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老登看好了,接下來是我的時代!
逛了一圈下來,許臨覺得大名鼎鼎的四合院也就那樣。
遠不如大平層和別墅。
不過許臨轉(zhuǎn)念一想,能在京城二環(huán)有一套五六百平的四合院,大平層和別墅,人家能缺?
“也許以後有機會我也要整一套四合院?”
許臨逛完了。
回來只見裴丹卿已經(jīng)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原本盤著的長髮也披散了下來,此刻正在前院這裡泡茶。
也沒有那些繁雜的泡茶功夫,就是一套茶具在這裡,旁邊又有一小壺茶葉。
其中一個茶杯以及瓷器水壺正瀰漫著白色的熱蒸汽。
“喝茶嗎?”
裴主任見許臨回來,便問了一句。
“我來一杯試試。”
許臨有過來,在旁邊的位置坐下,隨口問道:“這是什麼茶?”
“太平猴魁。”
“哦。”
許臨也不懂茶,更沒有聽說過這個太平猴魁,因此不知道這是一種名貴的茶葉。
許臨提起水壺倒了一杯水,而後放了一點茶葉進去,不多時,水就開始變綠了。
這是綠茶的一種,此外還有紅茶、黑茶、白茶等等。
接下來半個小時,兩人就在這裡一邊喝茶一邊隨便聊聊。
半個小時後,裴主任說:“我看也不晚,帶你去你的房間看看。”
“好。”
於是許臨跟著對方來到了一進院。
四合院裡面,佈局還挺複雜的,有一二三進院之分,像三進院,南北東西分別是正房、倒座房和東西廂房。
裴主任這時指了指東西廂房,“這兩個房間,東西廂房,你想住哪個?”
“東廂房吧!”
許臨是客人,有地方住就不多說什麼了,給你住,你還挑起來了,那就不禮貌了。
裴丹卿又說:“我住正房,有什麼事情可以喊我,對了,房間裡面都有浴室。”
“ok。”
“對了,你的衣服?”
“我洗洗等下晾曬就行。”
晚上不穿衣服睡了。
裴丹卿微微頷首:“那應該問題不大吧?”
許臨:“問題不大,裴主任,你也早點休息吧。”
“叫我裴姐就行。”
許臨喊她裴主任,讓她感覺怪怪的,“私底下可以喊我裴姐,在正式場合,可以喊我裴主任。”
“ok。”
現(xiàn)代四合院都改造過,什麼衛(wèi)浴空調(diào)之類,一切應有盡有。
兩人分別後,許臨入住東廂房。
他的衣服還在酒店,現(xiàn)在只有身上這套了。
五月份還是挺熱的,許臨下午才洗過澡,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小出汗了。
再說,他也是個愛乾淨的人。
西裝外套可以不洗,但襯衫褲子內(nèi)褲這些肯定要洗的。
許臨洗澡的時候,順手把衣服褲子洗了。
室內(nèi)有空調(diào),衣服褲子直接對著吹就是,而且西裝褲和襯衫其實很容易晾乾。
等做完這些,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
許臨躺在牀上,一時間還沒有睡意,想了想,便給大姐姐打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大姐姐還在電腦前忙碌,她的手機放在一側(cè),許臨正好可以看到她以及電腦,當然還有那雙放在鍵盤上面的手。
“幹嘛?”
池臨月看了一眼他。
“有點睡不著,起來和你聊天。”
“哦。”
池臨月看許臨身後的建築結(jié)構(gòu)挺特殊的,不是現(xiàn)代建築的風格,倒是古代風格那種建築。
“在哪裡?”
“京城。”
許臨這次出遠門,壓根沒跟任何人,也就商晚君給他批了長假。
“嗯?在京城做什麼?”
許臨便她簡單說了一下來京城做什麼。
“厲害哦,給央視節(jié)目配樂!”
池臨月頗爲驚訝。
許臨:“給你講點有意思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有個飯局,有個老畢登……”
“這老頭這麼神氣?要給你下馬威?”
“所以我也不慣著他,當場懟回去了。”
許臨哈哈大笑。
“那當然,這種人不能慣著,無非就是比你多活了幾十年,居然還神氣上了!”
