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你被捕了
聽到雷神的話,洛寧猛然回頭,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希冀的望向雷神,顫聲道:“師父,是不是我配合治療,就能保住孩子?!?
“是!”
雷神道,面對洛寧希冀的目光,雷神怎麼都說不出否定的話語,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他依然說不出口。
“我聽您的?!甭鍖幓琶Φ溃艘话蜒蹨I,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全身放輕鬆,任醫(yī)生給她扎針輸液。
“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們商量一下怎麼保住孩子?!崩咨駥β鍖幍?,洛寧連忙點頭,就好象不如此孩子就保不住一樣,聽話的讓兩名護士推著走遠,一羣人怒堂與天庭之人隨著離去,隨身保護。
“醫(yī)生,難道真的沒辦法保住胎兒了嗎?”雷神轉(zhuǎn)而問醫(yī)生道。那醫(yī)生苦笑一聲,道:“先生,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這孩子真的很難保住了,她前一段時間營養(yǎng)不良,胎兒本身發(fā)育並不好,再加上這一次承受了太大的刺激,胎兒發(fā)生了大動盪……”
後面的話,醫(yī)生並沒有說,可是他要表達的意思,不管是葉浩然鍾慧怡,或者是冷炎雷神,他們都懂得,那就是這孩子保不住了…
咔嚓嚓!
冷炎雙拳緊攥,十指關(guān)節(jié)齊動,發(fā)出一陣骨骼鳴響。
他的牙齒緊咬著下脣,一臉的痛苦與自責(zé),醫(yī)生的話,就像是一柄柄重錘狠狠的砸在他的心頭,讓他心痛到麻木。
醫(yī)生說前一段時間,洛寧營養(yǎng)不良,胎兒的發(fā)育並不好…
這個結(jié)論,讓冷炎心痛的無法呼吸,眼前一陣發(fā)黑,自責(zé)愧疚潮水般涌來,一瞬間將他淹沒。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可能背井離鄉(xiāng),更不可能讓胎兒營養(yǎng)不了…”冷炎自責(zé)道:“都怪我,如果不是當(dāng)初我的矯情,在她找上我的時候,不願意見她,就不可能讓骷髏會與光明聖庭的那些人有可乘之機,都怪我…”
“是我害了寶寶…”冷炎懊悔道,並狠狠的一拳打在牆上,發(fā)出一聲轟然巨響,一大片的牆面都顫抖起來。
刷!
雷神聽到冷炎的話,驟然回首,死死的盯著冷炎,怒氣漸漸的積聚,疑惑道:“你說什麼?你說洛寧她找到過你,你卻沒有見她?”
“你難道不知道她懷孕了嗎,你居然還這樣對她?”雷神大步走向冷炎,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
“師祖…”葉浩然在一旁剛想勸,卻被雷神凌厲的目光一掃,道:“給我閉嘴,沒你的事。”葉浩然頓時不敢吭聲了。
“你明知道她懷孕了,居然還對她視而不見…”雷神越說越怒,多年來對洛寧母女的愧疚,加上此時看到洛寧傷心的模樣,一起爆發(fā)出來。
那怒氣衝衝的樣子,讓葉浩然與鍾慧怡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他們不明白,爲(wèi)什麼洛寧受傷了,雷神居然比冷炎還要關(guān)心與在意,卻不知道雷神不光是冷炎的師父,還是洛寧的父親。
“是我混蛋…”冷炎低頭道:“是我對不起洛寧,沒有照顧好她!”
呵呵!
雷神怒極反笑。
“現(xiàn)在知道後悔了,那早幹什麼去了。”雷神怒道。
看到冷炎低頭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冷炎,將他推的向後推了兩步,而後右掌猛然向前推出。
這一掌洶涌無匹,氣蓋八方,一掌拍出,一股驚人的勁風(fēng),就在周圍呼嘯迴盪,吹的七八步外的鐘慧怡與葉浩然兩人,衣衫掠動,站立不穩(wěn)。
“不要…”葉浩然驚呼。
鍾慧怡也面現(xiàn)駭然,身形一掠上前,條件反射的要擋下這一擊,可是以她的速度,又如何快的過雷神,身形還沒來得及動,雷神的一掌已經(jīng)落到了冷炎的胸口。
轟!
雷神一掌狠狠打在冷炎胸口,發(fā)出一聲雷霆霹靂般的巨響。
這一下發(fā)生的太突然了,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誰也沒想到雷神居然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一動手就是雷霆萬鈞之勢。
嗤嗤嗤!
一道道勁風(fēng)在冷炎脊背後方射出,他後背的衣衫就好像是被刀割裂一般,化爲(wèi)一道道割裂的碎布條。
哇!
冷炎張口吐出一口血來,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然而就在這時,雷神再次舉起手掌,對著冷炎的胸口又是一掌。
嗡嗡…
這一掌比之之前更加的狂暴與洶涌,一掌拍出,空氣彷彿都在這一掌之下顫慄輕吟,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呼嘯。
“不要…”葉浩然睚眥欲裂,而鍾慧怡此時已經(jīng)邁出兩步,手中多了一把蝴蝶刀,狠狠的朝著雷神刺去。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冷炎,哪怕這個人是冷炎的師父也不行,這就是鍾慧怡的原則與底線…
轟!
