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出現(xiàn)的頻率竟然很高?
貝貝一下子捂住嘴巴,搖頭如篩糠,“沒有,你剛剛聽錯了。
“顏貝貝,我的耳朵很好,暫時(shí)沒有出現(xiàn)任何幻聽的問題?!薄?
貝貝又星星眼,“就……說了那麼幾次……頻率真的一點(diǎn)都不高,你要相信我?!?。
說著就用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對他表示這樁事情真的是真的。
帝阡陌會相信她這話纔有鬼了。
他慮了半響,淡淡說,“從前的我就不與你計(jì)較了,往後的稱呼由我來定?!?。
“哦!”,貝貝好奇,“叫帝阡陌或者陌陌啥的我都聽你的?!?。
帝阡陌掐她臉,揚(yáng)眉冷笑,“我認(rèn)爲(wèi)你該改口喊爲(wèi)夫郎君了?!?。
貝貝聞言直接汗顏,這個喊郎君本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但總是郎君郎君的掛在嘴邊,會不會太肉麻了啊?
“可以……換一個嗎?我認(rèn)爲(wèi)帝尊大人這個稱呼喊起來也是喊好聽的。”,貝貝試圖反抗。
帝阡陌丟給她一個冷眼,“你試試看?!?。
貝貝:“?。?!”。
又是這種以危險(xiǎn)的眼神威脅於人,貝貝磨了磨牙,再磨了磨牙。
下巴被擡起來,帝阡陌的眼神澄澈逼人,聲線清澈如泉水叮咚,“阿貍,叫一聲郎君我聽聽。”。
貝貝尷尬的一笑,被他這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哪裡叫的出來。
一般來說,喊郎君此種事情,她比較適合突然偷襲。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乾的脣瓣,幾次發(fā)聲都無法把那兩個字從喉嚨裡叫出來,於是就只好對著帝阡陌乾乾的笑。
帝阡陌捏住她的下頜,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脣角,聲音愈發(fā)好聽,“阿貍乖,叫聲郎君。”。
貝貝扭捏,“郎……郎……”。
帝阡陌柔情似水的注視著她,眼眸中全是期待的光色。
貝貝眼睛一閉心一橫,“郎君?!薄?
捏住她下巴的手顫了一下,然後貝貝就被箍進(jìn)了他溫暖的懷抱,脣齒相貼,帝阡陌的舌似火一樣燙人,貝貝被他纏的幾乎承受不住。
很難想象當(dāng)初被她親一下都會面紅耳赤的帝阡陌,有朝一日也會有這樣激烈的動作。
一吻完畢,帝阡陌抱著貝貝坐在椅子上平復(fù)氣息,懷裡的女子雙眼迷離,很顯然並未得到滿足。
可是怎麼辦呢,阿貍身上的詛咒並未解除,親吻已是極限,未免會給她帶去災(zāi)禍,帝阡陌溫香軟玉也只能止步於此。
“帝阡陌,以後我們只能拉拉手?!?,貝貝極幽怨的樣子說。
“爲(wèi)何?”。
貝貝抓狂,“太折磨人了!”。
帝阡陌:“……”。
可是如果連親都不能親的話,豈不更折磨人。
從前的十多萬年,帝阡陌清心寡慾,從不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他也不需要知道,於他來說,此種東西不過一場齷齪骯髒的慾念。
直到遇見顏貝貝。
不得不說這個小女子很有本事,能將他捲入這場他原本不屑一顧的風(fēng)花雪月中,逐漸深陷其中,然後不可自拔。
曼妙紅塵,他卻覺得自此有一人可令他動下慾念時(shí)時(shí)牽動他久寂的心,也是一樁妙不可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