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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朕要見她

因爲(wèi)發(fā)生的地方在風(fēng)月街,又是如此聲勢浩大,所以,這一驚天動地的離奇事件以令人髮指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

市井之間流傳的版本最爲(wèi)精彩,各種想入非非的香豔和旖旎,還有對某隻的敬仰崇拜如黃河之水氾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能在一月之內(nèi),就連續(xù)引發(fā)兩場轟動的人,全天下也就只有他了。

且,每一次的轟動都是這麼讓人……

當(dāng)然伴隨的還有對那倒黴催的四人背後主子的猜測,是誰的眼光品味這麼奇特啊?

埋在此處的暗線們所傳遞給各家主子的版本最爲(wèi)正常,不過描述完以後,也是沉浸在某種詭異的莫名其妙裡,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呢?熱鬧是好看,然而熱鬧背後隱下的真相纔是主子們需要費(fèi)心思的。

尤其是以宮裡的即墨萌童鞋最爲(wèi)費(fèi)心!簡直可以用燒心來形容了。

奢華的寢殿裡,即墨萌看完手上的消息,面色變幻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狀,小魚兒暗暗不解,這消息不是即珂?zhèn)鱽淼模蔷筒皇顷P(guān)於某隻寶寶的奇聞樂事,那還有什麼讓主子如此氣惱的失語?

花若風(fēng)知曉一些,眸底閃動著某種奇異的光,三變小神醫(yī)?喔呵呵呵……

即墨萌僵硬的身子終於有了反應(yīng),把手裡的紙拍在了桌子上,呼吸有些急促,似在努力壓制著心底的火氣,“那個笨蛋就不能讓朕省點心麼?”

聞言,小魚兒眉頭一跳,咦?怎麼又扯上那隻寶寶了?

花若風(fēng)恭敬的垂首立在一邊不語,心底則在吐槽,那隻寶寶可不是笨蛋,笨蛋能有這份本事?攪動的整個京城都炸了鍋,各家都在猜疑紛紛,她倒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

唉,只是可憐了主子,小小年紀(jì),就得爲(wèi)自己的女人操心,咳咳

“這才安靜了幾天,就又不消停了,她的銀子也不想賺了?”即墨萌又咬牙擠出一句,精緻漂亮的小臉上都是無可奈何的懊惱。

花若風(fēng)下意識的接了一句,“大概是賺夠了吧。”

聞言,即墨萌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略帶著冷意的眼風(fēng)就掃了過去,“嗯?”

花若風(fēng)表情一凜,趕緊解釋,“那個,據(jù)說醫(yī)館日進(jìn)斗金,某人數(shù)銀子數(shù)的手抽筋,還傲嬌的減少了每日看診的人數(shù)。”哎吆喂,聽到這樣的傳言時,他還真是想揍人。

即墨萌眉頭微蹙,聲音有些冷,“這些,朕爲(wèi)何不知?”

花若風(fēng)頂著巨大的壓力,摸一把汗道,“大概是覺得這樣的話語實在是……有侮您的耳目,所以才略下了。”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又拿起那消息來看,神情慢慢的平靜,恢復(fù)以往的高冷,“那裡的生意就……那麼好?”

見狀,花若風(fēng)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的開始彙報,“病人量不是很多,可是……某人收取的診金比較高!”高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即墨萌的眉頭又皺了皺,神情顯得十分猶豫,半響才難以啓齒的開口,“那些病……真的都給看好了?”

說道這個,花若風(fēng)的臉色興奮了一把,“是啊,皇上,據(jù)說非常神奇,如今京城最熱門的話題都是在議論這個。”

小魚兒終於耐不住好奇,低聲問了一句,“什麼病啊?”

傳給皇上的消息,只經(jīng)過花若風(fēng)的手,所以他是一概不知的。

花若風(fēng)意味深長的掃了他一眼,嘆息一聲,“你用不上,打聽清楚了反倒是傷感。”

小魚兒愣了一下,半響似懂非懂的,羞惱的盯著他,“你真是……”和某隻寶寶一樣無恥了,他身子還健全好不好?

