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衝動。”彪哥伸手?jǐn)r住他:“等維克托過來。”
黑頭在兄弟盟的地位比他低一點(diǎn)兒,再加上資歷不如他老,只得遺憾的掩下亢奮,不甘心的停手。
“以前沒聽過這個名字。”
“在場誰聽過吖!”彪哥道。
黑頭問:“你說她衝誰來的?”
彪哥沉吟片刻:“不知道…”
他又補(bǔ)充道:“反正不是衝我們來的。”
黑頭表情奇怪的看他:“衝我們?衝我們來幹嘛,我長得醜,你打架不行。她找我們打麻將啊。”
“你…”彪哥曉得他是一根筋,聽到他滿心疑惑的話,還是忍不住想k他:“你閉嘴吧!”
兄弟盟崇尚武力,十個有九個人能打,唯獨(dú)他屬於智囊角色,憑著一身混江湖的經(jīng)驗(yàn)早早的加入盟裡。
他加入進(jìn)去那會兒,兄弟盟還沒流行打擂臺選拔制度,所以他順利進(jìn)入…換成現(xiàn)在的制度,他只怕連2級擂臺都過不去。
他實(shí)力最弱是事實(shí),被人大喇叭似的說出來又是一碼事,頭上沒幾根毛的男人抹了把髮絲,沒氣過罵了句。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正在兩人說話時,兄弟盟四把手來了。
他撞了下黑頭叫他別說話,道:“維克托來了。”
從車上過來的男人往陰影裡一站,像塊從馬島礦場裡鑿出來的玄鐵,肩背寬闊得能擋住半扇門,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鐵匠反覆鍛打過,賁張卻不臃腫,裹在深色皮夾克下,走動時能聽見皮革摩擦肌肉的悶響。
黑頭和彪哥兩人在看到他第一時間噤聲。
“四哥。” “老四。”
維克托點(diǎn)點(diǎn)頭,望向擂臺方向,輕輕問:“就是她?”
他的臉是刀劈斧鑿的模樣,眉骨高得像兩座小丘,眼窩深陷,瞳仁是接近墨色的灰,看人時總帶著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的審視,彷彿在掂量眼前人值幾磅鐵。鼻樑斷過一次,癒合後歪向左側(cè),反倒成了張更具威懾力的臉。
“是她。”彪哥點(diǎn)頭。
維克托:“叫夜陀?”
“…應(yīng)該不是真名。”他答。
維克托面色微冷脫下皮夾克丟給旁邊的人:“我上去會會她!”
“啊,您要上去。”黑頭面露遺憾表情,手癢癢的不行:“要不我先上去試試?”
“她能踹飛博格力,你不是她對手。”維克托說話聲音也沉悶的跟小山似的,不跟他們廢話,徑直往8級擂臺移動過去。
黑頭不甘心歸不甘心,心裡倒是服氣這位排名老四的人物,於是幸災(zāi)樂禍道:“維克托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那女的完了。”
彪哥沒吱聲,扭臉望向擂臺看去。
他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yàn)在說,恐怕沒那麼簡單~結(jié)果可能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
8級擂臺上。
維克托灰冷的眼睛如扒皮剝骨掃視過喬念,開口時聲音沉得像悶鼓:“你來兄弟盟砸場子想要什麼?”
“?”喬念輕飄飄道:“這裡不是你們擺的擂臺?我贏了擂臺叫…砸場子?”
維克托臉上閃過惱怒之色,又冷然叱道:“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