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新宇,沈凝香這兩個女人,同樣優(yōu)秀,只是洪新宇更重感情些,而沈凝香則是嫌棄李家太窮,從來沒有外快。
樓上。
香妹正在房裡聽歌,念慈進門的時候,聽到熟悉的旋律,卻不知是什麼歌曲,念慈便問道,“老婆,在聽什麼歌啊?這麼熟悉的曲子!”一邊放下公文包,趴到香妹身邊,想要摟著她。
香妹往裡一躲,“剛下班,衣服沒脫就往牀上躺,不嫌髒啊?”
念慈這才嘟著嘴,把西裝給脫了,“我這就是想你了嗎?而且現(xiàn)在又冷,你又沒開空調(diào)的,老公冷病了可就不好了呀!”
香妹坐正以後,用食指點了點念慈的額頭,“就你花言巧語多!”
這男人,每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心裡一定藏了事,她一定要挖出他心裡的事來。
“老公,今天工作還順利嗎?”
“別提了,一團糟。”
“哦?是什麼事情呀?說給老婆大人聽聽!”
“老婆,你就安心養(yǎng)胎,別聽那些了。”念慈將自己的臉對著香妹的臉,十分邪惡的說道。
“就要聽嘛!”香妹不理會他的美男計,扭過脖子去。
“好吧!你個執(zhí)呦的女人!你老公我差點被人暗算了!”
這話把香妹嚇一跳,“還有人敢暗算你?”
“可不是嗎?我每天要工作,那些事情都忙不完,還有人給我添亂,上回我檢舉了一個下屬嘛!”念慈說到一半,香妹搶了話題去說。
“該不會是這個人,他變相的害你吧!!”
“不知道,反正被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念慈想起這事,額頭都有些虛汗,雖然是寒冬時節(jié),已經(jīng)快揭春了。
“他也舉報你?”
“是的,他不但舉報了我,而且還弄了一份證據(jù)和幾份證詞。”
香妹瞪大了眼睛,“我沒聽說吧,天底下還有這樣無中生有的事情?”
念慈笑道,“你不是沒參加工作嗎?工作以後就會懂得了,這種事情常有的。”
“那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的?這麼大事,爺爺和爸爸知道了沒有?”
念慈搖搖頭,“今天省委來人了,專門爲了這事來,他收到過我的檢舉信嘛!然後發(fā)現(xiàn)我給他的證據(jù),和別人給他的證據(jù),都是同一樣?xùn)|西,所以……他就趕來懷港了。”
“是什麼東西?”
“一盤磁帶,錄音磁帶!”
“mygod!你還被人錄音了?”
“對,是錄音剪輯哦老婆,來讓我親親!”
腦袋一躲,“不給!”
窮追不捨,“爲什麼不給?”
“哪有爲什麼!爺爺知道了嗎?”
“知道了,但爸還不知道吧!李士雲(yún)應(yīng)該不會告訴他纔對,因爲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不是嗎?”
香妹摸著念慈的臉,“還好你沒事,往後別去檢舉別人了,好嗎?”
怎麼香妹的想法和爺爺以及父親是一致的呢?該不會她已經(jīng)知道了檢舉的內(nèi)幕吧?那她是如何得知的呀?自己又沒有告訴過她!
念慈問道,“老婆,你怎麼也叫我不要去檢舉別人啊?爲國除害不是很好嗎?爲什麼你不贊同呢?”
“傻瓜,爲國除害當然是好事,但也是力所能及呀!你想想看,你去年的四月纔開始上班,到現(xiàn)在一年都沒滿,你的工作經(jīng)驗和社會經(jīng)驗豐富嗎?不豐富對不?豐富的話就不會遭人暗算了吧!我想這事如果沒有爸在後面操作,你可能已經(jīng)被當成替罪羔羊了,對不對?”
念慈無比欽佩老婆的意見,她居然能想的和爺爺父親一樣。
香妹一個不小心,臉上就被念慈咬了一口。
“討厭!”
念慈嬉皮笑臉的,“女人通常說討厭,就是很喜歡!”
香妹一把將念慈推開,連帶雙腳一起踹,“你給我下去,真是討厭!”
念慈爲了不碰到孩子,只好認輸,“我投降,我投降,你別亂動,要乖!”
香妹更是生氣不已,“你這張油腔滑調(diào)的嘴!”
