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哪裡?五師弟,還用我說麼?!”楊丁丁說道。
紅衣道師覃十寶說道:“大師兄,這村莊的背後有一山洞,我把他們先放到那裡去行不行?”
“如果有那樣的的山洞是最合適不過!”楊丁丁說道。
“鋼兒,”覃十寶叫了一聲鋼叫子,又轉(zhuǎn)頭對著瞿潔英叫道:“英兒,你與鋼兒一道跟我到那山洞裡去看看!”
覃十寶又對青衣道師楊丁丁說道:“大師兄,我?guī)в汉弯搩合热ツ巧蕉纯纯矗绻惺颤N的話,還得先打掃整理一下!”
楊丁丁知道,近來趕屍界出了許多的怪事,說不定那山洞裡真的就藏有什麼精靈鬼怪。於是,便對黃衣道師覃三蛙說道:“二師弟,也煩你去陪五師弟走一遭,說不定那山洞裡有什麼稀罕物什!”
“好的,大師兄!”黃衣道師覃三蛙答應著就對徒弟杜幫、覃鵑說道:“幫兒、鵑兒跟我陪你五師叔走一遭!”
鋼叫子、覃鵑、瞿潔英、杜幫跟著覃三蛙、覃十寶出了村口便向這村莊背後的山洞尋去。
覃三蛙的大徒弟杜幫年紀二十八歲,相貌不出衆(zhòng)但也有著男人的剛毅,但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婚配,按照覃三蛙的說法是“幫兒婚姻格未動”,平常也是少語少言的,作爲趕屍鼻祖阿普座下第三分支的帝麼派三十代傳人第二門的大徒弟,他日常盡心竭力地幫著師傳覃三蛙做一些事,他對師弟政子、居句子和師妹覃鵑照顧有加,特別是對待師妹覃鵑更是關(guān)照周全,兩位師弟和一位師妹也非常的尊重她。覃鵑被公認爲是帝麼派的“冷豔美人”、“冰美女”,但她對這個大師兄好象有些區(qū)別,有時還會對著大師兄淺淡地一笑。
覃三蛙的二徒弟政子和居句子年齡都過二十歲,政子二十三歲,居句子二十二歲,兩人身長都在六尺左右,可以說,趕屍界的趕屍匠在外界看來都是些美男子和美女,男的身材都很高大,女的身材都很高挑。有的十六、七歲看上去比一般二十來歲人還要高那麼一點,這也是趕屍這個行業(yè)特點要求的,也是趕屍行業(yè)的一種體現(xiàn)。
在外界看來,政子和居句子就是標準的美男,但在趕屍界也就算個二等水平。在趕屍界評價一個人美不美,不是看身材的高矮,而是看臉型的對襯平衡和輪廓。之所以說政子和居句子在趕屍界算二等俊男,是因爲臉型的輪廓沒有特別之處。
紅衣道師覃十寶的大徒弟李理,年紀二十五歲,許是年齡不成熟,處置事情與黃衣道師覃三蛙的大徒弟杜幫比較起來就缺少了一些老練,因此許多事紅衣道師覃十寶都是自己親歷親爲。在對待師弟覃鈞、史仁和師妹瞿潔英、夏青青的事情上,李理也常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李理對一個人還是用心的,那就是瞿潔英,常常在瞿潔英面前熱浪翻滾,這讓瞿潔英對大師兄反感至極。
覃鈞和史仁倆人年齡都是二十一歲,覃鈞比史仁大月份,可以說,他倆有點“兄弟情深”,做事在一起,玩耍在一起;對大師兄李理談不上愛與恨,只是不願與李理在一起,或許是看不慣李理經(jīng)常對他倆的驅(qū)使。
黃衣道師覃三娃和紅衣道師覃十寶帶著杜幫、覃鵑、瞿潔英和鋼叫子很快地來到了村莊背後的山洞口。
洞口旁有一塊石壁上鐫寫著“豺狗洞”三個字。這豺狗洞在村莊背後的一條小山坡上。
覃十寶看了看石壁上鐫寫的“豺狗洞”問覃三娃說道:“二師兄,這洞看來就叫‘豺狗洞’,但前面這個殭屍村莊卻還不知什麼名呢?!”
“五師弟,大師兄不是說了嗎,叫羊坪村。我們進村莊之前,在距村莊一里處的岔道口又看到了一塊木牌子,上面寫著‘羊坪村’,那木牌子完全被掩沒在草叢中,想來這村莊就是羊坪村了,唉,五師弟,羊坪村後面有一豺狗洞,羊入豺狗之口是什麼結(jié)果,這村莊的祖先不知怎麼把這村莊取了這麼個名!”覃三蛙說道。
“二師兄,我走前,你走後,讓徒兒們在中間,這洞裡我感覺有兇險!二師兄,你看從這洞中涌出來的白色霧氣中隱隱然含著黑煞之氣!”覃十寶說道。
“五師弟,我也感覺出來了,這洞中不知真有什麼精靈鬼怪不成?你走在前面可要小心點,最好還是還祭起‘斬魔劍’纔好!”覃三蛙說道。
正在黃衣道師覃三蛙和紅衣道師覃十寶說話之際,鋼叫子仔細地看了一下豺狗洞的洞口,洞口呈園弧形拱狀,一股淡淡地白霧從洞中瀰漫而出。
忽地,鋼叫子感覺到小桃木在懷裡跳動了一下,他趕忙用手撫摸著小桃木輕輕說道:“別怕,有二師叔和五師叔呢!”