花若風(fēng)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很壞心的又?jǐn)D擠眼道,“現(xiàn)在是在,那是皇上仁慈不想讓你受那一刀子的疼,可將來呢?”將來皇上大婚後,宮裡住進(jìn)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來,你身爲(wèi)近身太監(jiān),卻六根不淨(jìng),如何伺候?

傳出去,那都是要?dú)㈩^的,而且萬一有點什麼,到時候可是……

聞言,小魚兒一時驚慌又惱恨,瞪著他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很小就被幹爹放在主子身邊,沒有淨(jìng)身,皇上也沒有提及此事,可是他知道那是因爲(wèi)現(xiàn)在皇上還年幼,等到將來……

“皇上,嗚嗚……奴才怕痛!”小魚兒對著即墨萌就哭上了。

即墨萌斥了一聲,“閉嘴,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眼前這一個笨蛋就夠他頭疼的了,看什麼病不好,偏偏看……那些猥瑣的。

小魚兒被兇了一句,卻是鬆了一口氣,抽抽搭搭的站在一邊不語了。

一直當(dāng)背景布的花若雨就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個男人動不動就流淚,有沒有淨(jìng)身都不重要了。

氣氛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即墨萌忍了忍,還是問道,“她是……如何看病的?”

問道這個,花若風(fēng)的眉也是不解的皺起來,“這個麼,說起來還真是玄乎其神,據(jù)說,某人連病人的面都不看,只是把脈,就是把脈也是通過拴在手上的繩子,只需一盞茶的功夫,便開藥,鍼灸都是她的屬下來完成的。”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她都和那些病人沒有什麼接觸?”即墨萌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總結(ji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表達(dá)什麼。

花若風(fēng)卻是一點就透,“是的,皇上,某人和那些男人真的是保持著無比單純的關(guān)係,一點點的肢體接觸也沒有,實在是堪稱名門閨秀之典範(fàn)。”若非如此,主子會在察覺到的第一時間忍住沒去阻止?

聞言,花若雨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大哥能不這麼陰陽怪氣嗎?

即墨萌似乎輕哼了一聲,花若風(fēng)忽然脊背涼了涼,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嚇出一身汗來,他剛剛是不是作死了,某隻寶寶可是主子的女人,主子怎麼罵都可以,可他不行啊!

嗷嗷嗷……以後,得多長個心眼啊,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尤其是在主子和人家有了肌膚之親後,一切就成了命中註定的結(jié)局。

空氣中多了一絲詭異的東西在飄蕩,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閃了閃,掩下那些深邃而莫名的情緒,再開口時,聲音清淡了些,“楚玉最近在做什麼?”

聞言,花若風(fēng)知道剛剛那一頁揭過去了,主子已經(jīng)給他發(fā)出小小的警示,或許主子自己本人也不想那麼做,只是心不由己?“郡王爺最近都活躍在風(fēng)月街上。”

“他沒去春來院?”

“春來院最近在修整,有些亂,所以掛出了歇業(yè)的牌子。”

“……攝政王去了嗎?”

花若風(fēng)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人家的臉色,高冷傲嬌,看不出什麼情緒,然,他就是聽出那麼一點不尋常的味道來,“沒有!”

“嗯!”輕輕的一聲,像是放心的動靜。“讓楚玉抓緊時間去辦正經(jīng)事。”

“是,皇上!”

花若風(fēng)轉(zhuǎn)身去傳達(dá)命令,走至門口,忽然又被喊住,“順便給她也傳話過去,今晚……朕要見她。”

聞言,花若風(fēng)驚異的回頭,眼底閃動著五彩的光芒,激情的,曖昧的……

“不要胡思亂想!”即墨萌見狀,心下不由的懊惱,面上偏生還是一副努力高冷不屑的模樣,“朕見她是有正事。”

花若風(fēng)無辜的眨眨眼,“啊?屬下也沒說什麼啊。”

這解釋好心虛啊!

“你嘴上是沒說,可你那腦子裡……哼。”他還不瞭解?

花若風(fēng)嘿嘿的乾笑一聲,“皇上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

即墨萌擺擺手,不想再看見他,他滿腦子裡都是些不純潔的東西,讓自己如今說話,都要思量半天,免得又讓他胡思亂想。

可這時,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若是自己不是心虛,又豈會在心裡左右衡量糾結(jié)、擔(dān)心別人誤會呢?

