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奸……而且還老子?!“你說話敢再粗俗點嗎?!”
“粗俗毛線啊!在女性非自願情況下強迫性行爲簡稱不就是奸麼?”
女性非自願?還強迫性行爲?!呂月蘅一口血,“你——”
“你什麼你!如果十六皇子覺得不好聽,不喜歡聽這個字,那麼就請十六皇子找個喜歡的形容詞來我用也行,反正我是想不出來了。”
“……”呂月蘅簡直無語到了極點,可是卻無言以對,只覺已經快被她幾句話氣得頭髮都快著火了!
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可以將他置於這種境地,可問題的問題是他對這個人還下不了狠手!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嗎?!
呂月蘅本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而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的莫小小見他半響不吭聲,只是臉色越發的難看不由得皺眉道:“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這小身板經不住大爺你這樣一直壓著,再壓會我可以繼續暈了,連奸都免了!還是說大爺你還真就喜歡……”
這次,呂月蘅沒給莫小小將話說話便猛然低頭封住那張可以令人抓狂失去理智的嘴。
因爲結合以上各種躺屍裝死的對白,他已經預感到她後面接下來的話很可能就是他最不想聽到的那個詞。
這次,莫小小是已經懶得反抗了,反正徒勞。
而且,這次呂月蘅的吻雖然依舊粗暴蠻橫,帶著懲罰的味道,可是卻少了那暴戾的氣息,唯只剩下怒。
怒的話,她還是可以稍微接受,但是像剛纔那樣狂躁暴虐她就無法接受,那種感覺好似自己是被可以隨意踐踏的玩物一般。
而莫小小不知道,此刻她那不反抗接近默許的行爲對呂月蘅來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因爲就剛纔的一系列對白來看,呂月蘅只當是她還說真就將這事當作躺屍等奸了!
無法容忍的,呂月蘅撐起身,放開扣住她手腕的手,而後將她另一條腿也擡起,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衝撞著她,直到她喊出聲,直到她求饒依舊不肯放過……
對呂月蘅來說,這如同一場戰爭,勢必要讓她敗得徹底,勢必要讓她徹底服輸,這——便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惡劣因子。
正午,絮拂再次出現在莫小小廂房門外,可是房內傳出來的已經不僅僅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和呤|哦之聲,甚至還夾著讓人臉紅心跳細細喏喏的求饒聲。
絮拂搖了搖頭,身形再次淡去,還好他不是人,要不他也該臉紅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是打算要到時候才結束,不是說要去助龍劫麼?龍劫是這樣助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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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旁晚,順著半敞的木窗灑進來的陽光顯得有些紅。
目光在廂房內掃了一圈,見十六已經不見蹤影,莫小小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鬆了一口氣,那是因爲怕他再對她下手的話,她這副殘軀只怕再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