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二)
白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密密麻麻的人羣見狀,紛紛讓開一條道,面色疑惑,還有羣衆(zhòng)說,“這人好眼熟啊。”
另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傻啊,這人不就是那個女明星,叫什麼白洙的麼!”
白洙氣喘吁吁地趕到豐衣百貨大廈的保安室,然後對著那羣人道,“xx路路口那邊裝了監(jiān)視器的嗎?”
幾個保安原本在那邊看著挺悠閒的,看到白洙突然闖進(jìn)來,微微蹙眉,隨後覺得她挺眼熟,聽到白洙的問話之後,好半響反應(yīng)過來,隨後點(diǎn)頭,“有的。”
當(dāng)初豐謙集團(tuán)建設(shè)的時候,便是大廈方圓100米全有監(jiān)控器開著。
白洙立馬道,“我朋友在那個路口被一輛黑色凌志轎車劫走,所以現(xiàn)在立馬打開監(jiān)視器,查看五分鐘前的監(jiān)視錄像。”
那羣人聽到這裡,不禁咂咂嘴,立馬開始在電腦那邊操作起來。白洙見狀,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然後一個電話打給李蘇墨。
李蘇墨在開會,討論將米氏收購的事宜,突然間,私人號碼閃動著,一看是白洙,一般情況下,白洙都不怎麼會主動打電話過來,所以他在看到白洙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情顯得很好。
李蘇墨對著衆(zhòng)人道,“接個電話,齊嶽,接下來你主持。”說完,拉開椅子起身,走到一邊接起了白洙的電話,“喂,老婆?”
白洙這邊在聽到李蘇墨接起電話之後,對著李蘇墨道,“阿墨,出事了。”
這三個字一出,李蘇墨的臉色瞬間變得緊張,畢竟白洙真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過,於是忙問,“白洙,怎麼了,是你怎樣還是寶寶們怎麼樣了?”
“不是我們,是明明,明明被兩個黑衣大漢劫走了!”
李蘇墨回過神,知道不是白洙,稍稍緩過氣,不過這個秦明明,好像是蕭靖的新婚妻子,而且對他和白洙的戀情的發(fā)展可謂是幫助巨大,於是立馬道,“別急,你現(xiàn)在在哪裡,告訴我,我來找你。”
白洙點(diǎn)頭,“我在豐衣百貨大廈保安室。這邊有監(jiān)控,我剛剛跑得急,沒看車牌。”
李蘇墨點(diǎn)頭,掛了電話之後立馬和齊嶽道,“我有急事,接下來的會議你主持,到時候給我一份會議報(bào)告。”
齊嶽心底哀嚎一聲,但是看著李蘇墨神情緊張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點(diǎn)頭答應(yīng)。
李蘇墨拿起掛在一邊的西裝,然後大步而出,順便撥通了蕭靖的手機(jī),“蕭靖,你老婆在豐衣百貨大廈的xx路口被人用車劫走了。”
說完,掛斷。然後他則是來到地下車庫,直接開車,朝著白洙所在地前行。
白洙在和李蘇墨掛完電話,那邊的保安人員立馬激動地說道,“看到了,看到了!”然後保安點(diǎn)擊鼠標(biāo),放大放大,嘴巴里吐出的聲音越來越低,“這輛車的車牌是‘f2012’……”
明眼人瞬間知道,這人的車牌是造假的。
白洙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雙手握成拳,“那麼可以看到他們是往哪個路口過去的?”