誰知,鋼叫子這輕輕地說話聲還是傳到了瞿潔英的耳朵裡,她問道:“小師弟,你在說什麼?你害怕麼?”那口氣完全是大姐姐關(guān)心小弟
弟的口氣。
鋼叫子趕忙遮掩道:“不是,師姐,我看了這個洞,心裡怎麼忽然有些緊張,心跳好象也有些加速,因此,我在自我安慰一下!”
覃鵑好象聽到了鋼叫子和瞿潔英的對話,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鋼叫子,但沒有說什麼。
鋼叫子見兩位師叔口中唸唸有詞,雙手在空中揮舞出太和、太極兩種姿勢,不一會兒,兩位師叔的手中各自便握著了一把似有形又無形若隱若現(xiàn)的鋒利無比的劍。
覃十寶走在前面,接著是杜幫、鋼叫子、覃鵑、瞿潔英,走在最後的是覃三蛙。
入洞不到五米,洞中便漆黑一片,鋼叫子還感覺這洞內(nèi)有一股風,吹得人陰冷冷的。
覃三蛙說道:“五師弟,這洞裡太黑,你等等,讓我念段‘陽生訣’試試,看看是否好點?!”
覃三蛙說罷便念道:“………陰之所生,和本曰和。是故剛與剛,陽氣破散,陰氣乃消亡。……”
覃三蛙邊念邊不住地揮動著手中的“斬魔劍”,一遍“陽生訣”念罷,鋼叫子感覺到那陰冷的風好象消失了,但洞內(nèi)仍如前一樣黑暗,還是沒有一絲的亮光。
“二師兄,這洞中之黑暗,乃見著天日之緣故,並不是什麼邪魔鬼怪使然,是大自然如此,法力是不能及的!”覃十寶的紅色道衣在黑暗中也變成了黑色,他見二師兄覃三蛙的口訣唸完,洞中仍是漆黑一片便說道。
“五師弟,既然法力不能及,那就用打火鏈吧!”覃三蛙說道。
“二師兄,打火鏈也管不了多久,不如祭一盞‘法相神燈’如何?”覃十寶說道。
“五師弟,祭‘法相神燈’可耗費法力呢,行,我來吧!”覃三蛙說道。
覃三蛙不待覃十寶答話,便從身上取出令牌,口裡又是一通法訣揀起,不一會兒,但見一盞綠色的燈從洞口外飛進洞來,照得豺狗洞裡如同白晝一般。
鋼叫子甚是驚奇,想不到二師叔還有如此高強的法術(shù),祭起的“法相神燈”,光亮竟是如此強大。
透出光亮,洞裡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前面的洞不斷的向裡延伸著,好象這是一個迷幻的另一個世界。
一行人又向洞裡走進去大約五十米深,便見洞中鐘乳石遍地都是,岔洞很多。
又走了大約十米遠,便聽見洞中傳出來“轟轟”的水鳴聲,如同驚雷一般聲響,前面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截水浸木頭。這些木頭看上去已經(jīng)不知有多少年了,那樹皮很光滑,還有些斑紋和紋理。
走在前面的覃十寶,向後面的人說道:“這些木頭,有些古怪,大家別碰它!”
但生性好奇的鋼叫子早已掏出打火鏈來,打了一下想試試這些千年萬年的木頭是不是耐火的。哪曾想,打火鏈濺出的火花剛剛接觸一根木頭,那木頭便飛身而起躍起來約有兩丈高。
覃三蛙走在後面,這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見那躍起來的木頭幻化成一條巨蟒,頭上射出兩道精光,直向鋼叫子攻擊。覃三蛙暗叫一聲“不好!”飛身擋在鋼叫子的身前,手裡不知什麼時候也捏著一張法符,口中急忙念道:“夜沉沉,星沉沉,手提法符鎮(zhèn)魔邪。法符聖貼到此,蛇怪自退,獸怪自藏,瘴怪自隱,妖怪逃亡。吾奉阿普祖師之令,句句如律令!”
那飛起的巨蟒將頭縮回,但全身仍向覃三蛙和鋼叫子捲來。許是覃三蛙受到攻擊,那祭起的“法相神燈”忽地暗淡下來,洞內(nèi)只有了微弱的亮光。
前面的覃十寶見巨蟒仍向覃三蛙和鋼叫子攻擊,而師兄祭起的“法相神燈”因師兄分神也快熄滅,一籌莫展,只得握著手中的“斬魔劍”飛身攻了過去,但覃十寶知道,如果那巨蟒屬魔邪妖怪之類,這“斬魔劍”會將那巨蟒攔腰截成兩斷,如果那巨蟒就是巨蟒,這“斬魔劍”傷不了巨蟒的皮毛。
沒有辦法,緊要關(guān)頭,只得涉隱一試!
覃十寶的“斬魔劍”到底能否把巨蟒截成兩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