而某隻此刻還不知道晚上又要和某隻小包子相會,她正躺在內(nèi)堂的牀上‘養(yǎng)病’

一張小臉上閃動著耀眼的光芒,眸底的歡悅更是掩飾不住,偏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努力想做出一副虛弱的模樣。

看的玖嵐很是無語,“小姐,您就不要再演了,外面的人都走了。”

某隻聞言無辜而茫然的擡眸,“演?沒有啊,姐是真的胸口好痛好痛,沒想到姐當(dāng)女人被人爭搶,就是當(dāng)了男子,都有喪心病狂的惦記著,唉,美到這樣的地步可真是人神共憤了。”

玖嵐擡頭,人神共憤這個詞還真是用對了。

墨水推門進(jìn)來,聽到這樣的話,也是嘴角抽了一下,“小姐,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辛苦啦。”某隻說完,又似遺憾的嘆息一聲,“這麼快就虐完了,真是讓姐太沒有成就感了。”

玖嵐和墨水對看一眼,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了還沒有成就感?

“什麼時候,能再來一波渣渣呢?”

玖嵐的內(nèi)心好崩潰,這一波她就差點瘋了好麼?

墨水抹抹頭上的汗,“小姐,您就那麼喜歡……渣渣?”小姐的品味喜好果然是異於常人啊!

某隻搖搖頭,很高深莫測的道,“姐不是喜歡渣渣,而是喜歡虐渣渣,前進(jìn)的路上,若是平坦順?biāo)欤苡惺颤N意思?也不會變得強(qiáng)大,總要時不時的蹦躂出幾個來,既能在虐渣的過程中鍛鍊了心智、磨練了受教,又能發(fā)泄心中的鬱氣、保持內(nèi)分泌平衡,你們說,如此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姐怎麼會不喜歡?”

兩人聽的無語凝噎,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小人作祟也是值得期待的好事!

難道您就不覺得累?

這樣的話,兩人忍住沒說,反正依著他們的判斷,往後的渣渣指定少不了。

“小姐,您不用著急,後面還會有的。”

“嗯嗯,那姐就放心了。”某隻一臉的燦然,“沒有渣渣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

半響,墨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麼接下來,小姐您打算怎麼做?”

聞言,某隻隨意的道,“姐先睡一覺,睡完了就回花樓。”

玖嵐臉一黑,無語的提醒,“小姐,您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什麼?”

“……擔(dān)心之前來的那撥人啊。”

“他們不是被打的暈死了?難道小玖還沒想再去補(bǔ)上幾下?”

玖嵐一噎,“小姐,屬下是說他們背後的主子啊?您就不好奇他們來請您是去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咱們醫(yī)館生意火爆了纔不過半個多月,自然是有人惦記上姐的醫(yī)術(shù)了唄,不過那人愛裝逼,所以纔派了一羣腦殘來請。”

“那您就不好奇……那背後的人是誰?”裝逼這兩字她擠不出來。

某隻看向墨水,“查出來了麼?”

聞言,墨水神色凝了凝,“是定安侯府。”

“定安侯府?”某隻挑挑眉,“背景很強(qiáng)大?”

墨水斟酌的道,“定安侯手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權(quán)勢,可府裡出了一個皇后,便是當(dāng)今的皇太后。”

“喔,原來是前任皇后的孃家啊,那就不用擔(dān)心了。”某隻的神情越發(fā)的輕鬆。

“爲(wèi)何?”兩人還真是不解,不解某隻的思維到底是怎麼轉(zhuǎn)換的,爲(wèi)毛他們都跟不上節(jié)奏?

某隻白了兩人一眼,“這有是什麼好奇怪的,是個人就能想的出來啊!”

咳咳,他們倆想不出來,難道就不是人了麼?

“……還請小姐不吝賜教!”

