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係的,就是麻煩小哥了。”葉子笑著說完,看著那年輕人小心的把丫丫抱到了駱駝的背上。
丫丫是半點都不害怕,很激動興奮的抱著駝峰。那年輕人就牽著駱駝慢慢的轉(zhuǎn)著。鐵魚雲(yún)浩緊張的在左右照看,生怕丫丫會摔下來。
丫丫樂的啊,咯咯的。
“這孩子的膽子真大,像個男孩似的。”蕭貴妃對身旁的嬤嬤說。
“膽子大點好,皮實,好養(yǎng)活。在王妃肚子裡就跟著到處奔波,想必是鍛煉出來了。”那蘭嬤嬤說。
“唉,是啊。還真沒覺得這孩子可憐,我看她可比宮裡那幾個開心多了。”蕭貴妃看著騎在駱駝背上的丫丫說。
“叔叔,姐姐。”丫丫指指雨菡,對那年輕人說。
年輕人讓駱駝停了下來,章韞趕緊把自己閨女抱了上去,坐在丫丫的身後,韓志見自己兒子也不怕了,很羨慕的樣子,也抱了上去。
三個小傢伙一個摟著一個的腰,那叫一個開心啊。
當(dāng)傅鴻哲從城樓裡出來時,叫準(zhǔn)備動身啓程。鐵魚他們才把三個小傢伙抱下來,跟那年輕人道謝。
“這位大哥,剛纔那是不是廉王妃啊?”年輕人小聲的跟走在最後的丁成濟打聽。
“對啊,旁人哪裡知道那麼多。”丁成濟扔下一句,就往自己的坐騎走去。
“丁兄弟啊,就送到這裡好了,出了這城門就算是浮圖了。此次辛苦了,但願日後還有緣再見。這點意思,還請笑納。”傅鴻哲知道這丁成濟是景龍的好友,這次來也是看在景龍的面子上。
就叫了葉子一起來道謝,雲(yún)浩手上一個大荷包,那是要付的酬資,遞了過去。
丁成濟接過那荷包一掂就知道里面是什麼,肯定是黃的好東西。
“這麼客氣做什麼。”他話剛說完,就往丫丫那邊走去。
“舅舅。”一路下來,丫丫早就跟他們混熟了,親暱的喊著。
“丫丫乖,這是舅舅給你的。到了浮圖鎮(zhèn)上有賣那駱駝的,就自己買一隻。”丁成濟說著,把手上的大荷包放到了丫丫的手上。
“謝謝成濟舅舅。”丫丫嘴甜的道謝,不客氣的就使勁捧住那大荷包,有點沉。小孩子不知道手上的荷包到底有多大價值,但是那個能買剛纔騎的駱駝,她是記住了。
“我跟景龍的關(guān)係,才答應(yīng)護(hù)送你們來,難道是爲(wèi)了金錠子?只是以後想幫也難了王爺王妃自己多保重吧。”丁成濟轉(zhuǎn)身回到葉子和傅鴻哲面前,有點傷感的說。
這一路下來,丁成濟和自己的手下們,真的是真正的瞭解到,這廉王爺夫婦的爲(wèi)人處事方式了。
他們真的跟其他的王爺王妃不同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對底下人也是真的像自家人一樣。丁成濟幾個手下,私下裡還說呢,不是因爲(wèi)有家人在,真想跟廉王爺他們進(jìn)封地。
“你是我三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哥哥了,大恩不言謝,小妹就此別過了。”葉子道謝著轉(zhuǎn)身和傅鴻哲上了馬車往城門外行駛。
丁成濟他們卻是要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動身返程的,因爲(wèi)聖旨上有寫今後不管何人進(jìn)了封地就不能再出來。
爲(wèi)了不連累他們,葉子和傅鴻哲才決定拒絕他們再送下去。而且,傅鴻哲也看過這鎮(zhèn)上唯一一家客棧,實在是不行的,還不如搭帳篷呢。
換了別人,把不得多在這裡磨蹭幾天,可是葉子和傅鴻哲對這片國土是真的不留戀,迫不及待的想早點離開。
守城樓的將領(lǐng)目送著這隊人馬,沒有半點眷戀,沒有絲毫遲疑的就出了城門,心裡真的是很感慨啊!
