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侯爺?shù)某砷L
十八歲少年的體力是驚人的,十五歲少女的耐力是坑爹的!
霍紫依像條被扔到煎鍋上的魚,被宇文昱翻騰了大半宿!
“你信了嗎?”他邪肆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牙齒輕噬著她軟軟的耳肉。
“嗯……”霍紫依沒有力氣說話,連點頭的力氣也沒有!
剛從高高的雲(yún)端落下來,那種怪異的空虛感再度來襲,令她想哭。
當(dāng)手臂再次被扯動,霍紫依真的哭了。
“不……”她快累死了!不要再來了!
“打水!”宇文昱這兩個字如同天籟之音。
霍紫依眼皮不願睜開,更不想洗什麼澡,她只想睡覺!
夏果和夏實進來時就看到小裡間的地上、榻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與吃食、器皿碎片混在一起,甚至連貼身的小兜與褻褲也扔在地上!屋內(nèi)還充斥著濃重的某種味道!兩個丫頭臉紅心跳、渾身燥熱,一個匆匆收拾地上的衣服、開窗透氣,一個進去收拾沐浴的地方。
早已在院內(nèi)茶房燒好的水被一桶一桶的拎進來倒進大浴桶裡,倒到八分滿之後,婢女們都退了出去。
“侯爺,水備好了?!毕墓趃帳外紅著臉小聲地道。
“……”帳內(nèi)先是一片安靜,良久才傳來男人略壓抑的沙啞聲音,“都出去吧,我們自己來?!?
夏果如同獲得大赦,麻利的轉(zhuǎn)身就跑了!
門被輕輕關(guān)上後,g帳才被緩緩挑起,宇文昱先出來給自己簡單的擦洗了一番,然後回到g邊抱起霍紫依又轉(zhuǎn)入屏風(fēng)。
霍紫依已經(jīng)睡著了,任由宇文昱給她清洗身子,再被抱回g上。
婢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替換的衣物放在搭架上,但宇文昱也有些疲累,就這麼與霍紫依赤果相擁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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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德公主的臉黑沉得像令人望而生畏,她銳利的視線投注在兒子身上良久,彷彿想刺穿宇文昱的身體看看他那顆心是怎麼長的!
“你說不要通房?”懷德公主的聲音冰冷得比外面的溫度還低!
三名妾室低著頭垂立在兩側(cè),連大氣都不敢喘。
“霍氏呢!讓她來跟本宮說!”懷德公主大力的拍著椅子扶手吼道,“她就是這麼做正妻的?給丈夫提通房丫頭推三阻四不說,現(xiàn)在又?jǐn)x掇著夫主違逆母親?”
今早上請安少了一個人--霍紫依!
昨晚宇文昱鬧她太晚,也折騰得她乏力。宇文昱起身時特意叮囑夏果和夏實不要叫醒夫人,讓她多睡一會兒,所以沒來給懷德公主請安。
“母親,兒子昨夜在夏院過夜,紫依身子不適還在休息。”宇文昱面對母親的怒火淡然地道。
阮氏和蘇氏一開始聽?wèi)训鹿鬟w怒霍紫依,兩個人還偷偷勾起嘴角,聽到宇文昱的話後就都拉長了臉!
“好啊,好啊!”懷德公主氣得冷笑道,“看來霍氏是該再去佛堂……”
“母親,兒子以爲(wèi),既然兒子已經(jīng)成親,這後院的事交給霍氏這個正妻打理就是,不勞母親費心了?!庇钗年艛E起眼迎視著母親的怒視,“兒子也曾說過,剛受聖上賞識謀了實職,不想在後院上多花心思,一妻三妾足矣。子嗣之事本就是隨緣,如果她們四個懷不上,母親塞再多的女人進來也是枉然?!?
“你……你這是什麼話?”懷德公主氣得站起身,看了一眼垂著而立的三個妾室,喝了一聲,“你們都出去!”
兒子說話太不注意了,這話裡的意思不是一妻三妾沒懷上子嗣是因爲(wèi)他自己的原因?這成何體統(tǒng)!
三名妾室魚貫而出,走在最前面的阮氏還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端坐的宇文昱,他竟一眼也沒看過來!她的一顆芳心碎了一地!
待妾室一離開,懷德公主便氣急地走到宇文昱身旁怒道:“昱兒!娘這都是爲(wèi)了你好!你過了年便已十八歲,如今幾戶高門世家子弟十六七便已經(jīng)抱上了兒子!霍氏雖好,又是你的正妻,你多疼她便是!但這開枝散葉是大事,你也不能獨守著她一個人!”
宇文昱皺了皺眉也站起身,“母親,您貴爲(wèi)公主,與父親成親後琴瑟合鳴、夫妻恩愛。中間出了個陸姨娘您便傷心不已回了宮中向皇祖母哭訴,如今兒子後院有三個妾室,霍氏又是怎樣的心情?母親當(dāng)初也是因爲(wèi)沒懷上孩兒才忍下心中苦楚容了陸姨娘,那滋味您也是體會過,何苦現(xiàn)在爲(wèi)難霍氏!”
懷德公主瞪大眼睛看著與自己以理力爭的兒子,猛然間發(fā)現(xiàn)--她一直護在羽翼下的昱兒長大了!也會與自己頂嘴了!
懷德公主雙眼泛紅,嘴脣抖了抖揚手給宇文昱一個耳光!