池臨月也不會管他三七二十一,許臨是她這邊的,她不管在理不在理,都站許臨。
更別說許臨今天佔理了。
池臨月又問:“現(xiàn)在在京城哪裡住?”
“四合院。”
“呦?住上四合院了?那邊能租四合院?”
“朋友的四合院。”
“你在那邊有朋友?”
“有啊,今天剛認識。”
“男的女的?”
池臨月追問。
許臨當即想到,壞了,早知道不說了,更別說裴主任還是個大美女。
“男的。”
他道。
“哦。”池臨月沒多想。
許臨就這樣矇混過關了。
“我還沒住過四合院呢。”池臨月說。
“其實四合院也沒什麼,也就那樣,我今天逛了一圈,嗯,感覺還行,以前就是我對四合院有濾鏡。”
“明天給我拍段視頻看看?”
“ok,明天給你拍。”
兩人又聊了十幾分鍾才結(jié)束了聊天。
許臨這會總算睡覺了。
其實同一時間,網(wǎng)上,還有一個小道消息,也就是關於許臨今晚飯局的事情,和配樂界的老前輩吳宗庭爭執(zhí),也就是飯局後被在場的某個人給傳了出來,大抵上是因爲沒有視頻沒有圖片,所以也沒形成熱搜,也就是被營銷號提了一嘴。
“許先生和吳宗庭吵起來了?”
“吳宗庭是誰?”
“吳宗庭是配樂界的大師之一,你們年輕的可能不認識,他以前很有名。”
“別以前很有名,這是過氣了吧?”
“好傢伙,發(fā)生了什麼?許先生和這個老人吵起來了?”
“聽說當時吵得不可開交,但是我查了一下,沒有圖片,更沒有視頻,錄音也沒有,不知道哪裡傳出來了,也許是空穴來風。”
網(wǎng)友們議論紛紛,但其實沒太多人關注,畢竟連熱搜都沒有,也就被幾個營銷號提了一下,而且營銷號懂得都懂,事情是真是假你都不知道。
一夜無話。
早上起來,許臨洗漱一番,穿上了衣服,七點多和裴丹卿一同出門。
早餐吃的就是京城的特色早餐,其實也就那些小吃,沒什麼特殊的,而且兩人也就簡單吃點。
經(jīng)常去旅遊的人都知道,所謂的旅遊,去吃當?shù)氐奶厣称坊蛘咚^的美食,其實全國各地都大同小異。
當然你要是有錢又另外算,有錢哪裡都是天堂,山珍海味能吃到吐。
差不多九點鐘,許臨跟著裴丹卿來到了傳說中的央視大樓。
一路上,許臨見到了不少熒幕上名人。
不過許臨對此心無波瀾,他第一不追星,第二他已經(jīng)到走到這個層次了,什麼名人出來,許臨都能等閒視之。
當然,要是那些隨便一句話就是政策的大人物,許臨他就是真龍也得老老實實的。
六樓。
許臨又見到了昨天的老畢登。
這老頭叫吳宗庭,今天穿著一身黑色唐裝,拄著柺杖。
吳宗庭見到了許臨,沒個好臉色,直接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許臨也不說話,他雙手插著褲兜進來,身穿西裝的他已經(jīng)自帶人中之龍buff。
但許臨覺得還不夠,默默地他又開了一個不怒而威buff。
因此,許臨只是隨便撇了吳宗庭一眼,這吳宗庭便內(nèi)心一凜,有些發(fā)怵了,不自覺地後腿了三步,心跳都在加速,心想這小子怎麼看著有些邪門?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長江萬古流!
——杜甫。
老畢登你也就這樣了,看好了,接下來是我的時代!
許臨覺得,這老登別惹他就行。
許臨又不是什麼明星,他不用活躍在屏幕上面,壓根不會被粉絲綁架。
名聲?
許臨不在乎。
衆(zhòng)人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樂器室,東西方什麼樂器都有。
許臨目前還沒研究過西方樂器,頂多會吉他和鋼琴。
而東方古典樂器,許臨會的可就多了。
他心血來潮,從中拿起一把二胡。
“許臨你會二胡嗎?”
