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雷感覺到了濃濃的羞辱,不是你們要文化麼?不是你們要最高水平麼,你們欣賞不了還敢胡亂發(fā)意見。
一拳打出去,陳小雷心裡痛快多了,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臉的男人。
沒什麼原因,就因爲(wèi)看著油膩。
“你敢打我,找死。”天星剛纔沒反應(yīng)過來被我一拳打腫了鼻樑骨,最主要是他從來沒想過在學(xué)校誰敢碰他,而且是一個土不拉嘰玩意。
沒有給陳小雷說話的機會,天星狠狠一跺腳,身上的衣服無風(fēng)自動,裡面像有一個吹風(fēng)機一樣,整個人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勢。
陳小雷不屑的撇撇嘴,怪不得敢這麼狂呢,原來修煉的有元力呀。
不過貌似還沒有宗門裡刷廁所的師弟元力雄厚呢。
如果天星知道陳小雷拿他跟一個刷廁所的比較,不知道會不會元力逆流,渾身爆血而亡。
天星大喝一聲,握掌爲(wèi)拳,帶著整個空間的震動向陳小雷逼迫過來。
秦主任已經(jīng)躲在了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
這次陳小雷都沒讓張一諾走開,淡淡的看了一下拳風(fēng)的軌跡,雙目含電,緩慢的運起古太極推手的招式。
太極,圓潤無華,看似緩慢,實則在天星打過來的時候,陳小雷已經(jīng)四兩撥千斤纏繞住天星的胳膊,順勢將他丟出了樓梯,只聽見一聲聲滾籃球的聲音。
這次跟鬼面那次相比太輕鬆了,畢竟一個地級高手的元力還不是陳小雷能夠駕馭的。
把天星丟出去後,陳小雷輕拍了一下手,臉不紅氣不喘。
“我剛纔動作很快,姿勢很帥吧。”陳小雷看了一下張著小嘴的張一諾,有點得意,望著她的紅脣,有一種想要吃一下的念頭。
“你有麻煩了,趕緊回去拜拜林正英,拜拜宋祖英吧。”張一諾看陳小雷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陳小雷不是膽大,而是膽大包天。
不想跟她糾纏這個問題。
“那啥,秦主任,趕緊給我辦入院手續(xù),難不成還想留下我來喝下午茶?”陳小雷強勢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下面的陳主任一個激靈,很是難爲(wèi)情的站了起來。
聽了一下門口在的慘叫,又看了一下陳小雷狠狠啃人蔘的樣子。
那森森白齒讓他心底一陣寒意,這貨可是連天星都不怕的人,自己一個小小主任還不是一根指甲蓋就搞定了?
想到這裡,秦主任趕忙給陳小雷錄入了一切資料。
緊接著安排了教室和住宿,整個過程行雲(yún)流水,不含一絲拖沓。
從人事處出來的時候,陳小雷感覺一陣唏噓,不管是在哪裡,拳頭大才是真理。
“哎,宿舍在那棟樓,你今後就是個學(xué)生了,我任務(wù)完成。先溜了。”張一諾作勢就要轉(zhuǎn)身,那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怎麼都掩飾不住。
“喂喂喂,你不守婦道,把老公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就不管了。萬一我迷路了,萬一我找不到廁所,萬一……”陳小雷反手拉著張一諾的玉臂,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還沒嫁給你了,哪裡不守婦道了,路上都是標(biāo)誌,怎麼可能迷路。”張一諾滿臉黑線,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一根洋蔥來。
“那你多會嫁給我呀?到時候可要好好的恪守婦道哦。”陳小雷輕輕的靠近張一諾,甚至鼻尖都縈繞著縷縷處子的體香。
“猴年馬月。”說完張一諾逃命似的撒丫子狂奔。
留下一臉呆滯的陳小雷,那是幾年幾月呀,我可沒讀過書,不會算這賬呀。
不過張一諾已經(jīng)走遠,陳小雷纔想起自己還不識字,這大學(xué)也沒來過。
無奈之下,只好隨意走動,看看這與山裡宗門的不同之處。
我塞,這一看還真是大開眼界了,好多新奇的玩意,跟這大都市相比,山裡宗門簡直是五六十年代的生活。
就在陳小雷東走走,西看看的時候,突然一羣人向他圍了過來,爲(wèi)首一人正是天星,這個集美貌與背景於一身的江南大學(xué)董事長的兒子。
陳小雷目光一凝,看著天星整張臉上面滿是圖畫的樣子,就知道他來尋仇了。
很快,他們一羣人已經(jīng)把我圍成了一個圈。
這裡的動靜很快像核輻射一樣的傳遞了出去,畢竟天星可是學(xué)院的知名人物。
“快看,那不是金家大公子麼,誰這麼倒黴得罪他了。”
“我的天,那是校長的獨子龍嘯天?還有人稱黑手的張老師?”
