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摸小手五千兩
此話一出,某隻那心激動的像是放開了鞭炮,噼裡啪啦的都是歡呼聲,不過面上努力剋制隱忍著,總不好顯得太無恥不是?
青風擺擺手,讓那手下退了後,走回來恭敬的請示,“殿下,您看……”
即墨殤眉心微微蹙著,半響都沒有說話,只是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裡的杯子,一雙眸子如霧裡看花,怎麼也看不出其中情緒。
青風似是很習慣,恭敬的等待著,某隻卻是內心各種焦灼,恨不得他立刻起身就走纔好!
即墨殤忽然看向某隻,似笑非笑,“小丫頭,你說本王該不該去呢?”
“???介個嘛,三公主既然有請,殿下不去似乎是有些說不過去。”某隻小心翼翼的掩飾著內心強烈的渴望,說的十分淡定。
“喔?可若是本王離開了,豈不是冷落了你?”
某隻急切的擺手,“不冷落,一點都不冷落?!?
“嗯?”某隻意味深長的一聲有點危險在裡面。
某隻即刻清醒,“呵呵……那個,奴家的意思是,殿下當以正事爲重,奴家區區一個小女子怎麼能耽擱了殿下的腳步呢?再說,奴家最是通情達理、善解人意,豈會覺得受了冷落?奴家只會更加欽佩仰慕殿下的品節!”
“真的?”即墨殤的眼眸掃過桌面上的銀子。
“千真萬確!”某隻說的一點都不心虛,也是讓玖嵐和青風歎爲觀止了。
即墨殤卻是站起來身來,“好,即是如此,本王就先行離開,不過……”話語一頓,視線又落在棋盤上,笑得頗爲得意的道,“不過,本王得了空還會再來的,到時小丫頭記得我們還有下半場的棋沒結束?!?
聞言,某隻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也就是說那銀子還不是她的唄,而且碾壓智商什麼的遠沒有結束,逃避不是辦法??!
“殿下慢走!”
“呵呵……”即墨殤很好心情的踏出門口,忽然又回頭問了一句,“喔,對了,還沒有問該給小丫頭多少銀子?”
“啊?什麼?”某隻還在悲催痛苦中不能自拔,一時沒反應過來。
玖嵐卻是懂了,面色一下子十分難看。
即墨殤卻笑得如沐春風,“本王今日來點了你作陪,現在離開了,難道不用付銀子麼?”
聞言,某隻終於回神,一下子血涌上來,表情變換了半響,才咬著牙道,“一千兩!”
“你怎麼不去搶?”青風聽到那一千兩,臉黑的像是要下雨,就是天水閣和玉華樓裡的那兩位身價也沒這麼高,而且主子啥也沒幹,吃的喝的都是自帶,她怎麼敢張嘴!
“呵呵……不好意思,奴家的身價就是這麼高!”某隻小小的扳回一局,被調戲的心情好了一點,扳著手指又好心的解釋了一下,“奴家作爲這春來院的第一紅遍半邊天的姑娘,收這點銀子那還是看在殿下英明神武的份上打了折扣的喔,若是換了別人,奴家陪不陪還不一定呢,奴家可是最矜持端莊的!”
玖嵐聽的都想捂臉了,紅遍半邊天?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小姐這麼睜眼說瞎話真的是……
青風瞪著她,簡直是……若她不是女子,他都想動手了好不?叫你再矜持端莊!
即墨殤卻是笑著道了一句,“一千兩,值!”
“殿下!”
“青風,給墨小姐一千兩!”
青風不情不願的拿出一千兩,黑著臉遞上去,有種當了冤大頭的惱火。
某隻笑著接過來,“多謝殿下,歡迎殿下以後常來喔。”
即墨殤點頭,意味深長的笑著道,“一定?!?
說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忽然又毫無預警的回頭,正好瞧見某隻捧著銀票笑得一臉燦爛。
那燦爛,陽光都不及,猛地就照進他的心底!
他眸子忍不住瞇了瞇,一時有些眩暈,片刻才清醒過來自己要說什麼,“喔,對了,本王還有一件事忘了問,單是讓小丫頭陪一下是一千兩,那麼若是再進一步要收多少銀子呢?”