裴主任好奇。
“二胡我是略懂一點。”
許臨就不說自己已經(jīng)精通二胡了。
他坐了下來,二胡放在大腿上,一副有模有樣的樣子。
“呵,裝模作樣!”
吳宗庭忍不住來了一句,許臨不把他放在眼裡,昨天還罵他,吳宗庭氣不過,一晚上都睡不好。
子曰: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
他吳宗庭已經(jīng)七十六,正是從心所欲的年紀。 但是,他自從昨天晚上被許臨懟了一波之後,心都要抑鬱了。
這要是傳出去,他一把老臉可都要丟光了。
就在這時,許臨也壓根不慣著他:“你個老匹夫,整天就知道倚老賣老,我看誰裝模作樣呢?”
“姓許的你個人太不禮貌了吧,吳老先生是你這個圈子的老前輩,你理所當然都得尊重一下,怎麼能這麼目無尊長?裴主任你說是不是?”
肖明華忍不住道,又看向正抱著雙手站在那裡的裴丹卿。
裴丹卿挺嚴肅高冷的。
肖明華心裡一陣火熱,得不到的都在騷動,更別說裴丹卿這麼漂亮了。
不過他昨晚也睡不好,甚至幾乎整晚沒睡著。
因爲他昨晚飯局結(jié)束後,跟著裴丹卿的車,最後發(fā)現(xiàn)裴丹卿帶許臨去她家裡住。
這一晚上過去,兩人在裡面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除了他們,沒人知道。
還好裴丹卿今天走路沒有怪異的地方,肖明華這才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肖明華在若干年前就關注著裴丹卿了,知道對方壓根沒談過戀愛,也不和哪個男生走近。
而如果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睡了,第一次那種,走路是會表現(xiàn)出不對勁的,因爲一開始還不習慣,如果許臨很小,而且還是個閃電俠呢?在這一刻,肖明華反而希望許臨是個猛男了,因爲起碼他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但還好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再說兩人今天的情緒表現(xiàn),也不像有發(fā)生什麼。
因此,肖明華根據(jù)裴丹卿今天走路的姿態(tài)和兩人的反應來推測,兩人昨晚應該沒發(fā)生什麼。
肖明華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但和吳宗庭一樣,肖明華也看許臨不順眼了,而且越看越不順眼。
媽的!
這混蛋,居然住進裴丹卿家裡了。
要知道,他肖明華喜歡裴丹卿多少年了?哪怕他最終拿不下裴丹卿,哪怕裴丹卿被別的男人拿下,但也不應該是一個不到二十歲並且半路殺出來的小黃毛!
這踏馬的對他而言太丟人了。
糙!
肖明華怎麼能忍?
所以,肖明華逮著機會就要駁斥許臨,以此打壓許臨,同時也讓裴丹卿看清楚,這個許先生是一個沒有道德的吊毛。
與此同時,許臨看向他:“行了,你坐小孩那桌吧,這麼喜歡尊重老人,你怎麼不去養(yǎng)老院敬老院?還有我和你說的吳老先生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你跳出來是什麼意思?”
許臨都不想搭理這個人,男人的劣根性是什麼?就是喜歡在自己的女神面前打壓另一個男的,以此來凸顯他自己牛逼,從而讓女神關注他。
這就是雄競的一種。
許臨可太瞭解了。
他孃的!
誰跟你惺惺相惜了?
吳宗庭都無語了。
不過他不想搭理許臨,因爲許臨太伶牙俐齒了,而且還不要臉,自己好像吵不過他。
吳宗庭對肖明華說:“這人年紀小,氣候還沒形成,不必理會!”
“好的,吳老先生!”
肖明華剛想反駁許臨,眼下有吳宗庭安慰,頓時順心了不少,想想也不和一個剛成年的小子一般計較了。
然而許臨也不想和他們繼續(xù)嚷嚷了。
“老登,你懂不懂二胡?”許臨問吳宗庭。
“我自然懂二胡,還有你喊我老登,什麼意思?”
