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吹雪被這話堵得啞口無言,說了真話人家又不信,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爲(wèi)什麼不說話?”司徒君昊目光灼灼地道。
“話都被你給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上官吹雪加快腳下的步伐,撅著嘴大踏步地朝著走著。
第二天一大早,當(dāng)上官吹雪施展完鳳凰雙飛鍼灸術(shù)後,便跑去雲(yún)府尋找林素璇了。
彼時,林素璇正在房中練習(xí)孕婦瑜伽,聽到敲門聲後,便急匆匆地跑來開門了。
“素璇,你怎麼穿成這樣就跑出來開門了?萬一敲門的是個男人可怎麼辦?”見林素璇只穿了一套瑜伽服便來開門了,上官吹雪搖了搖頭,急忙將房門關(guān)上。
“這有什麼關(guān)係?在未來,穿得更暴露的都還跑大街上晃悠呢。”林素璇不以爲(wèi)然地道,然後走到餐桌邊,隨手倒了兩杯果汁,“再說了,你的腳步聲,我聽得出來,知道是你。”
“素璇,雖然未來社會非常開放,但是這裡畢竟是古代,民風(fēng)沒那麼開化,你還是小心一點吧。”上官吹雪一臉後怕地道。
“聽你這口氣,是不是穿成這樣被男人給看到過了?讓我猜一猜,會是誰呢?”聞言,林素璇一臉感興趣地湊到上官吹雪的身邊,頑皮地笑道,“是司徒君昊對不對?你們之間,有沒有乾柴烈火擦槍走火呀?快說快說..”
面對林素璇的打趣,上官吹雪搖頭道:“沒有沒有,被他狠狠地給訓(xùn)斥了一頓倒是真的,他說這衣服有傷風(fēng)化,還說瑜伽動作也是十分的不雅,哎,總之被他嘲笑說教了半天。”
“這個司徒君昊,真是夠不解風(fēng)情的。”林素璇磨牙道。
林素璇哪裡知道,真正不解風(fēng)情的人,是上官吹雪,司徒君昊哪有她說得那般無動於衷啊,這一切都不過是上官吹雪的誤會罷了。
“昊哥哥就是那個樣子了,咱們不提他了,對了,文天煦就快搬家了吧?咱們要不要早點去菜市場跑一趟啊,那麼多人跑來吃,食材肯定很緊張,我們得提前預(yù)定好才行。”上官吹雪隨手拿起一杯果汁,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他暫時不搬家了。”林素璇搖了搖道。
“啊?不搬家了?爲(wèi)什麼?”上官吹雪一臉的好奇,“他該不會真把你當(dāng)他的親孃了,這一輩子都不打算離開你了?”
“孩子大了,就算是親孃也總有分離的一天。”林素璇搖頭,“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是因爲(wèi)他最近公務(wù)繁忙,抽不開身,據(jù)說,那個什麼吳太師,正在策劃謀反,而皇上又要在中秋節(jié)那天出關(guān),在皇城上與民同樂。”
一聽這個消息,上官吹雪的心中突然間一個激靈,她皺起漂亮的黛眉,一臉不贊同地道:“既然那個吳太師的有謀反之心,爲(wèi)何皇上還要跑去皇城上與民同樂?這不是很危險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林素璇輕嘆一聲道,“聽說,皇上閉關(guān)已經(jīng)有段時日了,老百姓都在議論,說皇上其實已經(jīng)死了,這些謠言,我猜,定是吳太師那邊傳出來的,所以皇上纔會打算在中秋節(jié)的晚上,在皇城上與民同樂,讓謠言不攻自破。”
“既然是吳太師那邊傳出來的謠言,那就更危險了。”上官吹雪眸中的擔(dān)憂更深了,“如果皇上真的去了皇城,那豈不是正中吳太師的奸計?不行,我得找丞相去。怎麼可以讓皇上去冒那麼大的風(fēng)險?”
“吹雪,你怎麼那麼緊張皇上呀?莫非你認(rèn)識他?”林素璇好奇地問道。
聞言,上官吹雪一愣,道:“我,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的心裡很亂,我怕皇上會有危險,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素璇,我改天再來找你,我現(xiàn)在必須去找昊哥哥問個清楚。”
“好吧,看你心慌意亂的,我也就不強留你了,你自己小心點。”林素璇點了點頭,將桌上的幾個蘋果塞進上官吹雪的手中,道,“這些蘋果味道很好,你拿著,冷靜點,別衝動,平安最重要。”
“嗯!”上官吹雪用力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一進丞相府,發(fā)現(xiàn)司徒君昊還沒有下朝,她便在門口等著,司徒君昊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官吹雪居在門口翹首以盼著,心中一陣溫暖,柔聲問道:“怎麼了?你就那麼想我嗎?”
面對司徒君昊的調(diào)侃,上官吹雪完全沒有心思,她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盎噬弦鲫P(guān)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司徒神醫(yī),你可千萬要阻止皇上去皇城上啊,那太危險了,聽說吳太師的修爲(wèi)高深莫測..”
“原來,你眼巴巴地在門口等著我,竟然是爲(wèi)了這件事情。”司徒君昊的神情有點落寞,然後一臉正色地望向上官吹雪,道,“這件事情,我們會有非常精密的佈局的,吳太師要是敢出現(xiàn),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吳太師的功力再高,也抵擋不了我們的千軍萬馬,讓皇上坐在皇城上,只不過是爲(wèi)了誘敵。”
“任何計劃都是會有變數(shù)的,到時候萬一發(fā)生一些不可控制的變數(shù),那皇上的命..”上官吹雪的眸中有著說不出的擔(dān)憂,說什麼也不贊成皇上在中秋節(jié)與民同樂。
“放心,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皇上的。”司徒君昊承諾道,“到時候,我會守護在皇上的身邊,吳太師要是敢來,我就和他拼了,以皇上如今的修爲(wèi),除了吳太師之外,其餘的那些敵人,根本就都是烏合之衆(zhòng),不足爲(wèi)患。”
“可是..”上官吹雪還是不放心。
“可是什麼?”司徒君昊一臉疑惑地盯著上官吹雪,道,“你什麼時候認(rèn)識皇上的?怎麼對他這麼關(guān)心?”
“我?”上官吹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別說司徒君昊覺得奇怪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她能回答說這是一種直覺嗎?她從來沒有見過青國的國君,可她就是該死的緊張得要命啊,那比讓她自己去涉險還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