“好吧,就讓你們漲點知識。”某隻狀似無奈的嘆息一聲,“首先呢,參照幾千年的殘酷歷史,得出這麼一個真相,那就是皇權(quán)想要穩(wěn)定,皇后的孃家就一定不能做大,外戚把持朝政的案列實在是太多了,每一個當(dāng)皇上的心頭都會有這樣的忌憚,所以呢就會削弱他們手裡的權(quán)勢。再一個呢,就是當(dāng)今的皇上不是小包子麼,按說他年齡最小,怎麼也輪不到他即位,皇后又不是沒兒子……”

說道這裡,墨水忍不住插了一句,“皇后的兒子是因爲(wèi)不能說話,所以才……”

某隻挖了他一眼,“姐知道大皇子是個啞巴,可啞巴就不能當(dāng)皇上了?墨水啊,你這麼歧視殘障人士是會被鄙視的知道不?”

“咳咳……”墨水覺得自己好冤枉,從哪裡就看出他歧視殘障人了?小姐這莫須有的罪名還真是……

好吧,他就不該插嘴。

某隻繼續(xù),“大皇子是啞巴,可是你們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玖嵐和墨水對看一眼,都是茫然,這樣突兀的問,誰能聯(lián)想的起來什麼?

見狀,某隻又恨鐵不成鋼的嘆息了,“你倆最近這學(xué)習(xí)能力實在是滑坡的太厲害了,天天跟著姐,不是該近朱者赤?難道姐渾身上下滿溢的才華都薰陶不了你們一點點?”

兩人的心都有些崩潰了,“……屬下有罪啊!”

難道想當(dāng)一個正常人就那麼難麼?

“好吧,看在你倆認(rèn)罪的份上,姐就好心跟你們說,人人都說,瞎子多疑,啞巴毒辣,跛子陰險,所以這大皇子呢肯定是個毒辣之人,他能甘心本該屬於自己的皇位被小包子搶了去……”

“咳咳,小姐,皇位不是皇上搶的,是先皇駕崩之時親自傳位,當(dāng)時朝中的許多大臣都是親眼見證的。”

某隻又挖了他一眼,“墨水啊,你對那隻小包子是不是有某種不得不說、隱忍剋制的感情?”

墨水臉黑了黑,“……屬下有罪。”他錯了還不行麼,至於讓您把兩人的關(guān)係扭曲的這麼驚悚噁心?

某隻哼了一下,纔有繼續(xù),“那個大皇子既然毒辣又不甘,爲(wèi)什麼沒有去發(fā)動宮變搶奪皇位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沒有那個逼宮的勢力。就算他的娘是皇后,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可是手裡沒有權(quán)勢一樣沒有用!”

某隻說完了,一臉你們快來表揚(yáng)崇拜我的神情。

玖嵐瞥開臉,假裝沒看見,墨水輕咳了一聲,“小姐英明!”雖然有些話說得不甚真切,可本質(zhì)上是對的。

定安侯府確實被先皇暗暗削弱了勢力,其實不止是皇后,梅妃和麗妃的孃家也都不會讓他們做大,而且,她們彼此還都相護(hù)牽制著,依次來維持後宮和朝堂的平衡。

唯一的那個例外便是皇上的母妃了,可也是因爲(wèi)此,最後纔不得不……

“好了,既然,那個定安侯府不足爲(wèi)懼,你們就都不要再來打擾姐休息了。”

“小姐,話雖如此,不過定安侯府的小侯爺樑尚卻性子囂張跋扈,也不是個好惹的,我們現(xiàn)在畢竟身份是一介布衣……”

“所以啊,姐才病了,暫時歇業(yè)啊,他們找不到人,再囂張也沒有用。”

“那也不能躲一輩子啊?”其實若是可以,她還真是希望歇業(yè)一輩子,那樣就可以不用面對每日裡小姐說的那些邪惡的話了。

“放心吧,那個什麼樑尚若是真的長了非姐不可的病,折騰上他些日子,就什麼脾氣也沒了,最後還得乖乖的來求姐,到時候,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聞言,玖嵐心底一動,看著某隻慵懶的閉上眸子躺在牀上,沒有任何尊貴優(yōu)雅的氣度形象,然而她的神情卻是恭敬起來。

小姐看似有時候瘋瘋癲癲,有時候又讓人哭笑不得,可其實她的心底一直活的通透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早已想周全,可笑自己還……

墨水暗暗點頭,對著玖嵐使了個眼色,兩人靜靜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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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姐對他無意不知道麼

玖嵐和墨水退出去後,某隻也沒有睡多久就被叫醒了。

某隻的起牀氣很嚴(yán)重,尤其是睡得正酣的時候,無異於是惹到了一隻母老虎。

“小玖,你最好說出非要吵醒的姐的理由,否則,姐就讓你將來的相公夜夜偃旗息鼓!”