“呃呃,那是天,天星麼,誰把他搞成這個樣子了。”
……
聽著周圍一羣學(xué)生不斷的小聲議論,陳小雷終於知道一諾說的麻煩是什麼了。
貌似得罪了了不起的人物呢,都是豪門公子呀。
看見金炳林也在其中,陳小雷就知道今天入學(xué)的爲(wèi)難肯定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斜著眼睛看了一圈,全部是穿著名貴的名牌衣服,滿身紈絝子弟的氣息。
甚至耳邊傳來什麼三大地產(chǎn)巨頭的二少爺,還有什麼市長的遠房侄子,銀行行長的小孫子等等一系列。
“小子,有沒有想過得罪我的後果,你的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你量力而行麼?”天星捂著腫起來的嘴脣,漏氣的說道。
“我聽過仗勢欺人。”陳小雷退後一步,感受到他們體內(nèi)若有若無的都有那麼點絲絲元力氣息,微微有點緊張,拿出一根老參來“咔嚓”一整根全部吞進了肚裡。
這還是下山以後頭一次跟這麼多人叫陣呢,先補充下體力。
“哪裡冒出來的**崽子,敢在天星大哥頭上動土,你犯了太歲知道麼?”龍嘯天一部跨出,怒吼了一聲。
從旁邊人的討論中陳小雷知道了這個虎背熊腰,渾身體毛髮達的傢伙,一手外家功夫爐火純青,尤其是右掌,已經(jīng)可以徒手接白刃了。
“黑熊精,你皮癢癢了吧,是不是猴子一天不收拾你,你就飄了。”陳小雷看著這傢伙就來氣,怎麼那麼不招人喜歡呢。
難不成這些有錢人家從小都不教育麼,怎麼比自己還沒文化,還校長的兒子呢,比收破爛的強不了多少嚒。
陳小雷翻了一下白眼,望著周圍七八個人模狗樣的的傢伙喊到:“你們可要想清楚哦,我發(fā)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
像是怕他們不信,陳小雷說完以後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眼神怕怕的盯著自己的小嫩手。
“土包子,滾回去掏糞吧,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麼?也不看看你這一身破爛衣服,在垃圾堆拼湊的吧。”一聲更損的帶著尖銳的聲音讓周圍一些人捧腹大笑。
陳小雷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看起來賊眉鼠眼,唯一的特點就是門前倆個花生一樣的大齙牙的傢伙。
這就讓陳小雷接受不了了,難看不是你的錯,出來特碼嚇人就是你不道德了,而且最主要是嚇得他陳小雷。
陳小雷這身衣服從小穿到大,這是什麼精神?艱苦樸素,爲(wèi)國爭光,就是主席見了也會誇讚弘揚傳統(tǒng)美德。
“去尼瑪?shù)模淖邮悄阕嫦劝桑悴蝗サ叵拢苌蟻碜鍪颤N。”陳小雷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今天這一仗是沒法和平解決了。
不過他也不怕,大不了多吃幾斤老人蔘了。
其他幾個人也是怒罵著,紛紛向陳小雷逼近。
而金炳林見過陳小雷的身手,在原地沒有動,陳小雷甚至都看見了金炳林嘴角一抹邪惡的微笑。
陳小雷輕啐了一口,這種背地裡使手段的,他還真瞧不起。
“喂,你是那個天風(fēng)集團的公子吧,我可是記住你了,你退後一步,我就當(dāng)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陳小雷弱弱的說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怕了一樣。
天星目光裡濃濃的不屑,周圍聚集的同學(xué)更多了。
“啊,要打人了,有沒有人管呀,同學(xué)們,咱們學(xué)校能打架麼?”陳小雷考慮了一下,畢竟剛來學(xué)校,好多規(guī)矩還不懂,萬一禁止打架呢。
但是陳小雷的舉動讓金炳林他們更加的瞧不起,小地方畢竟是小地方,見人多了就害怕了。
“學(xué)校可以打架。”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讓陳小雷放下心來。
整個人變的輕鬆起來,陳小雷活動了一下手腕,望著眼前的一羣人說道:“你們趕緊走吧,學(xué)校能打架,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同時陳小雷的眼睛滴溜溜的看了一下週圍的地理環(huán)境,忽然看到一個小型的池塘,目光一亮,心中隱隱有了注意。
“廢話那麼多,都給我上,打殘了我賠。”天星看著陳小雷越來越弱的氣勢,心中大定,想到剛纔被扔的那麼慘,心中無名火起。
“唉,爲(wèi)什麼你們不聽勸呢。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呀。”陳小雷揹負著雙手,像一個小老頭一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是突然眼睛精光爆閃,整個人旋轉(zhuǎn)了一圈,腳尖輕點了地面?zhèn)z下,以一個玄奧的弧度,整個人已經(jīng)飄了出去。
如果宗門的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rèn)識門裡的玄級身法--乾坤大挪移。
陳小雷忽左忽右,一下子閃在了那個大齙牙的跟前,輕飄飄一掌,大齙牙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