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衆(zhòng)人散場,滿臉憂愁的魏武煥也帶著魏軒,匆匆回到了鎮(zhèn)南王府。
“軒兒啊,爲父要你裝紈絝,對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高了?”
魏武煥有些無奈的說道。
魏軒第一次開竅,直接就把公主搶了,回來第二次又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甚至讓魏武煥覺得魏軒就不應該去做什麼紈絝。
不過魏軒可不是怎麼想的了。
他好不容易可以來到這個世界瀟灑快活,可不想做回原來那個只會讀書用功的呆子。
“爹,我覺得此言差矣。”
魏軒帶著微笑滿臉神秘地說道。
“哦,此話怎講?”
魏武煥倒是有些好奇,僅僅兩次而已,事情就已經(jīng)發(fā)酵到這種程度了,魏軒怎麼還能夠笑得出來?
“爹,你是否覺得今晚一事讓我們再度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魏軒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對此魏武煥輕輕點了點頭。
他就是這樣想的。
“那您可就大錯特錯了,雖然我也看賈騰不爽,不過我還真得謝謝他。
如果不是他今天晚上搞這麼一手的話,皇上想要對我們放下戒心,還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呢。”
說著魏軒直接大笑了起來。
“哦,你是說皇上對我們放下一定的戒心了嗎?你從何得知?”
魏武煥有些好奇。
從今天晚上的事情發(fā)展來看,隆景帝明明是生氣的。
怎麼到了魏軒的口中就變成好事了?
“爹,你好好想想,今日賈騰做這件事情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魏軒神秘一笑也不主動說出只是靜靜的看著魏武煥。
魏武煥略微思考了一下,立刻便得出了結(jié)論。
“今日各方權貴皆在,上至朝中大臣,下至富商名流。
他們都知道了你在有婚約的情況下還出手強搶美女,對你的印象必然大打折扣。”
說到這裡,魏武煥原本有些暗淡的眸子,突然就亮了起來。
“對呀,現(xiàn)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此時此刻魏武煥也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賈騰今天晚上不僅沒能害到他們,反而還幫了他們一把。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爲魏軒是一個紈絝。
那隆景帝自然也就這樣認爲了呀。
“是啊,爹,你沒注意到我可是注意到了,隆景帝走的時候臉上可是帶著濃濃的笑意,很明顯他這是對我放心了呀。”
此刻,魏軒臉上的笑意是越發(fā)明顯,賈騰這阿貓碰上死耗子,弄巧成拙,反而是幫了他們家一把。
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當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那軒兒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呢?”
魏武煥在想通一切之後也越發(fā)的輕鬆起來。
“爹,既然我是一個紈絝,那自然就得做些紈絝該做的事情。
他賈騰都這樣算計我了,那我不報復回去又怎麼能算得上是一名紈絝呢?”
說著,魏軒嘿嘿一笑。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賈騰就一直對他們家抓著不放。
理而不往,非君子也。更別提他魏軒可不是一個什麼正兒八經(jīng)的君子了。
這天香樓不是敢聯(lián)合賈騰來算計他嗎?
那他就要讓天香樓付出代價。
“好,你放心去做吧,出了什麼事情有爹給你兜著,賈騰這老頭幾次三番落井下石算計我們,也是時候給他回禮了。”
魏武煥輕輕拍了拍魏軒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兩人便各自回到自己房中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鎮(zhèn)南王府就迎來了他的客人。
“軒哥在嗎?軒哥在嗎?”
約末早上八九點鐘的樣子,大門外那響亮的聲音就直接把魏軒給吵醒了。
這聲音他熟悉呀,這可不就是昨天還在和她玩兒耍的王景嗎?
“他這麼早來幹什麼呀?”
魏軒有些迷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沒坐起身來,下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屋外稟報。
“世子大人,王府二公子王景來了說是要找您一起出去遊玩兒。”
聽到屋外的聲音,魏軒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這樣啊,你先讓他在大堂裡面等一會兒吧,我隨後就到。”
話音落下,魏軒這纔不急不緩地坐起身來收拾自己的妝容。
而這個時候,王景的聲音已經(jīng)來到他的房門之外了。
“軒哥,軒哥是我呀,昨天晚上的事情,鬧得有些大了,我特地來看看你。”
王景也不是第一次來鎮(zhèn)南王府了,門口的家丁都認識他,所以就放他進來了。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直衝魏軒的臥榻。
這可讓那些家丁有些難辦了,連忙在魏軒的房門口攔住了他。
“王公子還請您稍作休待,世子大人馬上就出來了。”
幾名家丁客客氣氣地攔在魏軒的門口說道。
看了看家丁,又看了看房門王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
不多時,房門打開收拾好身形的魏軒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說王景啊,你這麼早來我這裡幹什麼呀?這太陽都沒你起得早啊。”
魏軒調(diào)侃似的說道。
“那可不,我可關心你了,軒哥,昨天晚上我雖然迷迷糊糊的,但發(fā)生的事情可都記在心裡呢。
我想知道後來怎麼樣了,軒哥,你有沒有受到處罰呀?你們的婚約還在嗎?要是不在了,那我得上來爭一爭啊。”
王景沒芯沒肺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魏軒毫不猶豫地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也不想想你軒哥是誰,怎麼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就被撤了婚約呢?那皇帝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魏軒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王景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啊,軒哥,就憑軒哥你文武雙全的本事,陛下也不可能把你們的婚事給廢了的。
那既然沒事的話,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啊。”
一轉(zhuǎn)眼的時間,王景又恢復了自己那沒心沒肺的樣子。
“走什麼走啊,今天我可是要出去找事的,這賈騰竟然敢?guī)状稳乃阌嬑遥铱扇滩涣诉@口氣。”
魏軒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