玖嵐面色一黑,小姐威脅懲罰人的方式都離不了流氓味。

“小姐,是花樓那邊傳來消息,攝政王去了。”

某隻擁著被子,半瞇著眸子,沒好氣的道,“那妖孽去了與我何干?”

玖嵐無語,“攝政王點名要捧您的場子,且還說……”

後面的額話一頓,有點難以啓齒了。

見狀,某隻不爽的臉色纔好了一點,“還說什麼了?莫非是當(dāng)中表白,對姐朝思暮想?”

玖嵐望天,您想太多了,要是對您朝思暮想,會等了半個多月纔去看您啊?

她搖搖頭,“攝政王說,他帶了足夠的銀子,要與您一一……”把那日那些驚悚的言辭都做一遍?

聞言,某隻噌的坐起身來,“尼瑪?shù)模缰澜惝?dāng)初就該再把銀子翻一倍!”

玖嵐簡直是……“小姐,您就先別惦記銀子了,您的重點不是該放在怎麼應(yīng)付攝政王上?”難道您還想真的與他摸小手,親小嘴,還……

某隻白了她一眼,“那有什麼好費(fèi)心應(yīng)付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呃?玖嵐傻掉了,小姐這意思是……沒伺候過男人但是看過嗎?

“小姐,您可千萬……”回神後的玖嵐差點就急得給跪了。

跟攝政王走得過近也就罷了,可若是再不清不楚的了,那她這個負(fù)責(zé)照看小姐的護(hù)衛(wèi)可真是罪不可恕了。

不止是辜負(fù)來了將軍的託付,就是皇上都饒不了她。

見狀,某隻終於看不下去的嘆口氣,“放心吧,姐今天不去。”

“真的?”玖嵐還有些不敢置信。

某隻一仰頭,“當(dāng)然,姐這麼矜持,豈能是他想見就見得,先預(yù)約排隊,等姐哪天心情好了再召見他。”

玖嵐一口血都想噴出來,臉色紅白交錯,很想死一死,“小姐,您……”一定要折磨她的心臟嗎?

某隻擺擺手,“好了好了,姐不逗你了行吧?你就傳話,讓秦豔茹說,最近姐正在準(zhǔn)備一場很有趣的考試,暫時任何人不見,等準(zhǔn)備好了,便會邀請他來看的。”

聞言,玖嵐呼吸穩(wěn)妥了點,這個理由倒是可以說的過去,不過,“是什麼考試?”

某隻挑眉,傲然道,“選美!”

玖嵐凌亂著出去傳話了,果然,她就不該好奇!

……

天黑下來後,外面的一切都安靜了,某隻才卸了易容,換上女裝,這些日子,一直頂著那張男子的臉,猛然間回覆成清麗的模樣,她忍不住對著鏡子讚歎了一聲,“姐都要被自己給美哭了。”

身後伺候她梳妝的玖嵐聞言,就是一個抽搐,不過明智的不接話。

某隻想起什麼,忽然問道,“小玖,假如看到姐兩個不同的模樣,會聯(lián)想到是一個人麼?”

玖嵐想了想,很真誠的道,“看外表是一定不會,週三的易容術(shù)可以以假亂真,而且,一個男子,一個女子,且您扮男子時,還改變了身高,所以……。”

某隻有些得意,她當(dāng)初在鞋底做了內(nèi)增高,所以身量上至少比女子扮相時,高了十公分,她宣稱的年齡也成了十歲。

玖嵐顯然還沒有說完,尤其是看到某隻似乎在洋洋得意時,“只是,看性子就會覺得驚人的一致了。”

這纔是最大的破綻啊!

某隻作驚異狀,“啊?難道姐的真性情就如此難以抹殺?”

“……”

某隻拍拍胸口,“還好,還好……”

“還好什麼?”