等那對馬車走出好遠(yuǎn)去,才下令關(guān)城門。
“等下,等下我也要去。”城門就要關(guān)上的時候,那趕駱駝的年輕人,騎在駱駝背上喊著。
“龍少東家,張貼的那告示你也是看見了的,廉王他們一出去,以後這大門是隻進(jìn)不許出了。”柳治平提醒著那年輕人。
“知道了,反正我們家的生意也不是靠這邊的。”那龍少東家笑著說完騎著駱駝就往城門外走去。
還站在一旁的丁成濟,跟柳治平一打聽,感情這位少東家是浮圖最有地位的一位商人家少爺。
丁成濟擔(dān)心的是這個人,柳治平給的答案很讓人放心,那就是說,這位龍少爺人很好,不是什麼惡人。他爹也不錯,就是他爺爺呢爲(wèi)人奸詐,吝嗇。
城門吱吱嘎嘎的就關(guān)上了,現(xiàn)在這成了封地的浮圖,感覺上已經(jīng)不屬於傅國了。柳治平和丁成濟他們都認(rèn)爲(wèi),皇上真的是做的太絕情了。
關(guān)上了城門,柳治平邀請丁成濟晚上一起喝酒,因爲(wèi)在這裡呆得太久,很難得見到故鄉(xiāng)的人,親啊。
當(dāng)然,早先來送聖旨的人,誰都親不起來。到了這裡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讓給找個女子玩玩兒。
這地方本就荒涼,連家花樓都沒有,到哪裡去找?柳治平可不想把好人家的女子弄來給他禍害。
偷偷的下令,叫手下的小兵通知鎮(zhèn)上的人家,把女子藏下。
左右這窮苦的破地方,那朝廷來的差人根本就忍受不了,沒找到女的,罵罵咧咧的住了一晚就回京覆命去了。
臨浮鎮(zhèn)這邊,爲(wèi)廉王夫婦打抱不平,惋惜。尤其是想到可愛的丫丫竟然也要去那種地方招罪,丁成濟他們就難受。
而浮圖的土地上,行駛的那隊馬車裡,葉子卻是不肯再呆在車廂裡,纏著傅鴻哲帶她騎馬。她要看看浮圖是什麼樣的。
對她百依百順的傅鴻哲,這次當(dāng)然也不例外,把她抱上馬背自己上馬坐在她的身後。通行的其他人,見怪不怪的沒人看這對夫妻。
“這裡也沒你說的那麼差勁啊?”葉子?xùn)|張希望的,還沒看見什麼沙漠。這邊有山,卻不是很高的那種。
一條大路蜿蜒的伸向遠(yuǎn)方,看那路上的雜草就知道,這路很少很少有人走。她還想著來一曲你是風(fēng)啊,我是沙呢。
可是,沒沙啊,起碼這風(fēng)裡沒沙子。
“這還叫好?”傅鴻哲看看四周的荒蕪,有點納悶的反問葉子。
“對啊,這也沒什麼啊,不是跟那邊差不多麼,也沒見到沙漠。”葉子說著,右手往身後指指。
“葉子,沙漠還很遠(yuǎn)很遠(yuǎn)呢。別看浮圖是個鎮(zhèn),可是面積真的很大。”傅鴻哲嘴上這樣對葉子說著,心裡在想像,這人兒的不好標(biāo)準(zhǔn)究竟是什麼樣?
葉子吧,真的沒覺得這裡不好。一想到腳下的土地從此就屬於自己了,想幹嘛就可以幹嘛了,她就興奮。
絕境還是好開端,那都靠自己的心態(tài),看你追求的是什麼···…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