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佈會圓滿成功,唐若初舒了口氣。一回到公司,就查看林亦的傷口。還好還好,傷口並沒有裂開。
“別擔(dān)心寶貝,我沒事的。”林亦安慰她。
“可是晚上還有慶功宴呢,他們肯定會讓你喝酒,你還傷著呢,我不許你喝酒,我不管我不管?!碧迫舫踵止镜馈?
“好,我不喝,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绷忠噢植贿^她。
“那好,你晚上帶著我,實在推辭不過的,我?guī)湍愫??!?
林亦:“……”他怎麼敢讓她在那種場合喝酒,萬一又醉了,她林太太的形象不保。
“要不,我們找個理由不去好不好?”林亦挑了挑性感的眉,反正那種慶功宴,他也沒興趣參加。
“好啊好啊,可是找什麼理由呢?”唐若初眨眨眼,大開腦洞。
“乖,我暫時還沒想到,你去裡面休息會兒吧,讓夫君安靜地處理一下工作OK?”有她在,他哪能安心工作。
“那好吧,不要太累哦。”本來發(fā)佈會結(jié)束後,她要回家的,可是她不放心他,就跟著來了公司。
“去吧小胖豬,去吃你的零食,你上次買的零食還在裡面。”林亦微微一笑打開電腦。
唐若初吐了吐舌頭,走了進去。
電腦被人動過了,果真不出他所料,葉楚唯這個女人,還真是傻的可以。林亦眼角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他的電腦裡面可是裝了監(jiān)控的,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的很清楚,真是自尋死路!
……
晚上的慶功宴,林亦和唐若初都沒有去。他們找的理由是:林太太身體不適,林總帶她回去休息了。
於是衆(zhòng)人又開始了各種合理的猜想。
“不可能啊,林太太白天還好好兒的,怎麼會突然身體不適?”
“你傻啊,林總說的那個不適,可能不是真的不適,說不定是太太有了呢?”
“啊,你這麼一提,我也覺得有可能,他們那麼甜蜜,有了的可能性很大,難怪今天接受採訪的時候那麼開心呢。”
“……”
這些話傳到於正卿耳中,竟是格外刺耳,若初她有了?
“喂,你爲什麼要找個我身體不適的缺德理由啊,我明明很好好不好?”唐若初嘟囔道。以前她不想上課,就找個肚子痛的理由,結(jié)果真的肚子痛,所以人還是不能撒謊,尤其是這種謊。
“乖,又不是真的,管它什麼理由,只要有用就行了。”他知道他們一定會胡思亂想的!
“我們晚上吃啥啊,其實我有點後悔了,去參加慶功宴還有好多好吃的呢?!碧迫舫踝诟瘪{駛座上,舔了舔下脣。
“你想吃什麼,爺今天心情不錯,想吃什麼都答應(yīng)你。”
“那我們?nèi)コ?,去吃……還是回家吧,我做飯給你吃呀。”她現(xiàn)在挑嘴了,外面的菜都吃不慣,還是回家吃飯好了。
“也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绷忠喟l(fā)動引擎。
“要不還是我來開吧,你的傷還沒好。”唐若初坐在副駕駛座上,擔(dān)憂地道。
“放心,我沒事?!绷忠喟矒嵝砸恍?。有她在,他的傷好的很快。
……
葉楚唯下了班直接回了珀金公寓,晚飯都沒有吃。她太累了,身心疲憊。
晚上九點,於正卿打電話給她,她沒有接,直接掛掉了。
他不愛她,他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他一直在利用她。需要她的時候,就打電話給她,不需要的時候,就一腳踹開。他踹過她,揍過她,讓她滾,他就是這麼狠心。她也搞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
她愛他啊,她第一天去玉城上班的那晚,就被他帶走了,他說他可以給她錢,只要她幫他做事,那時候她真的很缺錢。她不該愛上他,愛上冷血無情的於正卿。
她的家境和S大的其他學(xué)生比起來,怎一個窮字了得。她憑著自己的實力考上S大,卻沒有錢上學(xué)。爸媽離婚,將她和弟弟判給了媽媽,爸爸一走了之,什麼都沒有留下。她上大學(xué)的錢,都是貸的款,S大的學(xué)費,每年要幾萬,還有各種開銷。她除了上學(xué),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賺錢,要賺錢!
所以,若初他們的活動,她基本是不參加的,跟他們也沒有過多交流,她其實很自卑,一度在同齡人中擡不起頭。大學(xué)裡做的那些事,在他們看來,一定不光彩吧,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只是爲了生活。
畢業(yè)之後,她除了還款,還要供弟弟上學(xué),偏偏她那個弟弟又不長進,在學(xué)校裡打架,將對方手砍斷了,被學(xué)校開除,借的高利貸,纔將人家的醫(yī)藥費給付了。在她的生活裡,沒有容易二字。她每走一步,都很心酸。她變成今天這樣,都是被逼的!
“出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於正卿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她。
葉楚唯握著口紅,望著鏡子裡妖豔的自己悽悽一笑,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的酸楚。
她收好手機準備下樓。於正卿這個人,說一不二,今天她要是不過去,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
“這麼晚了,於總找我出來做什麼?”葉楚唯一身亮片小短裙出現(xiàn)在某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精心修飾的妝容,掩飾了她原本該有的情緒。
“怎麼,我找你出來,你不開心?”於正卿諷刺一笑:“你不是很想伺候我麼,今天給你個機會怎麼樣?”
“對不起於總,我今天不方便,還是改天吧?!比~楚唯微微一笑,沒有人知道,她前幾天流過產(chǎn)……那個孩子,是於正卿的,他一定不知道吧,呵呵。
“是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並沒有來月事,矯情什麼,嗯?”於正卿捏住她的下巴,鷹厲的眼,死死地盯著她,冷冷地警告道:“在我這裡,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只能服從?!?
衣服被他狠狠地扒掉,冷冷的脣觸及她的肩,她狠狠地一縮。
“怎麼,今天這麼敏感,那天被玩壞了?”於正卿諷刺地笑,像個來自地獄的幽靈,緊緊地纏著她。
眼淚霎時就下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如果眼淚有一個發(fā)源地的話,那一定是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