某隻燦爛的笑就僵住了,“什麼意思?”
“呵呵,再進一步不懂?”
某隻咬牙片刻,獅子大開口,“摸小手五千兩,親額頭一萬兩,親小臉兩萬,若是小嘴……沒有十萬想都不要想!”
聽著那一個個驚悚的詞冒出來,玖嵐簡直都要給小姐跪了,摸摸汗,想著這樣也好,這樣小姐的貞潔真的是……不用擔心丟了了,誰會瘋了出這麼個天價銀子來摸小姐的手、親小姐的頭啊!
青風不敢置信的瞪著某隻,覺得不是她想銀子想瘋了就是他的耳朵幻聽了,特麼的賽花節的頭名姑娘開臉第一晚的夜度資也不過是一萬兩,那已經是天價了,誰知到了她這裡,一萬兩隻能親個額頭?啊呸!這臉也太大了吧?
即墨殤的眸底卻是跳躍著興味盎然的火花,“那若是再進一步呢?”
某隻不懷好意的一笑,你既然敢問,姐就敢說,姐一個現代女漢子還有什麼不能出口的?“脖子以下的部位麼,每推進十公分加十萬兩,衣服每少一件,加十萬兩,若是想要留宿……”
“如何?”即墨殤一臉期待,興致勃勃。
“呵呵……需要奉上他所有全部的家產,且……”
聽到這裡,在場的都被震的張大了嘴巴,前面那幾句每推進十公分和每脫一件衣服就已經讓他們驚嚇住了,後面想要留宿還得奉上全部家產,且還不夠,她,她,到底想要哪樣?
“且什麼?”只有即墨殤一人表情不見震驚,反而越發興致高昂。
“且對方還需身心乾淨,長相俊美絕倫,品性溫柔體貼,兼……能力出衆?!弊钺崮且痪?,她好心的說的很委婉,不想再刺激這些可憐的古人了。
繞是如此,慢慢懂了的古人們還是被再一次驚悚到了,看著她像是看什麼天外來客!
玖嵐捂著臉,她好想死一死!
“哈哈哈……”即墨殤這一次也難得愣了一下,明白後,忽然暢快的大笑,“小丫頭,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下次本王帶夠了銀子一定會再來!”
說完,轉身離開,這一次沒有再回頭。
紅衣妖嬈飄逸的拂過破敗的花樓,有種詭異的驚豔之美!
青風走時,還不忘驚恐的又瞪了某隻一眼,決定回去後好好查一查某隻是不是被什麼鬼附身了。
即墨殤的人迅速的離開,花樓安靜下來,剛剛的那一出,很多因爲好奇出來的人都聽到了,此刻還張著嘴巴合不上,其中包括秦豔茹,望著某女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纔好!
那一個個令人歎爲觀止、想都不敢想的天價她是怎麼說出來的呢?
某隻揮動著手裡的銀票,衝著一衆還在傻愣的姑娘們給了個鼓勵而興奮的笑,然後對著秦豔茹道,“豔媽媽,剛剛姐說的那些價碼可是都記住了?”
秦豔茹下意識的點點頭,太終身難忘了,她想不記住都難。
“好,你把剛剛的價碼往下去一個點,比如陪客人聊一會兒一百兩,摸個小手五百兩,親一下額頭一千兩,親個小嘴一萬兩,以此類推,這就是以後咱們姑娘們的身價了。”
衆人集體發出匪夷所思的抽氣聲,這樣的價碼是要準備讓花樓關門歇業嗎?本來就沒有客人,還敢定這個價,簡直是……作死?。?
秦豔茹皺著眉,商量著,“墨小姐,您看這身價是不是……”
某隻大手一揮,豪氣萬丈的道,“身價一點都不高,咱們的姑娘就是要做這風月街上最尊貴的,嫌貴可以不來,來的就不會嫌貴,咱就是要活的這麼任性!”
