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閩怡說的沒錯,她也許根本就沒有機會活著離開,即便是活著離開,就憑現在的她,憑什麼得到首輪一族的認可。
不過,就現在這情況,死馬也得當活馬醫,總不能就這樣放棄了吧。
莫小小剛想再開口,頓覺盤旋在小腹的那團火熱忽然往頭頂上串,眩暈感是散了不少,但也熱得她眼睛都發起澀來,而且,這熱的感覺明顯不對勁!
“?!”莫小小瞇起眼看向閩怡,瞳孔微縮,“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覺得呢?”莫小小那帶起慌亂的眸子讓閩怡再度揚起了脣,而後轉身朝著一顆大樹下襬放著的太師椅走去。
媽的!本來已經感覺到什麼的莫小小再見閩怡這模樣,頓時不敢置信的怒吼道:“閩怡!你|他媽|的也算是堂堂一國的公主,而且還是現任首輪一族的大祭司,這種齷齪的事情,你怎麼就幹得出來?!”
閩怡還若未聞,直徑走到太師椅前坐下後對著莫小小冷笑道:“爲什麼做不出來?我可是等不及看你們的表演了呢!”
“你——”
“阿金。”閩怡無視莫小小,只是看著滿臉激動的她淡淡的開口。
“是。”阿金自然明白閩怡要做什麼,應了聲後轉眸看了眼莫小小,隨即走到木樁前站定,“準備木炭!”
木炭?!準備木炭?!
莫小小聞聲一愣,而後轉頭看向木樁的方向,許是迷魂散的藥力已經褪去不少,此刻的她視線已經不再模糊,只是依舊全身無力而已。
所以,她清楚的看到不遠處那一人環抱的十字木樁上,十六不知被什麼東西吊在了半空之中。
此時的他面色如蠟,額頭和額骨因爲長期在烈日下暴曬而出現了灼傷的痕跡,嘴脣發白開裂的,而整個人呈半臥斜靠的姿勢正憂心看著自己,那眼神有自責,有無奈,有不敢,有擔憂複雜得她不知該如何形容,讓她只覺得心臟的位置好似被人用刀狠狠戳了幾刀一樣……
痛!很痛!
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明顯是中毒了,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力的對自己無力的動了動脣,卻又發不出聲音。
莫小小脣角顫抖,一顆心懸在了喉嚨,轉頭便怒視閩怡道:“你對十六做了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過就是中了我特製的軟筋散而已,別這麼大驚小怪。”閩怡解釋著,卻沒安了好心。
因爲就當莫小小因她的話才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閩怡便笑著提醒,“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更擔心一下後面我會怎麼樣?”
莫小小眉頭打了個結,“閩怡!你他|媽|的有種衝我來,你|妹|的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也不覺得丟人!草|泥|馬的……”
莫小小語無倫次的謾罵,只希望閩怡能將槍頭調轉,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閩怡越是開心。
完全沒將莫小小那些難聽的話放進耳朵裡,閩怡恣意欣賞著她那困獸猶鬥的掙扎,“我曾聽聞……若是一個人被火烤得久了,自己會‘嗖——’的一下燃去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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