酒吧和迪廳的混合體,稍微分開了一些,但是來往很方便。
男男女女的還是很多,裡面的暖氣也開得很足,大家在音樂聲中扭來扭去,顯然這個春節(jié)過得比較嗨皮。
葉開跟謝君玉兩人混在人羣裡面跳了一陣子貼面舞,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才坐回來喝酒。
“我去放水,剛纔喝茶喝多了。”葉開跟謝君玉說了一聲,然後去找衛(wèi)生間。
路過一個卡座的時候,葉開就看到了一個女孩子非常面熟,仔細(xì)想了一下,原來是顧老的孫女顧苗苗,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腿上是保暖性能非常好的黑色彈力褲,看上去腿形非常好,正在跟旁邊兒的穿粉紅色皮衣的短髮女孩子說話。
“三十歲就是副廳級幹部了嗎?”短髮女孩子問道。
“是啊,應(yīng)該算是比較厲害的,不過據(jù)我爺爺說,馬上就可以提正廳了。”顧苗苗答道。
“哇塞,三十歲的正廳級幹部,好像放眼全國也沒有吧?”短髮女孩子有些驚歎道。
“有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不過不會很多。”顧苗苗說。
“既然你爺爺給你挑了這麼好的未婚夫,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短髮女孩子有些懷疑地問道。
“也不是啦,只是我跟他差了差不多十歲,感覺怪怪的,沒有情侶的那種感覺……”
葉開沒有好意思再聽下去,他往前走過去,不過心裡面卻在琢磨,看起來顧苗苗跟胡漢之間的關(guān)係淡得很嘛,這種政治婚姻果然比較扯淡。
找到了衛(wèi)生間,扯開拉鍊,掏出小鳥來放水,就覺得膀胱裡面好像存了一噸水一樣,居然如同黃河之水連綿不絕。
“八嘎,都說大陸的小姐很多,而且質(zhì)量上乘,爲(wèi)什麼我在這裡泡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呢?”一個很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野俊男。
“小野君,這種小姐一般都是晚上出沒的,現(xiàn)在還不到時間。”陪在小野俊男身邊兒的,顯然就是那個對於大陸國情非常瞭解的井上鬆一。
“納尼?”小野俊男聽了之後,顯然很不滿意。
不過讓他更不滿意的事情,還在後頭呢。
葉開突然將身子一轉(zhuǎn),小鳥一陣亂抖,亮晶晶的尿液如同是水柱一般抖了出去,將從旁邊兒經(jīng)過的小野俊男和井上鬆一噴了一頭一臉。
“八嘎!”兩個小鬼子同時憤怒了,不由得破口大罵。
葉開抖了抖小鳥,很是開心地看著滿臉尿液的小野俊男和井上鬆一,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兩天有點兒上火。”
小野俊男氣得臉色發(fā)青,用袖子將臉上有些發(fā)濁的尿液擦了,嘶叫了一聲就衝了過來。
葉開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了回去,雖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是將小野俊男給踹到了地上,跌了一個四腳朝天。
“小野君!”井上鬆一見狀,自忖打不過葉開,也不敢去跟他上前理論,就趕緊去地上拉小野俊男起來,唯恐他出了什麼問題。
再怎麼說,小野俊男也是小野家的繼承人之一,他們家現(xiàn)在甚至還有一個通產(chǎn)省大臣,以後會不會出首相也很難說,井上鬆一這樣的小人物,還是得極力巴結(jié)。
萬一小野俊男出了事兒,他這個京城地面上的負(fù)責(zé)人,也逃脫不了干係。
“哼,神馬東稀。”葉開很是不屑地拉好拉鍊,走了出去。
走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顧苗苗在跟那位短髮女孩子說,“他遇到點兒事情,說是要過十分鐘才能過來,還說有兩個投資商可能已經(jīng)過來了,讓我?guī)椭哟幌隆!?
“也不錯啊,這說明他很看重你的。”短髮女孩子評價道。
“誰知道呢,接待這種事情,我也從來沒有做過嘛。”顧苗苗皺著眉頭表示道。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胡漢約了顧苗苗出來,接待那兩個小鬼子。
只是看樣子顧苗苗跟那兩個小鬼子並沒有見過面,偏偏他自己又無暇分身,暫時過不來,所以就比較茫然了。
葉開心裡面一合計,忽然就有了主意。
他走到了一個服務(wù)生那裡,塞給他一張大鈔,然後低聲嘀咕了幾句,指了指衛(wèi)生間那邊兒,又指了指坐在那邊兒卡座裡面的顧苗苗和短髮女孩子。
“真的?”服務(wù)生雖然接過了葉開遞過去的鈔票,但是眼神兒裡面顯然是有些不大相信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沒事兒腦袋被門夾扁了,至於騙你嗎?”葉開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那服務(wù)生拿了錢,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就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葉開嘿嘿一笑,然後走回了謝君玉那邊兒。
“怎麼看你一臉的猥瑣樣兒?”謝君玉有些好奇地看著葉開問道。
“沒有吧,我這麼正直的人,臉上怎麼可能跟猥瑣兩個字聯(lián)繫在一起?這肯定是你的錯覺。”葉開對此表示了極不贊同的態(tài)度。
“總是感覺有點兒怪怪的……”謝君玉有些狐疑地看著葉開,顯然是不大相信他的話。
兩個人在這邊兒坐了還不到五、六分鐘的樣子,就聽到那邊兒吵吵嚷嚷地鬧了起來。
“流氓!”
“打死這兩個小鬼子!”
“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謝君玉正跟葉開品酒,這麼一會兒,已經(jīng)喝下了一杯紅酒,臉色也有一點兒微微的紅暈,看上去白裡透紅非常好看。
藉著一點兒醺然醉意,謝君玉覺得跟葉開在一起的感覺也很不錯。
“哦,好像是那邊兒有人耍流氓,起了衝突。”葉開瞟了一眼過去,就看到了被周圍的年輕人們圍堵在一塊兒的兩個小鬼子,小野俊男和井上鬆一,然後他就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道。
“耍流氓?!”謝君玉聽了,正義感頓時上頭,“我最恨就是那些耍流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