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的想法是，絕對沒有意外，再說了，現在離那麼遠，再怎麼傳再怎麼飄，也造不成什麼的影響。 79小說····蛧·首·發

但‘門’口的敲‘門’聲還在很有節奏的繼續。

“去開‘門’。”

離歌死的心都有了，他都進去了，還被硬擠了出來，不過說實話，這麼一鬧，接下來可能真的留不下什麼好記憶，還不如此打住。

他下‘牀’穿衣開‘門’，等他到打開‘門’的時候，洛風也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房間裡等待。

老人進來領走了洛風，離歌趴在‘門’框，悽怨哀嘆，“我果然不是親生的。”

老人也沒往心裡去，領著洛風回了自己的房間。

老人的房間裡沒有特別的東西，但無論是什麼都收拾得非常整齊。

仔細想想，這個家裡雖然在農村，但無論哪兒都乾淨得纖塵不染，恐怕離歌的潔癖應該是在這裡養成的，之後到了顧氏，又繼續‘發揚光大’了。

進了老人的房間，老人並沒有立刻關燈，而是拿出來一本老舊的相冊，遞到洛風手。

裡面是一些老照片，但照片很少，畢竟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在那個年代，拍一張照片都算非常奢侈的事，大多數都是離歌孩童時期的塗鴉，還有一些是從作業本剪下來的，還有一些滿分試卷。

沒有照片，只能用這些東西來代表那個時候的記憶。

“這孩子從小聰明，無論做什麼，他都能做到最好。心高氣傲，永遠不服輸，我很清楚，這孩子不屬於這個地方，他早晚會飛出去，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早。”

“他離開之後，我一直很擔心他，他一直很驕傲，偏偏身體又差，有很多事力不從心，也是因爲如此，他從很小習慣了用腦子代替身體去解決問題。

可是啊，那個家庭太複雜，俗話說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有他聰明的人，我總擔心他受傷，被人欺負，可擔心又有什麼用呢，算我在他身邊，我又能做怎麼呢，我不過是一個農村老‘婦’人罷了。”

“並不是這樣的。”洛風的手指拂過那些落在泛黃的紙的簽名，小孩子的字張牙舞爪的，但還依稀能辨認出來它屬於誰，“無論，他見過多麼厲害，多麼位高權重，多麼聰明的人，在他心裡，最敬仰的人還是您。”

無論他在多麼鉅額的合同簽下自己的名字，在他心裡，最值得懷念的名字還是她手這些張牙舞爪的筆跡。

那些一筆一劃寫下來的名字，加減乘除，唐詩宋詞，大概是一個人人生，最值得紀念的字跡了。

老人笑了，雙眼瞇成了一條縫，嘴‘脣’彎彎的，缺了一顆牙齒的笑容格外好看，格外的慈祥。

洛風抿了抿‘脣’，也淡淡笑開。

雖然這次的旅行，徹底偏離了她的目的地，但這意外得來的更是寶貝的寶貝。

除了……‘腿’間那該死的痛感。

她第一次沒有大大咧咧的叉開‘腿’做得霸氣，反而是合著雙‘腿’，第一次坐得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