“你不也喊我豎子,要不我喊你老匹夫?你想當老匹夫還是老登?”
“呵!伶牙俐齒!”
他孃的,太憋屈了,吳宗庭感覺自己面對許臨就像太監(jiān)上青樓一樣難受。
“老登聽好了,看看我二胡什麼水平,我也不跟你扯那些亂七八糟的,咱們用實力說話。”
說罷,許臨就原地拉起了古箏。
一段悲傷的二胡音。
二胡的音樂都是悲傷的嗎?
那倒不是,其實二胡的音色豐富的很,低音區(qū)悲傷、哀愁,中音區(qū)抒情悠揚,高音區(qū)靈動活潑,另外還有超高音區(qū)的尖銳。
許臨現(xiàn)在操作的就是悲傷的音樂。
不過,這是剛開始,因爲他會一個個音區(qū)升上去。
許臨這學習能力,二胡水平不說功參造化,但也很強了。
一段二胡的音樂出來,而且這是許臨的即興創(chuàng)作。
這段音樂很哀愁,十秒鐘就讓人代入進去了,聽著聽著,衆(zhòng)人只覺內(nèi)心很是難受。
到底難受在哪裡?
有人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初戀因爲在自己身上看不到希望而離去。
有人想到了故鄉(xiāng),而今自己是北漂,有家難回。
有人想到了父母,對方已經(jīng)駕鶴西去,如今自己只能通過他們的錄音、照片乃至視頻聊以慰藉。
也有人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艱難生活,這個人正是吳宗庭這個老登,他小時候生活苦的很,那會五六十年代吃不飽穿不暖,他小時候是真的啃過樹皮吃過樹葉,後面他長大一些,開始出去闖生活,又吃了很多苦,生活才勉強有些起色,然而後面又因爲特殊因素,他鋃鐺入獄幾年。
我的命爲什麼會這樣?
老子前半生太苦了!
吳宗庭差點老淚縱橫。
不過他忍住了,太丟人了,他說什麼都不能在許臨面前認輸,不然他老臉掛不住了。
而聽著聽著,不少人淚水已經(jīng)涌出眼眶。
但許臨的音聲一轉(zhuǎn),開始從哀愁悲痛進入另一個音區(qū),這段抒情、柔和,迅速地讓人從悲痛中走出。
“這小子是真有真東西的!”
吳宗庭心裡頗爲震驚,但是,面子告訴他,老子不能承認他優(yōu)秀!
又過了幾分鐘,音色又是一個變化,開始變得歡快活潑,給人一種,彷彿在跳舞的愉快感覺。
當許臨停止拉二胡的動作的那一刻。
一陣掌聲響起,接著衆(zhòng)人一同鼓掌,一看原來是裴主任帶頭鼓掌。
“好聽!”
裴丹卿用手指抹了抹兩邊眼角。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鼓掌,吳宗庭和肖明華就沒有鼓掌。
“老登,你感覺怎麼樣?”許臨沒忘記吳宗庭這個老頭。
“呵,雕蟲小技罷了,二胡我四十多年前就會了!”
“行了老登,我知道你內(nèi)心想什麼。”
“呵!”老登冷哼一聲。
肖明華沒忘記說一句:“也就那樣!”
許臨都不想搭理他,你指望一個不喜歡你的給你鼓掌,那是不太可能的,人這種生物,都是喜歡一錯再錯的,不然,你承認別人優(yōu)秀,自己這面子往哪擱?
另一邊,許臨放下了二胡,又拿起了一把古箏。
“許臨你還會古箏嗎?”裴主任問道。
“古箏我也是略懂一二!”
我能說自己全都懂嗎?當然不能,他喜歡用事實說話,而不是嘴上說,不然質(zhì)疑他的人會自動跳出來。
許臨是一個唯結(jié)果論的人。
登登!
古箏在手,許臨彈了幾下,醞釀著感情。
我應該彈什麼?
許臨想了想,決定來一段肅殺的音樂。
古箏古琴這些樂器,挺適合類似風格的音樂彈奏。
首先音樂的開場,陰森森的,很快也讓人代入了進去。
肖明華只聽到陰森乃至有些恐怖的音樂,他忍不住看了看身後。
媽的。
現(xiàn)在白天呢!
