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腫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面貌的屍體被擡了回公寓裡,所有人都站成了一排,對死去同伴所有人臉色的非常不好,也很驚訝,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只不過是過了一天而已,失蹤的人口就變成了這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金山知道失蹤的那女生死亡之後,一直在聯(lián)繫天藍(lán)娛樂公司的高層,彙報這裡的情況,公司好像說要把事情壓下來,其他人繼續(xù)培訓(xùn),金山不同意,硬是要公司派保安來保護(hù)那些人的安全。
雙方爲(wèi)了這件事吵開了。
公司高層認(rèn)爲(wèi)這只是一次意外事件,不必那麼大動干戈,金山卻不認(rèn)爲(wèi)這只是一次意外的事情,爲(wèi)了大家的人身安全,他不退步。
於是,雙方僵持著。
天藍(lán)娛樂花費了這麼大的人力資力,無非就是想培訓(xùn)出一批新星出來,這裡的食住行之類的已經(jīng)消費了不少資金,沒有的成績出來,高層自然是不肯的。
在荒無人煙的小島上,死了一個人對他們來說無非就是一件小事情,只要用錢將這件事情壓下來就好了,給死者的父母親人一大筆的封口費,再製造一些死者之前有病之類的謊言就好,這些公司會有專人負(fù)責(zé),金山只要管好培訓(xùn)好新星就行了。
金山卻不同意,他一向?qū)δ切┤巳缤约旱暮⒓垼粋€人突然的暴斃,讓他感覺到了不安,當(dāng)然要派一些負(fù)責(zé)安全措施的人保護(hù)剩下十幾個人的安全。
公司應(yīng)該是不同意之類的,金山便對著手機(jī)一直在狂飆著,最後拿著手機(jī)罵了出去,只剩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十九個人。
在場最無辜的楚穎兒,她只不過是想晚上出去吹吹海風(fēng)透透氣,沒想到居然會看到海面浮屍,銀赤走後她就通知了金山,當(dāng)時太晚了,金山攜帶一些工作人員將浮腫的屍體拖了回來,今早上才公佈,失蹤的那個女生死亡的消息。
大家知道是楚穎兒發(fā)現(xiàn)的屍體,都有一種極其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一定就是兇手。
除了楚穎兒,非常不爽的還有葉耀堂,他見不得大家用那種目光看著楚穎兒,就好像她就是殺人兇手一樣,第一時間出來維護(hù)楚穎兒,對那些人喧囂道,“他媽的,你們看什麼看,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安穎會做出那種事情嗎?她纔會是兇手,把你們那些懷疑的眼神通通給我收回去。”
“每天晚上她都會出去,不是她又是誰?而且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海里有屍體,就她一個人發(fā)現(xiàn),哼…這不是擺明了想讓我們大家誤認(rèn)以爲(wèi)她不是殺人兇手。”一個平時與死者較好的女生,也出來爲(wèi)死者忿不平。
葉耀堂氣得雙眼通紅,“你他媽的說誰呢?發(fā)現(xiàn)屍體了又怎麼樣,你他媽的怎麼肯定楚穎兒就是兇手,該不會是你自己做賊心虛吧!所以把罪名全部推給安穎,讓她做替死鬼。”
女生被葉耀堂說成是殺人兇手,氣得臉面通紅,“你胡說八道,誰可以肯定安穎沒有殺人動機(jī)。”
葉耀堂痞笑道,“你說我胡說八道,你才八道胡說吧!那你說說,又有誰可以證明你沒有殺人動機(jī)?”
被葉耀堂反咬一口,女生很不服氣,“我們每天都看得安穎她出去了。”
她這麼一說,其他女生也紛紛附和,還有好幾個男生也看到了。
一個叫巖戒的男生突然好奇地問,“安穎,你不如說說,你每天晚上爲(wèi)什麼要一個人出去吧!”
其他人因爲(wèi)這句話紛紛看向楚穎兒,就連秦夜嵐、葉耀堂也都看著她,他們也想知道楚穎兒幹嘛要在培訓(xùn)得辛苦的晚上出去,不是該倒在牀上好好休息纔對嗎?
她每天都出去,當(dāng)然懷疑會更大,因爲(wèi)所有人都在公寓,就她一個人在外面,所有的矛頭都對準(zhǔn)了她,情勢對她非常的不利。
雖然葉耀堂一直在維護(hù)她,但在這麼多人之中,她的嫌疑還是最大的。
楚穎兒淡淡地掃視了一圈人羣,平靜道,“我只是想出去吹吹風(fēng)透透氣。”
“你一個女生三更半夜的自己一個人出去吹風(fēng)透氣,沒讓人陪著,有人會相信你的話嗎?”另一個女生又拋出了一個重量級的炸彈問題。
若是平常一個普通的女生,又怎麼敢自己一個人獨自在無人的海邊吹風(fēng)透氣呢!
