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已經過了，不能再留老師知道嗎？”葛天孤對小玉樓說，女人聽了說：“我很喜歡小小姐，小小姐也聰明，所以纔想說給小小姐再提一點自己的心得。既然現在小小姐不需要，那我就不多說了。”

女人以爲她這麼說，葛天孤會讓她留下。不料葛天孤說：“玉樓現在已經很好了，確實不再需要。”女人聽了心裡一驚，看著葛天孤淡淡的表情，心裡拿捏不定。

咬咬下脣，女人臉上出現紅暈，小玉樓瞧的眼都瞪大了，女人垂下眼，嬌羞不已的說：“能不能單獨跟少爺談幾句？”葛天孤突然問她：“是誰教的你喊少爺？”女人答：“我看他們都這麼喊。。”

葛天孤沒有說話，不知什麼時候到的，候在邊上的衛津面帶微笑的說：“葛宅的僕人自然是喊少爺。其他人是不這麼喊的，就算是葛氏的人也不這麼喊。”

“其他人不能喊麼？我不知道……”女人確實是不知道，她喊了這些年都沒有人告訴她，現在卻突然告訴她，喊葛天孤少爺的是葛宅的僕人。

女人紅著臉，小玉樓瞧的有趣。原來，人臉紅也是可以很漂亮的。小玉樓想著看一眼葛天孤。女人見葛天孤又要走忙喊：“少爺！”見小玉樓看她又忙改口：“不是，葛少爺，那個，我教小，玉樓並不是因爲給的報酬豐厚。”最後女人聲音已不是小玉樓聽慣了的，柔柔的聲音，而是帶著點粗聲，就聽女人說：“我喜歡你。”

似乎是因爲緊張，女人的聲音有些抖。葛天孤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小玉樓嘟著小嘴看著女人很是不高興。只是女人現在眼裡只看得到葛天孤，嘴裡還在說著：“小，玉樓還是個孩子，需要人照顧，這裡人雖多，卻未必能比一個女人照顧得好。”

“爹地！”小玉樓抱著葛天孤的腰喊。見葛天孤看著她，讓她得意哼哼。

想搶爹地的人都是壞人！

葛天孤瞧小孩瞪了女人一眼，只對衛津說：“今天之後小小姐就不學鋼琴了。你去安排好。”

“是，請少爺放心。”

“爲什麼？我還可以教的！”女人突然喊道。葛天孤沒有理她給了衛津一個眼神牽著小玉樓去吃東西了。

兩人走後，衛津喊來任堵住了女人的嘴。

一路上女人“唔唔。”聲不停。待出了葛宅大門，已有一輛車停在外面。女人的嘴沒有得到解放，女人反抗不得的被待離來葛宅。

女人不甘惱怒都等著司機和捂住她嘴的男人。

車子並沒有停在女人的家外面，而是在靠近市區都地方停了下來，在她只要再走半個小時就能到市區的地方，被推下了車。

望著遠去都車子，女人跺跺腳。踏著有八釐米高的高跟鞋向市區走去。

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從女人身邊飛馳而過，大貨車，小轎車，一輛接一輛。女人對大貨車選擇無視，時不時回頭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車子經過。

本來只需要半個小時的路，女人這一路看一路走，走了二十分鐘都還沒走到一半。

右手插腰，左手對著對面來的一輛車搖搖。

女人看中的寶馬車沒有停下，反是一輛送垃圾的車停了下來。女人皺眉看著停下的垃圾車。雖然車上已經沒有拉垃圾，味道卻還是很難聞。

車窗放下，一個大圓腦袋探出來說：“美女，要送你一程嗎？”女人說：“不用”那圓腦袋的男人說：“這裡過去還要二十幾分鍾呢？我帶你又不收錢。”

女人似乎猶豫了一下，看著長長的道路，最終還是拒絕了圓腦袋的好意。圓腦袋也不多說，留下一句：“那你小心點，這路上車都很快的。”女人隨意的點點頭。等垃圾車走了長長舒了一口氣道：“真是臭死了，也不看自己是什麼樣！”

用手在鼻前扇扇，試圖扇去空中的味道。

“爹地~”小玉樓抱著葛天孤蹭。瞇眼笑著，葛天孤揉揉她的腦上的發。小玉樓說：“我的~”

葛天孤手放她腦袋上沒有拿下，應了一句：“你的。”小玉樓拿起一個梅子湊到葛天孤嘴邊說：“好吃。”

葛天孤看了一眼，咬進嘴裡。

小孩這幾天喜歡吃烏梅，葛天孤就讓人弄了一些來放在廚房，小孩要吃的時候纔拿一些出來。給小孩當零食吃。

“xx日，在x031路發現了一具女屍……”

電視裡放著早間新聞。小玉樓吃梅子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電視上只看到地上的血跡，女人的屍體早已被白布蒙上，小玉樓看著一抹紅色對葛天孤說：“爹地。”

“老師。”葛天孤看一眼電視說：“那不是，你看錯了。”

“哦。”小玉樓聽了，繼續吃著梅子，偶爾給葛天孤喂上一個。很快就忘了剛剛的事。

“死者身份有待進一步調查……”

這事，小玉樓很快就忘了，葛天孤也不會去記。

女人因著已經不再教小玉樓的鋼琴而被漸漸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