衆人,“……”
某隻回了雅間,玖嵐一臉凌亂的跟在後面,剩下的衆人還在驚濤駭浪裡無法自拔,半響,秦豔茹回神,開始指揮,“都忙碌起來,抓緊收拾幹活,爭取早一日修繕好了花樓,咱們也……任性一回!”
衆人驚醒,如打了雞血一般,開始去幹活了,雖然心裡還是對那什麼所謂的身價覺得如天方夜譚般神奇,然而……萬一實現了呢?
即珂即冉兩人卻是內心崩潰的不要不要的,當然是爲自家的主子,不是派了人來把攝政王請走了嗎,怎麼這後續發生的還如此香豔曖昧呢?都上升到問價的地步了、還要留宿?
“大哥,你還不趕緊給主子寫信匯報?”再晚了,說不定就來不及了,萬一攝政王一激動抽風,真的帶夠了了銀子來怎麼辦?攝政王府可是家財萬貫,一萬兩不在話下,十萬兩也不會傷筋動骨,可十萬兩就能親到小嘴了啊。
“怎麼寫?她說的那些話簡直是……”無恥的讓他下不了筆。
“實話實說唄,你就用某某說開頭,全是轉述不就可以了。”
“……好!”
即珂拿出紙筆,唰唰的在開頭寫下三個字,某隻說:摸小手五千兩……
消息傳遞到宮裡時,即墨萌正在自己的殿裡看奏摺,身姿坐的端正,神情一絲不茍,十分專注。
可不遠處的軟榻上卻歪著一個人,華貴的明紫色錦袍被壓的有些皺,他卻絲毫不介意,正沒有一點形象的吃著一隻桃子,自詡風流不羈,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某人,奈何人家的定力很強大,自始至終對他不理不睬、視若無物。
終於,還是他扛不住了,主動開口,“皇上,您這麼過河拆橋不太合適吧?”
聞言,即墨萌頭都不擡一下,沒什麼情緒的反問了一句,“你搭的橋的嗎?”
楚玉噎了一下,乾笑一聲,“雖然是母親大人派的人去,可也要我去求母親才行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皇姑姑是多麼的不愛管閒事,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說動她老人家?!?
聞言,站在一邊的小魚兒撇撇嘴,三公主對主子的關愛之心可是一點都不必您這個親生兒子少,一聽是主子的事,肯定會上心,豈會用的著您費什麼口舌?
“然後呢?”即墨萌隨意的道了一句,看奏摺的神情不變。
“嘿嘿……”楚玉笑得十分殷勤,放下手裡的桃子,坐直了身子,一臉八卦的道,“看在我這麼盡心盡力幫助您的份上,您是不是該跟我透露一下內幕?!?
不知爲何,小魚兒看著楚玉笑得模樣,一下子想起某隻來,怎麼都是一樣的猥瑣呢?
花若風立在遠處,也是同感,且視線時不時的就看一眼窗外,怎麼還沒有鴿子飛回來?
即墨萌似是僵了一下,片刻又不動聲色的道,“沒什麼內幕,你想太多了,你有那些個精力,不如用在讀書上,上書房的夫子問過你好幾次了?!?
楚玉嗤了一聲,根本不相信,“沒什麼內幕?哄誰呢?我還不瞭解您?若是沒點什麼,您會去管墨家那個什麼寶寶?”
“受人之託罷了!”
“真的只是受人之託?”
“不然呢?”
“嘿嘿,就沒有一點風花雪月?”
即墨萌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奏摺,看向他,“玉表兄,朕今年才十歲!”
楚玉點點頭,“我知道啊,十歲怎麼了?”他十歲時,就會欣賞漂亮的姑娘了啊。
即墨萌扳著小臉,一字一句的強調,“朕在親政前,不會考略任何男女之情!”
聞言,楚玉卻是搖搖頭,嘆息一聲,“情這玩意兒,可是半點不由人,豈會如皇上所願?遇到自己看上的,那是心不由己的。”
“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朕的身上!”即墨萌斬釘截鐵。
楚玉忽然曖昧的一笑,“真的?我怎麼聽說昨晚有人夜會,還是在淨房之中,且還發生了無比香豔旖旎的事?”
這話一出,即墨萌精緻漂亮的小臉就頓時羞惱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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