保安隨即拉動鼠標(biāo),因爲(wèi)在xx路口50米處,有個三岔路口,分別前往不同的地段。保安看了眼,“往東區(qū)前行的。”
“女士,你彆著急啊,我們已經(jīng)報(bào)警了,相信警方很快就會趕過來。”
正在此時,另一個保安小跑進(jìn)來,拎了一大堆的袋子,“女士,這是你買的東西吧。”
白洙看著上面七零八碎的袋子,想到方纔正是自己用這些袋子砸在兩個彪形大漢的身上才逃脫了被劫持的命運(yùn),但是,一想到秦明明被人抓走,白洙就難受的要死。
拿過幾個袋子之後,白洙隨意扔在一邊的位置上,焦急地走動,這時,一個牛皮錢包落地的聲音傳到衆(zhòng)人的耳朵裡。
衆(zhòng)人疑惑,白洙也覺得奇怪,因爲(wèi)這個錢包是從她的袋子裡掉出來的。
這個黑色的牛皮錢包灰破的樣子,白洙疑惑地打開,只見最前面的一格放著幾張皺巴巴的一塊十塊二十塊,放卡的地方是一張綠色的農(nóng)行卡,然後還有一張白色的小紙張,上面有用藍(lán)色圓珠筆寫的一串潦草的數(shù)字,估摸是個電話號碼,白洙往裡拉開拉鍊,只見一張一百塊底下,還有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的人頭,白洙那叫一個過目不忘啊!
這貨不就是剛剛猛地追她的彪形大漢麼!
白洙看著上面的名字以及地址,有種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的感覺,忍不住想大笑三聲。
衆(zhòng)保安看著白洙突然間心情變好的臉,有些疑惑,白洙揚(yáng)揚(yáng)身份證,“這人就是剛剛那個劫匪!”
福兮禍相倚,禍兮福相依。這個世上果真是因果循環(huán),冥冥之中終有定數(shù)。那劫匪估計(jì)是死都想不到,居然會出現(xiàn)這等紕漏吧,果然是夜路走多撞見鬼!
白洙心裡估摸這錢包掉進(jìn)她的衣服袋子這麼玄幻的事情,估摸是她剛纔瞬間將這麼多的袋子朝著那個劫匪劈頭蓋臉地砸過去,而那這劫匪又不斷地追著她跑,跑的時候,這個錢包自然而然地從他口袋裡往上冒出來,掉進(jìn)她的貨品袋了。
當(dāng)然,這是最可能情況的猜測,不管如何,白洙都覺得很慶幸,至少有了這麼一條重要的線索。而有了這麼重要的證據(jù),白洙的心自然是安定了不少,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她看著這個髒不溜秋的錢包,想著裡面的零零碎碎的錢,再看看那人的身份證上的照片,估摸他也就是個平頭老百姓之中的混混,想來這兩人肯定不會買得起車,所以這起的劫匪劫持,用腳趾頭想想他們的背後肯定有人。
白洙總覺得這羣人是衝著她來的,但是,真要是衝著她來,也不可能只把秦明明擄走,唉,想不通,只希望他們不要對秦明明做出惡事。
李蘇墨來得很快,只二十分鐘,便來到了豐衣大廈的保安室。
保安室的人看到李蘇墨到來之時,嘴巴張張,然後看著他和白洙,保安部的部長不可思議地說道,“神吶,那是**ss李蘇墨吧?”
他記得那次李蘇墨前來尋常業(yè)績的前一天,負(fù)責(zé)人把他喊過去,然後給他看了一張李蘇墨的照片,說道,“明天眼前的這人,就是我們的**ss,他要來巡查業(yè)績,所以保安部明天一定要加強(qiáng)巡衛(wèi)。”
因爲(wèi)**ss太天人了,加上他在電視上看到過,所以印象那叫一個深刻啊,現(xiàn)在這個高不可攀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能不驚愕麼。
保安部部長看到李蘇墨一進(jìn)來就抱住白洙的樣子,下巴掉地,原來眼前這位是bss的夫人啊!
哇擦,好在方纔他沒有冷落這位夫人啊。
李蘇墨看到白洙,瞧著她依舊安好地在那裡,舒了口氣,一把抱住白洙,“好在你沒事。”
白洙掙開懷抱,然後把身份證交到李蘇墨的手中,“這個就是那個劫匪。”
李蘇墨“噫”了聲,正巧,警察和蕭靖齊齊來了。
蕭靖看來趕來地很急,跑來的時候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看到白洙,他面色差得嚇人地問白洙,“明明呢?”
