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樓摟葛天孤脖子的習(xí)慣早在兩年前已經(jīng)改了過來。
她本來是沒想過要改了這習(xí)慣,不過,玉蘭溪說:“玉樓我都沒見過其他女孩跟你一樣大還抱著自己爸爸的。”玉蘭溪說這話就是純粹的嫉妒,因爲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人了。
小玉樓聽了之後就想,別人都不摟,她還摟,她爹地會不會不喜歡?然後她就開始改了。
兩年來也沒摟過一次。
這次突然就摟上了,葛天孤還有短暫的不適應(yīng)。他看她的神情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心裡想著,“也許是我多想了。”
跟小玉樓生活了一起有十年時間的三個少年,對小玉樓突然親近葛天孤,愣了一下之後只當她是這幾天來的害怕,此刻見到葛天孤親近也沒有什麼。
不過,對於小玉樓的身體很是關(guān)心,畢竟失蹤了三天,誰也不知道這三天裡面發(fā)生了什麼。
尤其是葛天孤,他是見到過小玉樓後腦起了一個包的。
喊來了最好都醫(yī)生帶著小玉樓去做了個全身檢查。
檢查都時候,小玉樓很乖很安靜,醫(yī)生讓做什麼做什麼。等做完的時候,小玉樓就摟著葛天孤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疼。”
說著眼裡還泛起了淚花。
這一下,三少個年急了,小玉樓做檢查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是陪著的,也沒見磕著哪,碰著哪。是以就有人問:“哪兒疼?”
小玉樓扁著嘴不說話。
葛天孤問:“頭疼麼?”太點點頭,然後一隻小手放到了小屁股上。葛天孤瞧了一眼問:“那也疼?”瀾少說:“剛剛怎麼不說呢?還有哪疼麼?”
搖搖頭看著葛天孤,眼裡掛著的淚水眼看就要落了下來。葛天孤說:“你們?nèi)フ覀€女醫(yī)生來看看。”
淵少很快就找來一個女醫(yī)生,女醫(yī)生一到,漠少就著急抓著女醫(yī)生的手的說:“快看看我妹妹她怎麼了。”
女醫(yī)生抽出自己的手說:“先告訴我她哪不舒服。”瀾少說:“頭和屁股疼。”
三個少年一人一句的把小玉樓的情況說給了女醫(yī)生。葛天孤和恆爺就閒在了一旁。小玉樓一直抓著葛天孤的手不放,還有些好奇的看著女醫(yī)生。
聽三個少年說完,女醫(yī)生看向小玉樓。見小玉樓明亮的眼眸裡泛著淚水,眼裡寫的都是自己的好奇。不由多看了幾眼,漠少見她不說話就問:“怎麼了?”女醫(yī)生說:“像你妹妹這樣單純清澈的眼只有小孩纔有,沒想到她現(xiàn)在都能保有這樣一雙眼。”
漠少聽了很不高興的說:“我妹妹還疼著,你看她眼睛幹嘛!?”女醫(yī)生看人他一眼:“你們一個個都是男性,我要怎麼給她看。”漠少愣了一會說:“那你快點。”說完就跟著其他兩人走了出去。
而恆爺在他們還在說話的時候就出了房間。現(xiàn)在房間裡就剩下女醫(yī)生,小玉樓,還有葛天孤。女醫(yī)生在等葛天孤出去,葛天孤在等小玉樓放手。
等了一分鐘小玉樓還是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葛天孤想把她的手掰開,手上卻不敢太用力。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掰開,還沒走道房門就聽到了一陣哭聲。
“嗚嗚……”
小玉樓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葛天孤愣住了,女醫(yī)生也愣住了。直到門被打開,三個纔出去的少年跑了進來。問:“怎麼了?怎麼了?”就連恆爺也跟著進來了,看著葛天孤。
葛天孤有些頭疼,面上不顯絲毫情緒,他走回小玉樓的身邊說:“沒事。”小玉樓見葛天孤不走已經(jīng)不哭了。
恆爺在關(guān)門前又看了葛天孤一眼,見葛天孤同樣也在看著他,正露出苦笑,心裡詫異,關(guān)上門,決定之後問問。
女醫(yī)生見葛天孤不走,一時有些猶豫,畢竟是個大姑娘了。卻也知道,葛天孤一走,小玉樓估計還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