念慈高興的笑著,站在牀沿看著老婆,心裡裝滿了甜蜜和幸福。
香妹突然想起什麼,“明天是雙休,剛好是姐姐做手術(shù)的日子,我們明天去我孃家和他們一起去醫(yī)院吧!”
念慈收住嬉笑的臉,“好!”
翌日。
一大早,念慈就載著香妹去了劉家。
收拾了好一會兒,花拾坐上了車,劉密俠和夫人,一共四個人,剛剛好坐下。
一眨眼就到了瀏陽省人民醫(yī)院。
因爲是已經(jīng)聯(lián)繫過醫(yī)生的,所以很快就見著了醫(yī)生,見著花拾,醫(yī)生說道,“手術(shù)要儘快進行,血庫裡的血已經(jīng)備齊了,你們?nèi)ジ读耸中g(shù)費,回頭我這邊就可以給你們動手術(shù)。”
劉密俠連連稱是,拿著念慈給的銀行卡,去付手術(shù)費了。
念慈和香妹,以及夫人和花拾,坐在了手術(shù)室外。
大家都看著花拾,夫人安囑說,“花拾啊,等下別太緊張,不會有事的。”
花拾點點頭,“媽,我讓您擔心了。”
說完,低下了頭。
香妹雖然沒有看見她的臉,但她猜到姐姐臉上一定是滿臉的愧疚,“姐姐,不要緊,等手術(shù)成功了,你還是青春活潑魅力四射的小花旦!”
花拾聽這話才擡起頭來,“恩,我不會有事的。”
這邊劉密俠已經(jīng)付完手術(shù)費,趕到了手術(shù)室外。
拿著單據(jù)找到醫(yī)生,醫(yī)生說馬上就可以手術(shù)了。
花拾被推進手術(shù)室,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
一家人都緊盯著手術(shù)室門口,誰也不說話,一個小時過去了,二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四個小時過去了。
大家都急了,這沒有半點消息出來,怎麼回事呢!
五個小時過去了。
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四下裡走動一下子,終於,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
醫(yī)生出來了。
大夥兒往前湊,醫(yī)生摘下口罩,點著頭。因爲太疲憊,沒有辦法說話。
旁邊有護士端了杯茶過來,醫(yī)生喝下去,才說道,“手術(shù)很成功,孩子很堅強。半途麻醉醒了,她咬著牙讓我們重新注入麻醉。原本預(yù)訂的手術(shù)時間是四個小時,但是出了一點小意外,延長了時間。好了,沒事了,等會兒病人就推出來了,你們可以和她說說話,解解悶,住院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回家調(diào)養(yǎng)了。”
說這麼長的一段話,醫(yī)生的口又幹了,又喝了一口水。
衆(zhòng)人都感謝了醫(yī)生以後,他才離開了手術(shù)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不一會兒,花拾滿臉笑容的出來了。
這看上去哪裡像病人啊,完完全全一個健康正常的人嘛!
皆大歡喜,花拾一出來,就說,“妹夫,你趕緊帶妹妹回家,她懷著呢,這地方不宜久留。”
香妹握著姐姐的手,“姐,你以後都不用怕了,有事自個兒扛,這態(tài)度不行,做法也不行,不說那些了,你好好養(yǎng)身體。”
念慈和香妹離開的時候,劉密俠把銀行卡還給念慈,“上面還有二百多萬,你拿回去吧!”
念慈不肯,“姐姐還要住院呢,這錢您留著用吧!”
劉密俠堅持不要,“這錢是你的,我們不能要,人已經(jīng)救回來了,我們就知足了。哪裡還能要你的錢呢?”再次塞給念慈。
香妹見了,說道,“往後再要錢用,再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念慈你收回來吧!”
念慈看著香妹,不願意伸手去接,香妹又說道,“我們還要生寶寶呢,沒事的,收著吧!”
念慈拿著銀行卡,說道,“以後有需要,跟香妹說一聲就行了。”
“唉!好的!”
念慈和香妹離開了,劉夫人感嘆道,“多好的姑爺啊!”
劉密俠則說道,“豈止是姑爺好,就連親家,都對我們恩重如山呢!”
花拾咬了咬牙,“謝謝李家,也謝謝香妹,還有你們。你們又再重生了我一次,我一定會珍惜生命,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