白洙張張嘴,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失控的蕭靖,心裡能夠理解蕭靖,剛想說,李蘇墨推開蕭靖,“你嚇到我老婆了。”
白洙把身份證交給蕭靖,“這人劫持者之一。”
警察看到蕭靖和李蘇墨都在此,想來這次出事情的應(yīng)該是個大人物,這一問,才知道是當(dāng)紅女星秦明明。
而此時,聞訊而來的大廈負(fù)責(zé)人臉色蒼白,滿頭汗水地跑過來了。畢竟今天這事情是在他的地盤上發(fā)生的,說起來,他也有一點(diǎn)責(zé)任吧。
白洙把在錢包裡發(fā)現(xiàn)的線索交給警方,李蘇墨和蕭靖在一旁看了眼,當(dāng)白洙說,那劫匪是朝著東區(qū)跑去,之後某個警察說,那一帶好像是b市的亂區(qū),龍蛇混雜的。
蕭靖聽後,臉色泛白,隨後直接抄起車鑰匙朝外奔去了。
警察面面相覷,因爲(wèi)雖然重要線索有了,但是他們目前還是不知道秦明明被劫持的原因,所以一下子也不好下判斷,看到蕭靖走了,只能跟著去,畢竟蕭靖是蕭將軍的長孫,出事了,他們可擔(dān)待不起。
李蘇墨看著藥跟上去的警察,忙道,你們不要動作太大,隨後便和白洙往外走去了。
而那些警察自是明白李蘇墨話語裡的意思,於是,大家分成幾對,放棄警車,找了輛麪包車,也朝著東區(qū)開去。
東區(q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一帶算是b市比較髒亂的地方。這邊的建築大多都是老式居民樓,有幾棟顏色發(fā)黃,甚至長了青苔,都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的。這裡住著的人大多是外來務(wù)工人員,他們也不過塗著這裡的房價(jià)低廉。
當(dāng)然,除了住宅區(qū),還有便利超市,確切地說是非常小的門面店,當(dāng)然,這裡最多的還是網(wǎng)吧,酒吧,以及理髮店。
前幾年,政府部門下定決心要改建東區(qū),基本上的指標(biāo)規(guī)劃都差不多了,本來打算明年開工的,可是,萬氏集團(tuán)已經(jīng)被江氏集團(tuán)收購,所以接下來的動工方會是江氏集團(tuán),但因爲(wèi)江氏集團(tuán)收購萬事集團(tuán)要辦理一系列的手續(xù),所以原定的動工時間,肯定是被拖延了。
白洙和李蘇墨追著蕭靖的跑車來到這裡的時候,便是一陣?yán)Щ螅驙?wèi)東區(qū)這地方,說起來還是挺大的,想要找一輛f2012的車,還是有些困難。
所以當(dāng)?shù)搅藮|區(qū)的入口,三人下車,感覺像只無頭蒼蠅了。
正在此時,前方走來了三個頭髮翹得高高,一個染著黃色,一個綠色,一個大紅色的肥豬流青年,大抵時間久了,這前面已經(jīng)長出了黑色的頭髮,所以黃黃紅紅綠綠黑黑地翹著,看上去非常怪異。
這三人,穿的款式都差不多,顏色也出奇地一致,都是七彩的休閒大衣,這是前胸的圖像不一樣,然後都是幾條寬寬垮垮的牛仔跨褲,一雙已經(jīng)看不出最初顏色的板鞋,然後外八步地過來了。
白洙看到他們?nèi)耍嫦氤鸬厣系拇u頭,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不過,此番情況緊急,瞧著這三人似是在這個地方混的,於是便上前問他們,“同志,你們知道一輛黑色的凌志f2012車牌的轎車嗎?”
“f2012的轎車?你咋不說是飛碟哇!”一人吊兒郎當(dāng)?shù)鼗卮鸬馈?
白洙想砸磚有沒有!
隨後那三人看著白洙,吹了聲口哨,“哇哦,大美人,看上哥哥了嗎?要不要一起是酒吧啊,我請客。”
“啊,好眼熟,這貨和蔣西西的夢中情人白洙長得好像啊。”
“雪特,這人就是白洙好不好!哦,買糕的,我眼花了嗎?求籤名!”
白洙無語,此時,蕭靖大步上前,掏出方纔白洙交給他的身份證,對著那幾人道,“見過這人嗎?”