“還好,姐扮作柳三變時,那幾個見過墨寶的人都沒見過啊。”

“……可是應(yīng)該都聽說過了。”您不知道您已經(jīng)美名遠(yuǎn)揚(yáng)了麼?

某隻不以爲(wèi)然,“那又如何?只要姐不想承認(rèn),有的是辦法。”

這話,玖嵐倒是贊同,小姐的腦子裡最不缺的就是千奇百怪的鬼點子了,而且……想瞞的也瞞不住,那幾人肯定都是能猜到幾分的。

“看來,姐以後在那幾個人面前儘量傻白甜一點好了。”某隻又皺皺眉,“或者恢復(fù)姐溫婉安靜、優(yōu)雅矜持的真實面貌?”

玖嵐惡寒了一把,真心覺得小姐還是這樣吧,至少習(xí)慣了,再換一種模樣,她不知道能不能再瘋一回?

回到花樓時,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直到進(jìn)了自己的雅間,某隻還在眼花繚亂當(dāng)中。

“艾瑪,小玖你確定咱們沒走錯地方?”

玖嵐肯定的點頭,“沒有,這裡就是春來院。”

某隻在自己的雅間裡四下打量,這裡摸摸,那裡看看,眼底的喜愛毫不掩飾,“秦豔茹的品味真心不錯啊,這銀子花的忒值了。”

這話倒不是誇張,外面的如何,因爲(wèi)是晚上,她只大體看了一眼,便覺得像進(jìn)了如詩如畫的園林一般,如今再看房間裡的佈局?jǐn)[設(shè),便更能體會到那份用心和講究。

奢華中帶著溫婉的雅緻,秀麗中不失大家的端莊高貴,既精緻,又處處彰顯獨(dú)具匠心的品味和豐韻,這花樓儘管重修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然而,達(dá)到的效果比她預(yù)想中要很太多。

這也足見,秦豔茹耗費(fèi)了心血,才能交出這樣一份滿意的答卷!

某隻欣賞的不住點頭,女子雅間裡該有的一切都置辦齊全,每一樣都看起來賞心悅目,牀上按照她的交代,也掛上飄逸的牀帳,風(fēng)一吹,便有分仙氣在盪漾。

“看豔媽媽睡了嗎,若是沒睡,就說我找她。”

聞言,玖嵐面色有些複雜,不知道那些話該不該對小姐說。

某隻見狀,瞭然的笑了笑,“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是非曲直姐心裡有數(shù)。”

玖嵐放下手裡整理的包袱,正色道,“小姐,這個秦豔茹的背景很有些不簡單。”

“喔?怎麼個不簡單?”某隻終於欣賞完了,斜靠在軟榻上,軟榻也早已更換了更好的,上面鋪著一張雪白的皮毛。

“她曾經(jīng)是賢王的人,當(dāng)年,她也是玉華樓的頭牌姑娘,被賢王看上,很是風(fēng)光了幾年,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賢王再也不喜她,而她也離開了玉華樓,盤下了春來院。”

“她被賢王所喜時,是賢王的腿受傷之前還是受傷之後?”某隻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玖嵐卻是心底一震,“是受傷之前。”

某隻點點頭,一時沒說話。

玖嵐耐不住,“小姐,您是想說她因爲(wèi)嫌棄了賢王所以才……”

某隻搖頭,肯定到,“不是,秦豔茹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因爲(wèi)……”

“因爲(wèi)什麼?”

某隻意味深長的一笑,“誰知道呢,也許是道不同不相爲(wèi)謀了罷了。”

玖嵐皺眉,卻往深裡想不出更有用的東西。

“好了,暫時想不清就不想,她對我們沒有危險。”某隻打斷她的思緒。

玖嵐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是”,開門出去了,小姐正常的時候,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對人家產(chǎn)生莫名的敬意。

房間裡,只剩下某隻一個,她的面色終於顯現(xiàn)出一絲凝重,都說看一個人的筆跡能知曉一個人的長相,同理,看一個人的品味眼力也能琢磨出對方的身份。

房間裡的裝修不止是用心啊,還不知不覺的露出幾分外面不該有的貴氣來。

一個身在花樓的裡的風(fēng)塵女子,會有這樣的品味和格局?