楚穎兒看了那女生一眼,反問,“爲(wèi)什麼女生就不能三更半夜自己一個獨自出去吹海風(fēng)?”
“你自己一個人就不怕。”那女生絲毫沒有打算放過她,句句逼人。
“楚穎兒一愣,有些不解地反問,”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能讓她楚穎兒感到懼怕的東西,還沒有出世呢!
女生憋得臉面通紅,楚穎兒反問的語氣就好像她是個怕死鬼死的,氣得女生說不出話來。
又一個男生出來說,“一個女生天天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出去吹海風(fēng),是有什麼見得人的目的吧!”
“臭小子,你他媽的說什麼,那條法律規(guī)定女生就不能晚上出去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jìng)一點。”葉耀堂揪著男生的衣襟,狠狠地一推,他不打女人,並不代表可以讓男生出言誹謗楚穎兒。
男生其中一早就見不習(xí)慣葉耀堂整天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被他這麼推了一把,男生怒火也就上來,撲過去和葉耀堂兩個人扭打成了一團(tuán)。
“你們不要打了,有事情好好商量。”
其他人紛紛將兩個人隔開。
“你他媽的算個**的鳥東西啊!你以爲(wèi)人人怕你嗎?”
“你他媽的,不怕,有種過來啊!”
兩個被隔開了都還不安分,掙脫了人羣又扭打了起來。
金山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屋裡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
“住手,你們這羣兔崽子,搗什麼亂,你們還不趕緊把他們拉開。”金山很生氣,剛剛與公司交涉完,眨眼,這羣兔崽子又給他搗亂。
其他見金山這麼說了,一個個衝上去想阻止他們兩個打架,拳腳無眼,很多人都遭到了他們兩個的毒手。
以至於後面,沒有人敢上去了。
一直沒有說話秦夜嵐突然走了過去,一人一拳,終於將兩個扭打成一團(tuán)的人給隔開了。
兩人停銷下來之後,金山氣得吹鬍子瞪眼,指著打架的那兩個人的鼻子大罵,“你們兩個兔崽子,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很有力氣是吧!很喜歡打架是吧!你們兩個立即給我做五百個俯臥撐。”
葉耀堂臉上掛了彩,不爽地指著旁邊的男生,“是他先說安穎的壞話。”
男生反駁,“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金山氣得大怒,“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剛纔已經(jīng)跟公司裡面的人交涉過了,明天會派一個驗屍的人過來,公司還會派十多名保安過來,專門負(fù)責(zé)大家的安全,在沒有證據(jù)之前,誰也不許胡言亂語,另外還有,公司會特派一個大神過來,專門教導(dǎo)你們,至於是那個大神會過來,現(xiàn)在還不知道,現(xiàn)在該幹什麼的就去幹什麼去。”
早晨後,楚穎兒爲(wèi)葉耀堂塗擦傷口,葉耀堂疼得直跳腳。
“誰讓你去打架的。”楚穎兒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就不能給她消停一會兒嗎?
“可是,他們這樣子說你啊!”葉耀堂挑起來,又碰到了傷口,整個人咧嘴齜牙地叫疼。
楚穎兒無所謂道,“他們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清者自清。”不是她乾的,她又不怕說。
葉耀堂突然拍桌而起,震得整張桌子都顫動了起來,“他們這樣說你,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許別人對我朋友說三道四。”
葉耀堂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和目瞪口呆的楚穎兒、秦夜嵐。
楚穎兒抿了抿脣,默默地將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
秦夜嵐看著生氣離開的葉耀堂,再看看楚穎兒,解釋道,“葉耀堂他只是不想你被人冤枉了而已,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楚穎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爲(wèi)了我好的,都怪我…”
秦夜嵐安慰,”算了,這事情也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的。”
楚穎兒有些感動,沒想到所有人都懷疑她,只有他們兩個一直堅信她,“謝謝你。”
“別擔(dān)心,葉耀堂那傢伙不會真正生你氣的,我去看看他。”秦夜嵐朝楚穎兒點了點頭,然後向著葉耀堂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秦夜嵐看著生氣離開的葉耀堂,再看看楚穎兒,解釋道,“葉耀堂他只是不想你被人冤枉了而已,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楚穎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爲(wèi)了我好的,都怪我…”
秦夜嵐安慰,”算了,這事情也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的。”
楚穎兒有些感動,沒想到所有人都懷疑她,只有他們兩個一直堅信她,“謝謝你。”
“別擔(dān)心,葉耀堂那傢伙不會真正生你氣的,我去看看他。”秦夜嵐朝楚穎兒點了點頭,然後向著葉耀堂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