其中一人神色微變,忙道,“開玩笑呢,我們怎麼可能認(rèn)識。”
“就是說。阿薩,我們走,西西還在等著我們呢。”
說著,這三人打算往前走,離開了。
李蘇墨是將他們的神色收進(jìn)眼底的,和蕭靖互看了一眼,蕭靖笑呵呵地說道,“十萬,說出消息立馬給你們錢。”
那三人眼珠子都瞪圓了,好半響,那黃毛道,“臥槽,當(dāng)然老子三歲小孩呢!”
“就是,十萬塊,你咋不說不說一百萬啊!”
白洙笑嘻嘻地拿出一疊現(xiàn)金,然後對著他們道,“這裡是一千塊錢,買你們一句話,你們說不說?”
那三人眼睛立馬睜大,然後道,“我們真不認(rèn)識。”
“阿薩,一千塊錢唉。”
“我去,有點(diǎn)出息好不好!”
“兩千,說不說,再多沒了。”
“成,這人是前邊一個阿萊酒吧倉庫的管理員,就是你們再進(jìn)去,走到巷子底部的那家阿萊酒吧,尼瑪,他可是老兇的一貨,據(jù)說剛剛從牢裡出來,殺過人的哦,還能出來哦!本事大著呢!”那個叫阿薩的說道,然後手一攤,“大美女,真把錢給我們?”
“那肯定的,這是你們應(yīng)得的。”說著,白洙把1000塊錢給他們,再拿出了一千塊錢。
那三人拿到錢,直接塞進(jìn)褲兜,然後對著白洙道,“你不能說是我們告訴你的啊!”說完,撒腿子跑了。
蕭靖和李蘇墨站立在原地,凌亂了。
不過沒出片刻,得到消息的蕭靖是立馬朝著阿萊酒吧的那條巷子奔去。
白洙和李蘇墨也打算朝著那邊過去,李蘇墨讓白洙在這裡不許走開,但是白洙怎麼肯答應(yīng),李蘇墨和她說,等著警察過來,到時候再領(lǐng)著他們一起來阿萊酒吧。
白洙這才點(diǎn)頭答應(yīng),和他說小心,並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
過了十分鐘的樣子,這警察的麪包車才晃盪蕩地過來了,大抵是麪包車的緣故,其中的一個警察說道,“開叉路,來遲了,抱歉。李少和蕭少呢?”
白洙是很著急地等著他們到來,但是看到他們還是這般磨機(jī),白洙道,“快跟著我,去一個叫阿萊酒吧的地方。”
有個警察大概來過這裡執(zhí)行任務(wù),然後立馬道,“我知道在哪裡,我們走!”
隨後十幾個人,朝著阿萊酒吧的方向跑去,白洙跟在他們的後面,吃力地跟著。
跟著那警察到了阿萊酒吧,只見書名混混模樣的人正站在外面時不時朝著裡面看看,當(dāng)他們看到這麼一羣過來的時候,亦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白洙和警察們剛打算進(jìn)去,就被一人攔住了,“嘿,哥們兒,別去了,裡頭有人血拼呢。”
主要是警察穿著便服,所以這羣人根本沒把他們的身份往警察身上想,所以說得非常悠閒。
而警察們哪裡去管這個小混混的阻止之聲啊,只是顧著自己往裡面走,當(dāng)然,這其中的某個警察嘴角微勾,“哦,我們也是參加血拼的。”
那混混歪頭做出“我暈”的表情,然後高聲說道,“你們不會是那新來的兩個的幫手吧,別進(jìn)去了,裡面二十個圍毆兩個呢,而且吳萊老大可是道上出了名兇狠的。”
當(dāng)然,留個他的答案是警察的背影。
阿萊酒吧,只見一旁的桌子凳子都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翻在地上,留下中間一個大空場地,然後二十多個人圍成一個圈,像是看猴子一樣地看著裡面的兩個人。
中間的兩人正是李蘇墨和蕭靖,他們背抵著背,看著圍著他們的二十幾個人,面色寒冷。他們的嘴角,已經(jīng)掛了彩,但是,面上依舊是不可侵犯的高潔之氣,和這個烏七烏八的地方格格不入。
那羣混混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爲(wèi)剛剛二十幾個人圍打他們,也只是讓他們受了點(diǎn)小傷,於是雙方僵持下來,這麼說起來,是非常丟面子的事情。
不過他們的散打功夫?qū)嵲谑翘珡?qiáng)了,看不出這兩個長得小白臉的人物居然這麼厲害。
這二十幾人當(dāng)中,當(dāng)然有一個是爲(wèi)首的,只見,他笑得無比猙獰,“敢來這裡鬧事,想死,也不打聽打聽我吳萊是什麼人!”
