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仍然是蒙面打扮,不過卻也不掩飾自己的身份,笑道:“張小子,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那一次就在離這兒三十里的飛虎寨,你和方洪瑛那丫頭還有一個女忍者三個人攻擊我一個,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把我老道給忘記了?還說什麼多日不見?”
張習鎮(zhèn)這時又把內(nèi)力全部慣於雙耳之上,側(cè)耳聆聽了周圍的動靜,除了金其子之外,再沒有聽到其它的人動靜。當然他也知道,若是象方洪瑛、忍者等高手在一旁潛伏不動的話,憑藉著張習鎮(zhèn)的功力,根本不會聽到。
不過這時張習鎮(zhèn)卻也不怕金其子,嘴裡笑道:“金道長真是好記,上幾天你還在城內(nèi)潛入酒店,想要救出林國餘,可是被我一陣飛箭亂,差點命喪密。我本來以爲你不敢來了,沒想到你居然還真來了?!?
金其子笑道:“哈哈,我老道沒有別的本事,就是一生下來,膽子就比別人大一些。唉,這也都怪我的父母,唉,可惜可惜。”
張習鎮(zhèn)這時手藏在袖子裡,飛快的做了幾個手勢,然後突然向前一指,喝道:“你既然怪你的父母,我就送你去見他們?!毕蚯耙淮?嘴裡咒術(shù)也念動。
金其子卻是絲毫不理會張習鎮(zhèn),見他正用手指戳向自己,金其子非但不避,反倒在車上坐了下來,叫道:“哎呀,人老了,就是容易腿腳不好。就站了這麼一會兒,就累的夠瞧嗆。張小子,你要給老道跳舞助興的話,你就先跳著,老道先躺下睡一覺。哎呀,這大半夜的,真是累啊。還有剛纔那幫小兵,沒事就吵吵吵,吵吵吵,吵我老道的春秋大夢。”說著伸了個懶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張習鎮(zhèn)的手一指,可是自己坐的那個車上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這出乎了張習鎮(zhèn)的意料,嘴裡說道:“這怎麼可能?”又重做了一遍手勢,再次指向了金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