腦子裡各種的畫面和猜測交織,她不由的嘆息一聲,有時候想要置身事外,可偏偏從一開始就入了局,想要抽身何其艱難?

沒過幾分鐘,門被推開了,玖嵐帶著秦豔茹走進(jìn)來。

某隻迅速的收起眉宇間的無奈惆悵,換上一副非常激動滿意的樣子,“豔媽媽來了,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這房間佈置的我真是太喜歡了,這才忍不住讓小玖去把你喊來,沒擾了你休息吧?”

聞言,秦豔茹欣慰的笑起來,先行了一個禮,纔開口道,“墨小姐喜歡就好,這可不是奴家的功勞,都是裝修的師傅們盡心盡力的去辦的,奴家就是在邊上指揮了一下,當(dāng)然最大的功臣還是墨小姐您,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就是再用心也做不來這一切。”

某隻含笑的眼神又掃了一圈周圍,漫不經(jīng)心的道了一句,“這房間裡的一切,只是有銀子也沒用,還得有個好眼光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了的,豔媽媽再一次讓姐刮目相看了,你交的這份答卷姐非常滿意。”

聞言,秦豔茹心底一震,差點變了臉色,好在某隻好像真的只是隨意的一說,說完這句,便很感興趣的又問起了別的,“那幾位姑娘可都有認(rèn)真的學(xué)?”

秦豔茹斂下異樣的不安,笑著道,“墨小姐放心,她們學(xué)的可是認(rèn)真的呢,這些日子啊,除了吃飯睡覺就在琢磨,還別說,那模樣氣質(zhì)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奴家都看的心裡喜歡,您現(xiàn)在要不要叫她們過來考校一下看看?”

某隻擺擺手,“不著急,豔媽媽說好,肯定就是好的,等明日吧。”

聞言,秦豔茹應(yīng)了一聲,正想再把今日的事情彙報一下,門再次被推開,進(jìn)來的是墨水,臉上的神情非常的古怪。

見狀,秦豔茹很知趣的笑著告退,不過出門之時,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墨小姐,前幾日,奴家又收養(yǎng)了一位姑娘,生著一頭的白髮,容貌生的倒是還好,在咱們樓前面跪著不肯走,所以奴家就……”

某隻眸光閃了閃,“嗯,我相信豔媽媽的眼力,收進(jìn)來的人肯定都是有非收不可的理由。”

這樣的警示之言,秦豔茹心底一震,臉上的笑容卻真摯堅定,“墨小姐放心,奴家明白,會看好的,有時候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會更安全省心不是麼?”

“嗯,豔媽媽所言極是,如此,就辛苦豔媽媽多費(fèi)心思了。”

“墨小姐客氣了,這本就是奴家的本分。”

三言兩語,打的都是啞謎,玖嵐是個直腸子,有些聽不懂,墨水等到秦豔茹離開後,低聲道,“小姐,那個剛剛收進(jìn)來的人身份不尋常。”

某隻點頭,“姐知道,秦豔茹心底也明白,或許她已經(jīng)猜到是誰的人了。”

墨水的聲音有些清冷,“這個秦豔茹以前倒是小看她了。”

某隻擺擺手,“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今天可以攆出去,可是敵人會善罷甘休?還是會找各種的機(jī)會給咱們這裡塞進(jìn)人來,到時候指不定會是什麼更厲害隱秘的角色,還不如這個一開始就清楚的呢。”

墨水的面色稍稍和緩,“小姐所言極是,就依小姐的意思吧。”

“那是,姐天賦異稟,姐的眼睛是什麼,那就是照妖鏡啊,什麼妖魔鬼怪都要現(xiàn)形……”

“咳咳……”墨水開口打斷,怕再聽到什麼更要命的,當(dāng)然也是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傳達(dá),“小姐,剛剛接到宮裡傳來的消息。”

“宮裡的消息?”某隻被打斷,有些不悅的挖了他一眼,“你宮裡有相好的?”

墨水嘴角一抽,“不是屬下,消息是給您的。”

“姐的?”某隻皺了一下眉,“姐生的如此美貌可愛,宮裡暗戀姐的可就多了,會是哪一個呢?”

爲(wèi)了避免她胡亂猜測、拿雷劈他們,墨水快速的道,“是皇上!”