雷神的第二掌再次落在冷炎胸口。
葉浩然驚恐的發(fā)現(xiàn),在雷神這一掌之下,冷炎的骨骼鳴響,後背突兀的向後凸起,那本來在第一掌之下,已經(jīng)化爲(wèi)一條條的上衣,轟然炸開,化爲(wèi)碎布飄飛。
嗤嗤嗤…
冷炎的脊背上,忽然飆出幾道血線。
“完了!”
葉浩然心頭咯噔一聲,頭皮發(fā)麻,心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師父完了,被師祖兩掌把身體打穿了,不死也得殘廢…
叮叮叮…
幾道血線一下子射在潔白的牆壁上,出現(xiàn)幾道深坑。
兩掌打出,雷神的面色微微泛白,手臂慢慢的垂下,於此同時鍾慧怡手中的蝴蝶刀已經(jīng)到了雷神面前。
“住手!”冷炎大喝一聲,鍾慧怡手中蝴蝶刀一個翻轉(zhuǎn)消失。
“多謝師父。”冷炎衝雷神道,說著解釋道:“師父是幫我療傷,把我後背上的彈頭逼出來?!?
原來雷神突然出手,並不是責(zé)怪冷炎沒有照顧好洛寧,雖然他對冷炎確實很惱火,也很想揍他一頓,可是此時冷炎一身浴血,他也知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他,不過雖然如此,心頭激怒難消,再加上也心疼冷炎的傷勢,就打了他兩掌,一來是爲(wèi)他療傷逼出後背的子彈,二來也順帶出出氣。
走廊裡,寂靜無聲。
冷炎與雷神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眸漸漸的亮了起來,他們想到了保住胎兒的可能了…
冷炎與雷神兩人的眼眸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我想到了?!焙鋈焕溲着d奮道:“我想到如何保住寶寶的辦法了。”
鍾慧怡與葉浩然對視一眼,然後目光齊齊投向冷炎,就見他面現(xiàn)驚喜道:“洛寧是動了胎氣,寶寶在她腹中嚴重移位,這是寶寶危險的關(guān)鍵…”
“沒錯,只要我們把寶寶移回原位,就有保住他的可能?!崩咨顸c頭道。兩人說著,目光齊齊的投向那名醫(yī)生,齊聲問道:“醫(yī)生,我們說的沒錯吧?”
那醫(yī)生先前被兩人震驚的不輕,尤其是看到幾顆彈頭從冷炎身體裡射出,直直的沒入牆體,更是震驚的張大嘴巴,此時聽到兩人發(fā)問,纔回過神來,低頭思忖這種可能性。
過了片刻,醫(yī)生道:“理論上有這種可能性…”
“有這種可能性就好,我們這就去把寶寶移回原位?!甭犪t(yī)生說有這種可能性,兩人不等醫(yī)生說完,就朝著病房走去,準(zhǔn)備立即去把寶寶移回原位,希望能保住他。
“等一下。”眼看兩人不等自己說完,就要行動,醫(yī)生大吃一驚,急忙叫住兩人。
“還有什麼事?”冷炎蹙眉問道?!鞍烟阂苹卦?,原則上是有一定機率保住胎兒,可是…可是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動了胎氣,不是將胎兒移回原位就能回覆正常的…”醫(yī)生咬牙道,把自己知道的如實相告,雖然心頭也很害怕,可是醫(yī)生的職責(zé),讓他有責(zé)任對病人負責(zé),而且這些話說到前頭,總比事後出了問題再說來得好。
聽到一聲的話,冷炎與雷神停下腳步,低頭各自思忖,頓時一股沉悶而壓抑的氣息,就在走廊裡迴盪。
那醫(yī)生見狀,對冷炎兩人的畏懼心漸去,同情心漸濃,冷炎一身浴血,卻不顧自己的傷勢,而是想著如何保住胎兒,讓他深受感觸,嘆息一聲道:“如果真的能把胎兒移回原位的話,配合我們的治療措施,還是有一定的機率保住胎兒的…”頓了頓,見冷炎雷神兩人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他又道:“不過這種機率非常的小,成功的可能性不會超過百分之十,而且現(xiàn)在胎兒還小,無法利用腹部按摩的方式,讓胎兒在腹中運動的,單單是讓胎兒移回原位,就是一個難以實現(xiàn)的難題…”
“把胎兒移回原位,絕對不是問題?!崩咨癯谅暤溃@一點他有絕對的自信,絕對能夠在不傷害胎兒的基礎(chǔ)上,讓他在胎盤中運動,不然的話,這些年的“氣”就白練了。
“醫(yī)生,如果我們能夠把胎兒移回原位,並且保證他短暫的時間內(nèi)不會出問題,你是不是就能保住他?”冷炎問道。
“如果這樣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保住他?!币宦暱隙ǖ溃贿^旋即就苦笑,道:“可是,你們說的…”
“你只要負責(zé)治療就好,移動胎兒和保住他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危險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崩溲状舐暤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