啪!這一聲清脆之極,打得宇文昱的臉偏向一邊。
“公主!侯爺!”一旁正著急這對母子爭吵的喬嬤嬤大駭,衝上前扶住懷德公主的手臂,“公主,您這是何必!侯爺,還不向公主認(rèn)錯!”
不論對與錯,懷德公主都是母親,宇文昱是兒子,惹母親生氣就是不孝!
宇文昱轉(zhuǎn)回臉,左臉頰上已經(jīng)開始泛紅。
他垂著眼簾,看不出情緒的一撩衣襬跪在了懷德公主面前,“母親,兒子錯了。”
懷德公主撫著額頭靠在喬嬤嬤肩上,兩眼落淚地哀聲道:“罷!罷!你這畜牲也是翅膀硬了,本宮管不得了!隨你的便吧!但,若是霍氏三年無子,便休了她回華國公府去!三個妾室哪個先生了就扶哪個爲(wèi)正!若是再生不出來,就再迎一個進門當(dāng)正室!”
扔下這句重話,懷德公主便讓喬嬤嬤扶自己進去,她不想再看這個不肖子!
跪在廳堂裡的宇文昱聽了懷德公主那番話後,不禁苦笑。
他理解懷德公主急於求孫的心情,因爲(wèi)當(dāng)年父親與她便是子嗣艱難。生下他之後多年也未再有孕,而父親又戰(zhàn)死,他就是唯一的血脈!
“侯爺?!甭穻邒咦呱锨叭シ鲇钗年牛樕媳砬槁杂胸?zé)怪,“奴婢逾越地說一句,您那些話不是在戳公主的心窩子嗎?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爲(wèi)您好?!?
“我曉得,嬤嬤?!庇钗年艊@息地道,“只是我總不能永遠由母親庇佑著?!?
路嬤嬤也嘆了口氣,“侯爺想早點獨立也沒錯,但總得是一點一點的來。駙馬過世後,公主就只有侯爺您了,難免看護得過度了些,一時讓她撒手不管也是難?!?
宇文昱沒再說什麼,朝路嬤嬤點點頭出了廳子,大步離開東院。
今日將自己想說的話跟母親攤開後,宇文昱倒覺得渾身輕鬆!孝順並非愚孝,如果自己內(nèi)院的事都整理不明白,在外面他又能成什麼大事!
子嗣,早晚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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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紫依爬起來時已經(jīng)是近午時天光,渾身痠疼得厲害。
“夫人醒了?”坐在臥室椅子上做針線活兒的夏果聽到動靜,連忙起身,伸手將g帳撩起來。
但在看到霍紫依起身薄被下滑,那一身雪肌上的點點斑痕時,夏果發(fā)出了低呼。
霍紫依擡手撥了一下垂在眼前的髮絲,開口道:“水……”嗓子竟然啞得要說不出話!
那個混蛋宇文昱!簡直是變|態(tài)!
什麼都做過了,就是沒有浸入她的身體!感覺像是和一個太監(jiān)在……
夏果端過水來,紅窘臉上的雙眼不知往哪兒放。
“夫……夫人,早膳您錯過了,午膳用些什麼?”
一口氣喝乾了茶盅裡的水,霍紫依才覺得活過來了!
“粥、清淡點兒。”她無力地道,“母親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早上宇文昱起身時吵得她醒過來,朦朧中聽到他柔聲對自己說不用去東院請安了,他會和懷德公主說。
反正她也真的爬不起來,就放心的又睡了。
“回夫人的話,聽說公主與侯爺吵了起來,侯爺還被公主打了一巴掌?!毕墓p聲地道。
霍紫依一愣,她絕對想不到懷德公主和宇文昱之間會有不快!這對母子可以說是母慈子孝的典範(fàn)啊!
“侯爺跟公主說不想提通房丫頭,還說既然娶了夫人,這後院的事自然由夫人作主管著,請公主不要插手了?!毕墓麑⒆约捍蚵牭降脑捲镜恼f出來,“侯爺還說夫人與姨娘沒有懷孕不關(guān)你們的事,是他……公主生氣就讓姨娘們出來了。後來侯爺從東院出來時左臉紅腫,命陳棋找冷巾給他敷臉,就匆匆離府當(dāng)職去了。”
霍紫依聽到這些,不禁怔了怔。
昨天夜裡,他氣得發(fā)狂!扯爛了她的衣裙,大手用力揉搓著她的身子。
她還以爲(wèi)他會強要了自己,但他卻像一隻餓了許久突然發(fā)現(xiàn)骨頭的狗,不急於吃掉美味,而是將她的身體舔吮了一遍又一遍!又用各種手段弄得她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在他的舌尖與指尖撥弄下,不知失神了多少次!
逗弄得她哀求哭泣時,他說:“我未曾碰她們,你信也不信?”
他們明明還是沒有圓房,他卻提前讓她知道了一旦圓房他會用什麼樣的姿勢一遍遍滿足他!
原本因昨夜而變得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霍紫依扭過臉擁著被子小聲地道:“替我更衣吧。”
大家激動了,沒有圓房,侯爺是很守信用的。
夫妻倆總得有個催化劑,侯爺上了戰(zhàn)場回來後就會是純爺們了,到時候小紫依就有點兒hold不住了。
今日更新完畢。鳥兒每天有很多事,也不常上qq,所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留言區(qū)提出哦,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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