“什麼?”某隻不淡定的站起來,氣咻咻的嫌棄道,“那小包子給姐傳什麼消息,不知道姐對他無意麼,還這麼糾纏做什麼?還真是……”

某隻的反應(yīng)唬了兩人一跳,也嘔了一口血,墨水摸一把汗道,“皇上要見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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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哈哈哈,兩人相會要等明天看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你是電,你是光第二十七章 彪悍綿綿無絕期第十二章 瘋狂的獻(xiàn)舞第四十一章 風(fēng)暴起第八章 有她就是天堂第十三章 朕不是還有你麼?第三十五章 懷小猴子了第二十二章 太特麼的坑爹了吧第一百零四章 驚豔的四美表演第四章 打情罵俏第九十七章 兩隻冤家鬧彆扭了第三十一章 羞惱的萌萌噠第六十二章 令人崩潰的醫(yī)館第八十二章 漓哥哥的病,我一定管第一百零六章 最後的決賽第十七章 用你的口水洗第十九章 誰不服本寶寶,來戰(zhàn)第二十四章 找茬的來了第九十五章 十年磨一劍、人第四十八章 驚天動地的鬧劇第三十五章 懷小猴子了第八十章 給小包子造玩具第五章 你在意嗎?第十章 臣妾尊旨第九十六章 調(diào)戲的不要太美好喔第九章 和美男約了第三十六章 梅宮來請人第十三章 朕不是還有你麼?第九十二章 鴻門宴上的危機(jī)第三十九章 某隻又創(chuàng)新境界第三十七章 放下執(zhí)念第十三章 朕不是還有你麼?第五十三章 朕爲(wèi)你挽發(fā)第六章 互相吃醋了?第六章 天使, 萌萌噠!第一百一十二章 熱鬧的花樓第六章 毀人不倦第三十六章 又來虐渣了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名即墨白,小名小白第二十七章 帶你一起裝逼飛過去第九十四章 朕就那麼好欺負(fù)?第一百章 驚天地、泣鬼神的比賽開場,震撼第二十六章 真容驚豔第十九章 闖一片天下 首推求收第四十二章 懲治渣女第二十三章 朕只給你七天第十五章 夜裡遇襲第四十一章 風(fēng)暴起第四章 打情罵俏第三十九章 某隻又創(chuàng)新境界第二十一章 失戀的萌萌噠第四十五章 我不會走的第三十五章 稱職的男盆友第五十一章 出門找個大夫看看還有救嗎第二十四章 三年之約第十二章 瘋狂的獻(xiàn)舞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名即墨白,小名小白第九十一章 神秘雙鷹鐲第十一章 夜裡來哄她了第三十五章 懷小猴子了第五十三章 朕爲(wèi)你挽發(fā)第二十八章 不想放她走了第三十七章 給美男看病第五十三章 朕爲(wèi)你挽發(fā)第三十一章 王府生變 二第八十六章 睡睡更健康第五十二章 不服本寶寶嗎第七十七章 震撼開唱第八十七章 賽華節(jié)要報名第一章 被偷窺嫌棄了第七十五章 震撼選美嘍第三十二章 給小包子寫信第三十四章 聯(lián)姻的來了第七十七章 震撼開唱第三十二章 一頭青絲成白髮第十三章 戴綠帽子了第六章 天使, 萌萌噠!第五章 美美噠叔叔第四十二章 懲治渣女第十章 她到底是個什麼鬼?第一章 歡迎回來第一章 歡迎回來第二十五章 快來打我啊!第三十九章 某隻又創(chuàng)新境界第五十章 姐還是個純潔的小女生第九十二章 鴻門宴上的危機(jī)第七十五章 震撼選美嘍第二十七章 帶你一起裝逼飛過去第八章 有她就是天堂第二章 美大叔和美少年和自己無緣了第七十五章 震撼選美嘍第四十一章 以後他的褻衣姐承包了第三十八章 謝謝你讓我遇到第八十一章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郡王送我情第六章 毀人不倦第二十九章 我們是純潔的人第九章 太皇太后回宮第十二章 魚兒上鉤了第八十九章 朕許你一個願望第二十四章 找茬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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