“把這個叫王霸的人給我交出來。”蕭靖依舊寒聲說道。
這時候,警察和白洙們已經(jīng)衝了進(jìn)來,“不許動,警察!”十幾個警察直接掏出槍指著他們,而帶隊(duì)的大隊(duì)長則是掏出了警察的身份證明,然後那二十幾個人瞬間驚恐,忙舉起手站立在邊上。
白洙見狀李蘇墨的嘴角掛著一絲淤青,跑過去,“阿墨。”
那個叫吳萊的人笑著說道,“警察同志,我們都是守法的好公民,你們打著槍指著我們,可是犯法的喲。”
大隊(duì)長笑了笑,走到李蘇墨和蕭靖的身邊,“李少,蕭少,來晚了。”
蕭靖擦擦嘴角的血跡,“把人給我交出來!”
吳萊道,“冤枉喲,這人早不在我這裡幹活了,我怎麼交出來啊。”
瞧著這個吳萊油嘴滑舌的樣子,白洙就恨不能將磚頭砸到他頭上,以前也不是沒看過混混,想不到這個混混如此討厭,還把她的阿墨打傷了!
蕭靖道,“你最好給我說實(shí)話。”
大隊(duì)長道,“那麼他去哪裡了?”
那吳萊依舊道,“我不知道唉。”
蕭靖直接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你說不說實(shí)話!”
這一拳,瞬間讓那個吳萊憤怒,然後也回手,吳萊的手下心裡是非常想上前,但是礙著警察都舉著槍對著他們,他們哪裡敢。
方纔這麼多人打他們都只是把他們打成輕傷,現(xiàn)在一對一……
很快,吳萊被蕭靖利落地打在地上,“你到底說不說!”
吳萊倒在地上,對著警察哭訴,“你們警察就是這樣爲(wèi)百姓的麼?沒看到我被人打麼?”
大隊(duì)長皺皺眉,看向李蘇墨,李蘇墨上前拉過蕭靖,然後對著蕭靖道,“蕭靖,鎮(zhèn)定的。”
“我鎮(zhèn)定個屁啊,被劫走的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換成白洙的話,你還會這樣站在這裡!”
李蘇墨直接把蕭靖拉過,冷眼看著蕭靖,“我是這樣的人?”
蕭靖沉聲不語。
李蘇墨走到吳萊的邊上,“剛剛還有人說,昨天看到過你的管理員,你今天說他不在,當(dāng)我們?nèi)龤q小孩?”
吳萊看著李蘇墨渾身散發(fā)的冰雪之氣,一下子說不出話語來,然後起身,“他今天請假,聽說有人僱傭他做事情。”
這時候,大隊(duì)長的電話打響了,“老大,那支號碼是xxx路的公共電話,剛剛我們調(diào)取了監(jiān)視器,這最近的一個禮拜,使用過那個電話機(jī)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環(huán)衛(wèi)工人,五天前的,一個三十歲的中年男子,兩天前,還有一個是二十五左右的時髦女子,就是昨天的。”
“能知道他們打往哪裡嗎?”
“好的,請等一下……”
隨後衆(zhòng)人看著大隊(duì)長,三分鐘後,“我們打到電信調(diào)取號碼,環(huán)衛(wèi)工人是打在一個號碼爲(wèi)133xxxx的手機(jī)上,我們打過去,那電話號碼似乎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而中年男子似乎是打到城一個座機(jī)上,至於那時髦女子,打的號碼是189xxxx的號碼上,我們打過去是關(guān)機(jī)。”
“查時髦女子的長相,然後彩信發(fā)到我的手機(jī)上。”
“好。”
大隊(duì)長看著白洙,“你和秦明明小姐,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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