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的城主府,屋頂是碧綠色的琉璃瓦,支持著琉璃瓦的是珍貴的檀木。牆面的石板是大塊大塊的青色大理石切成,地面上的也是難得一見的瓷磚,瓷磚上雕刻著一些不知名的動物雕像。城主府總體看上去,有兩個足球場那麼的大,在遠遠的就能看到這礙眼到極點的建築物。在城主府的周圍種滿了多種多樣的花花草草,偶爾還能看到一些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也有忙碌著採花蜜的小蜜蜂。
在花心痕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少城主帶領下,曾瀟灑來到了城主府內,他四處張望著周圍的景色。心中不由得感嘆,有錢人的生活,TMD就是不一樣,地板上雕刻著不知名動物的大理石,連牆面上也都是青色的大理石切成的,搞的跟城門那般的結實。真不知道是爲了好看,還是爲了打仗所用。
在穿過大大小小的房子、花園、假山之後,花心痕把曾瀟灑帶到了一個書房門口前,“曾大才子,我父親就在裡面,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沒有父親的允許,我是不能進去的。”
“謝謝,花兄帶路。”曾瀟灑沒想到這個世界有點地位的父子之間還有這種規矩,真的是讓人很麻煩,但是這關俺屁事啊?向花心痕拱了拱手後,就轉身向書房哪兒準備推門而入。
花心痕看著曾瀟灑的背影,很是疑惑。昨天,這曾瀟灑把自己叫去他的酒館裡,在紙上寫了‘劉比緹’三個字,叫自己告訴父親,而且跟自己說務必要告訴自己的父親。更讓他疑惑的是,他父親聽到這三個字後,身體都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問父親是什麼事,他又不說,問曾瀟灑他也不說,真讓他感到很是鬱悶......
其實曾瀟灑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小凌也一刻不離的跟他在身邊,小凌已經被可以隨意變形的金立手機裝進了,帶在曾瀟灑手上的戒指裡面。麻花藤則被他安排在了酒吧裡,他也不擔心麻花藤會有什麼危險,因爲,在他身邊,有著一個劍聖初級的強者在保護著他。在這一段時間裡,小凌和曾瀟灑都一致的認爲,那個劍聖初級的高手,沒有對他們有什麼行動,很可能是麻花藤他父母不放心纔派來保護他的。
推門而入後,曾瀟灑看到了書案旁,坐著一個胖得有點發福的中年人,長長的黃色頭髮齊肩,鼻子尖尖的,嘴巴肥大的,耳朵垂下的,眼睛墨綠色的,肚子像孕婦一樣的,看上去很是不一般的。
曾瀟灑打量著他,他也在打量著曾瀟灑。就這樣,書房裡沉寂了下來。在沉寂的同時,小凌在曾瀟灑的腦海裡,說道:“這個中年人有著大劍師高級的實力,不久後,有可能突破大劍師高級達到劍聖初級,當然,也有可能停頓在這個境界一天,一個星期或一個月,一年,這是說不定的,要靠他自己的運氣。”曾瀟灑聽著小凌的話,心中不由得多看了坐在他對面的中年人。
那位中年人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請坐。”他坐在座位上也不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曾瀟灑也不跟他客氣,畢竟今天也不是來和他隨便的聊幾句話,那麼的簡單。
“我今天是爲了劉比緹的事而來的。”
“哦?你是他的鄰居還是他的朋友?”那花心痕的父親,見曾瀟灑這麼快的就直接步入主題,以爲他是劉比緹在劉家村的鄰居、朋友,有什麼急事來花城找他。
“都不是,我是殺他的人!”曾瀟灑撫摸著銀色金立手機變成的純黑色戒指,眼睛看著坐在他對面的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瞬間,書房裡的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下來。花心痕的父親,沉聲地說道:“你爲什麼殺他?!”雖然劉比緹是他酒後不小心和一個丫鬟生下的私生子,雖然已經給了那個丫鬟不少的錢,讓她回鄉下去過後半生,不怎麼理會了。但是,他也是有感情的人,聽到自己的兒子不明不白的被殺了,任誰都會生氣,而且這個殺人兇手就在自己眼前的情況下。
“因爲他的所作所爲,讓人神共憤。”
聽到曾瀟灑的話,書房裡的溫度就像在開空調一樣,慢慢的又恢復了原來的溫度。“他坐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他搶了別人的婆娘,還殺別人婆娘的丈夫和兒子,你說這是不是人神共憤的事?”曾瀟灑反問道,雖然事實不是他說的這樣的,但是那件事也跟他說的差不多,說得有點不同也沒事,說得嚴重點、理直氣壯點,這樣纔有來興師問罪的士氣、勇氣。
“這...”聽著曾瀟灑理直氣壯的說著他那個私生子乾的壞事,他也不知道怎麼說了,這麼混賬的事,連他自己都幹不出來,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兒子乾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話,相信自己也會去把他給砍了,這麼缺德的事,真的是沒多少人能幹的出來。
曾瀟灑越說越激動,直接拍案而起,激動的說道:“雖然我不是受害人的親朋好友,但是,幹這種混賬的不能再混賬的事,我相信這種人,你也是不會放過的吧?”
那中年人默默地點了點頭,這麼缺德的事,連他都不敢幹出來,他那個私生子卻乾的這麼的理直氣壯,看來仗著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啊...
曾瀟灑見他點頭了,看來是自己不他想的有點壞了,這麼好的人,相信是不會幹出那些事來的,如果是壞事幹多的人,那就會死命的包庇自己的兒子。如果他是清廉的官,就算他只有那麼一個兒子,如果自己的兒子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還包庇的話,那樣會對不起列祖列宗的。
“既然你也覺得這是傷天害理的事,那麼,爲了補償那些一家人的傷害,你是不是應該爲你那私生子,幫他們做點什麼啊?”
“做什麼?”這時的花城城主,一點擺大官的模樣都沒有,顯然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害了別人。被曾瀟灑問的,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只是一個勁的帶頭應是。
“幫那一家被害的人,掃墓什麼的也行啊。另外,你那兒子還囂張的叫了一大堆的人,去鄰村的賈村鬧了一鬧,還死傷了不少的人,你應該去賠償一些損失費什麼的,不然,你這做城主的就太地道了。”這時,曾瀟灑像一個官似的對部下說著,他發自內心的話。
“應該的,應該的...”曾瀟灑見這中年人表面上威嚴,卻也想不到這麼好說話。“好了,就這樣吧,如果有什麼事派人去那個‘龍的傳人’酒吧找我,我先走了。噢~~還有你那個叫花心痕的兒子不錯,細心培養一定是個好苗子。”說完後,曾瀟灑向門外走去。
在曾瀟灑走後,剛纔他在的那個書房裡,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對著那個坐在書案旁的中年人,恭敬地說道:“主人,爲什麼...”
沒那黑衣人說完,他就揮手說道:“沒爲什麼,因爲在他來之前,我已經查過他的資料了,他是萊迪森家族的人,萊迪森家族的人極其護短,特別是這麼有潛力的苗子,雖然他被逐出家族了,但是也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而且這事我們也理虧在先,你現在就去辦這事吧,照他剛纔說的去做。”
“是。”在黑衣人應‘是’之後,書房裡只剩下那個中年人。
如果曾瀟灑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親切地拍拍他的手背,淫笑道:“兄弟,雖然你的演技還是差了一盯點的火候,但是拿奧斯卡獎,一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