窗外還能看到藍天白雲(yún)還有太陽。
錚錚!
然而,音樂更加陰森恐怖了,彷彿有一隊人馬殺過來,不,應該說是一隊陰兵殺過來。
太可怕了!
“我去上個廁所!”
在場有個女生頂不住了,瑟瑟發(fā)抖。
女生出去後,有一個大老爺們也跟著出去。
接著,又是第三個人、第四個人和第五個人。
前後走了五個人。
“這小子竟然這麼猛?”
吳宗庭內(nèi)心震撼,許臨這水平真的太高了,他承認自己真的彈不出這種能讓人代入進去的音樂,他都只能停留在表皮而已。
音樂這東西,能夠讓人產(chǎn)生情緒波動,越厲害的音樂,人的情緒反應就會越發(fā)強烈,能產(chǎn)生的效果自然也就越強了。
許臨的實力自然不必多說。
他可是有很強的作曲能力的,隨時隨地信手拈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十分鐘後,一曲終了。
“老登,感覺怎麼樣?”
老畢登直接不說話,不願意搭理許臨,但內(nèi)心卻是不得不承認許臨確實很猛。
許臨繼續(xù)表演,他又坐在一架古琴面前。
“許臨,你也會古琴嗎?”
裴丹卿忍不住問她,許臨今天的表現(xiàn)確實讓人吃驚不已。
“這不順手的事?”
許臨道:“像我這種混江湖的,技多不壓身。”
古琴,應該彈什麼?
許臨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全場,目光最終落在裴丹卿身上。
說起來裴丹卿今天真的帶感,比較休閒,上衣依舊是襯衫,而昨天的包臀裙就變成了長褲,鞋子也從高跟鞋變成了板鞋,倒是裴丹卿的襯衫下襬依舊是塞進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喜歡這樣穿。
裴丹卿很漂亮,頂級御姐。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喜歡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是雄性到了成年以後的本能反應,這時候,體內(nèi)的激素開始逐漸控制大腦,正如那句話:萬物復甦,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jié)。
在原始社會,雄性求偶的操作很簡單,就是路上看到一個女人,直接一棍子敲暈過去扛回山洞裡面,然後和她交配,進而讓她給你生孩子,這樣一來,你的基因就得以延續(xù)了,你的血脈也會傳承下去。
等人類進入文明時代,雄性求偶的操作就複雜多了,總不能一棍子敲暈過去吧?
在許臨看來,想搞定一個女人,講究戰(zhàn)術和策略,因爲目標是拿下對方,所以除了下三濫的招數(shù)或者違法的,別的任何手段都可以,而目標就是拿下對方,至於過程,哪裡走得通就走哪裡。
兵者,詭道也。
“讓我來一首《鳳求凰》!”
許臨想到了這首曲子,值得一提的是,兩千多年過去,《鳳求凰》還沒有失傳,不過這首曲子傳了兩千多年,版本都有很多種了,你都不知道哪一個版本纔是兩千年前司馬相如彈出來的版本,就像漢字一樣,在數(shù)千年的發(fā)展中不斷演化,音樂這種偏主觀性的東西,不同的人去彈都會有不同的感覺,因此有所變化是很正常的。
當然,司馬相如當時彈的時候,對面的卓文君也是來電的,不管怎麼說卓文君也是一個大才女。
有句非常著名的古詩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很多人都知道這句古詩。
但可能很多人他們都不知道,這句話的作者就是大才女卓文君。
言歸正傳,正因爲卓文君是大才女,有鑑賞能力在,所以人家和司馬相如是來電的,不然,你給一個沒什麼文化的女人彈琴,那真就對牛彈琴了,人家聽不懂,你也自作多情。
裴丹卿有文化嗎?
許臨審視了一下,覺得裴丹卿氣質(zhì)很好,想來應該肚子裡面應該是有墨水的。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不是一句空話,一個人有沒有氣質(zhì),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氣質(zhì)這種東西就這麼神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