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
這是曲墨白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原來別人都認爲二皇子妃和他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笑話!不過是年幼的時候父母之間認識,有過往來,見過幾次面,怎麼到他人嘴裡就變成青梅竹馬了?難怪每次二皇子見他神態都不大對勁,莫非是因爲這事兒?
只是聽曲墨白的語調,南飛煙就明白了。
“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啊?”南飛煙好奇的詢問。
曲墨白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揹負家仇以及病弱的身子,他沒有時間也沒有資格去想這些。
見曲墨白不想說,南飛煙也轉移了話題,“哥,你最近身子怎麼樣?”
瞧著曲墨白白的不正常的臉,南飛煙心裡很是擔憂。
“我沒事,你別太擔心了,都是老毛病了?!鼻装参克馈?
即便如此,南飛煙又怎麼會真的不擔心呢?這可是她的哥哥?。∪绻x君鈺在這裡就好了……
二皇子府,二皇子妃正在接受非人的折磨。
二皇子的馬車進了府裡,裡頭卻遲遲沒有人下來。對這樣的情況,二皇子府伺候的下人似乎見怪不怪,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沒人關注爲什麼二皇子和二皇子妃還不出馬車這個問題。
馬車裡,二皇子妃的手被綢帶捆在一起,嘴裡也被塞了布,就連眼睛,都被布蒙了起來。除了這些,其他的地方身無一物,光著身子蜷縮在馬車裡。
“你很不乖!本王很生氣!”歐陽毅手中拿著一支刷子,輕輕地掃著二皇子妃的腳背。
那刷子,是蝴蝶形狀,而上面的須,卻是孔雀內腋下的絨毛。碰著哪兒,哪兒就癢得難以忍受,這種癢又不同於平時的那種撓癢,而是一種蘇蘇麻麻的癢,還會傳遍全身。
“嗚嗚……”二皇子妃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只能希望這份恥辱快點兒過去,可是歐陽毅似乎並沒有這樣想,今天他非常不開心,非常不爽,所以,他要好好地,好好地折磨二皇子妃。要讓他知道,到底誰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本來,已經是冬季,西涼這個時節已經很冷了,可是馬車裡,卻熱氣騰騰。
歐陽毅特地讓人準備了暖爐,又放了一些特殊的薰香,此時,二皇子妃眼睛上的綢緞早就被歐陽毅解開,而她身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一片潮紅。
歐陽毅手中的蝴蝶刷並沒有停止,依舊輕輕柔柔地掃過二皇子妃的皮膚表層,一路,從腳尖,到腳踝,最後又回到她小巧玲瓏的腳趾上,連她的趾頭縫,都沒有放過。
“嗚……”二皇子妃扭動著,身上的汗珠一顆顆地滾落在黑色毛毯上,就像毛毯上沾染了露珠一樣,顆顆晶瑩透亮。
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味道,除了香爐裡薰出來的,更有人體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二皇子妃此時雙眼迷離,已經忘了剛開始是如何堅持,如何咬牙抗拒的了……
“嗚。”雖然脣被布堵住,無法發聲,可是她能用其他的方式傳達自己的需要。二皇子妃用腳趾搶走歐陽毅手中的蝴蝶刷,轉過來用著它在歐陽毅身上掃過。
“你不乖!”
見二皇子妃這樣,歐陽毅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
“嗚。”身子吃痛,二皇子妃的淚珠滑落臉頰,配上那雙楚楚可憐的桃花眼,立刻將歐陽毅身上的火苗點燃了,可是,這仍舊不足以消除他內心的不爽。
歐陽毅扯了塞在二皇子妃嘴裡的布片,讓她透氣,手卻依舊給捆綁在一起。這會兒,他乾脆躺在一旁,手指衝著二皇子妃勾了勾,“來,來求我?!?
現在,二皇子妃眼裡除了迷霧沒有一絲理智。她跪在歐陽毅面前,雪白的膝蓋抵著黑色的毛毯,一寸一寸,小距離地向歐陽毅所在的地方挪動著。卑微的,像一個奴隸。
“來,過來?!钡榷首渝鷣淼綒W陽毅面前,他一手抓住她,沒有一絲疼惜的揉捏。二皇子妃紅潤的脣微微開啓,可憐兮兮地吐出“疼”字,眼淚也一直在眼圈裡打轉,可她眉宇間的神態,卻是異常享受,看得歐陽毅心中一陣火氣。
“嗚……”
二皇子妃似乎並不覺得羞恥,她此時最需要的,就是男人。
“我是誰?”歐陽毅擰著二皇子妃的下巴,逼著她擡頭看著自己,“說,我是誰?”
“曲……曲墨白……”二皇子妃眼神迷茫,吐出的這兩個字,卻讓歐陽毅的表情當下由晴天變成雷雨天氣。
“賤人!”歐陽毅一腳揣在二皇子妃的肩頭,將她踹到在一邊,隨後大步上前,一腳踩在二皇子妃的小腹,腳下用勁,狠狠地踩著她?!澳憔瓦@麼希望和曲墨白在一起?你就這麼渴望曲墨白來睡你?”
雖然是痛,可二皇子妃卻從這痛苦中嚐到了無比強烈的感覺。她嗚咽著,表情愈發嫵媚,神態也妖嬈起來,“曲墨白……”
這下,歐陽毅徹底崩潰了。他扯了袍子穿上,一把拉下馬車車簾。
“來人,帶二皇子妃下去!叫那兩個崑崙奴過來,讓他們好好伺候二皇子妃!”
說這話的時候,歐陽毅臉上的陰霾,如同滾滾烏雲一般,看上去十分可怕,讓人不得不逃離他。
等歐陽毅說完,立刻,上來兩個宮人,拿毯子將二皇子妃包裹好,抱進了屋子裡。
歐陽毅府裡養著的崑崙奴,長得魁梧,容貌醜陋!此時,這兩個崑崙奴已經被叫到了二皇子妃的臥房,當看到牀上躺著的僅僅蓋了一層薄紗的二皇子妃,兩人的眼睛頓時瞪得像牛眼一般大。
“賞了你們!”
歐陽毅已經穿好了衣裳,翹著二郎腿,坐在另外一邊。這崑崙奴雖然不懂西涼話,可是被歐陽毅教了這麼多年,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所以立刻一前一後撲向二皇子妃。
“賤人!”
聽到二皇子妃的慘叫,歐陽毅惡狠狠地咬著牙,目光冷冷地看著帳子裡翻騰的身影。
這女人,當初跑來求他,一口一個不想嫁給曲墨白,一口一個她是被逼的,用梨花落淚,打動了他,讓他站出來和曲墨白抗衡,最後把她捧到了二皇子妃的位置。
歐陽毅原本以爲,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後來他才發現,二皇子妃心裡還有別的花花腸子。
當年不過是因爲曲墨白身體不好,歐陽烈打消了立他爲太子的打算,她看不到希望了,所以纔在婚前反悔,纔像可憐的狗一樣爬上他的牀,求他。
而他也真的蠢,信了她的話,把自己當做解救無辜少女於魔爪的英雄,沒想到這女人在乎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他的身份,以及他能給她帶來的那些榮華富貴。
現在,她生了兒子,位置更牢固了,所以也用不上他了,那顆寂寞難耐的心又開始思念她的老情人了,還處心積慮地想著怎麼給他戴綠帽子,這女人真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