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的時候,木子便殺過來了,哭天喊地的一陣鬧騰,抱著慕晴死活不撒手,一副住下不走了的即視感,最後厲禹風(fēng)忍無可忍,直接給葉琛打了一個電話,讓葉琛過來抗人。
最後,木子還是被葉琛直接真的抗走了,沒錯,就是抗走了,木子那麼大一隻,差點沒把葉琛也壓垮,慕晴表示,這絕對是真愛。
木子竟然有本事把葉琛那個花花公子給掰彎了,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其實,慕晴還是挺萌葉琛木子這一對兒的,以後生了孩子就叫葉子,嘖嘖嘖,多好,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
……
第二天,厲禹風(fēng)本來是讓慕晴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的,可是慕晴不想呆在家,所以厲禹風(fēng)拼字把慕晴送到了葉琛公司門口,看著她進去之後才離開。
慕晴坐著電梯直奔錄音室,她既然答應(yīng)了阿獄就要陪他一起完成的,畢竟那孩子真的是一根筋,非要讓她做和聲不可,雖然慕晴深知自己的唱歌功力,但是有阿獄這個強大的時候應(yīng)該會糾正一些吧。
來到十八樓,阿獄已經(jīng)在等她了,經(jīng)紀人也在,那個胖胖的經(jīng)紀人大哥在看到慕晴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後退一步,上次可被慕晴震懾的不輕,他從業(yè)這一行這麼多年以來,還真的沒有聽過這麼五音不全的人,還是女人。
慕晴臉不紅心不跳的從那經(jīng)紀人身側(cè)走過,也沒覺得丟人什麼的。
走進錄音室,阿獄已經(jīng)在等著了,他坐在沙發(fā)上,手裡拿著歌詞在看歌詞,側(cè)臉精緻如畫,十分認真的樣子,不可否認,阿獄是她見過最美貌的男人了,比厲禹風(fēng)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吧,她也承認,她站在阿獄身邊瞬間被秒成渣。
路人甲乙丙丁代表者,在厲禹風(fēng)身邊好歹還是一坨牛糞,在阿獄面前,別人會直接無視她,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其實慕晴沒有是有那麼一丟丟小嫉妒的,一個男人生的那麼漂亮幹嘛,不讓別人活嘛。
阿獄聽到腳步聲,淡緋色的脣角揚起清淺的弧度,眼眸彎彎,美的不可思議,擡頭看著慕晴,兩頰的梨窩簡直就是致命武器,差點沒讓慕晴直接飆血三升,太誘惑太美膩了。
好吧,她承認她是一個腐女,如此美色能不盪漾麼。
“小晴?!?
阿獄叫她的名字,很好聽的聲音,果然唱歌也那麼好聽。
慕晴走到阿獄身邊坐在他旁邊單獨的沙發(fā)上。
“恐怕要加快速度了,我後天就要離開一陣子,兩天內(nèi)要把歌錄好?!?
阿獄把手中的歌詞給了慕晴一份,說著。
慕晴挑了挑眉,“要去哪裡?回來不能錄嗎?怎麼這麼急?!?
反正還沒有正式發(fā)行,完全可以等他忙完這段時間之後回來再錄,怎麼還得要在兩天內(nèi)搞定,難不成要離開時間會很久?
“嗯,有些私人的事需要去處理一下,可能要走時間久一點,所以爲(wèi)了不耽誤正式發(fā)行時間,只能趕時間弄好?!?
阿獄也沒有說到底是什麼事,也對,沒有必要跟她詳細說的,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慕晴微微有些爲(wèi)難的皺了皺眉,看著阿獄有些抱歉之意。
“可能……我要拖你後腿了,你也知道的,我這……”
一聽阿獄要趕時間,兩天內(nèi)搞定,她瞬間又慫了,原以爲(wèi)會有很長時間可以練,結(jié)果竟然是兩天,那怎麼可能!
“我沒有後腿,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阿獄輕輕笑了一聲,打趣的說著,爲(wèi)了降低緩解慕晴的緊張感,這個時候的他還是比較正常的,沒有那麼鬼畜神經(jīng)質(zhì)了。
慕晴也只能硬著頭髮點點頭,算了,聽天由命吧。
“你前兩天去哪兒了?怎麼都沒有來公司?!?
阿獄一邊準(zhǔn)備著錄音器一邊又問了一句慕晴。
慕晴眨眨眼,應(yīng)該怎麼說呢?被綁架了?被囚禁了?因爲(wèi)三十多塊錢,羊入虎口,白白給人家送上門去了,慕晴可是下定決心了,她這愛財?shù)拿⌒枰囊桓?,不然之後再來這麼一次,直接嗝屁了。
“如果我說差點被殺了你信不信?”67.356
慕晴挑了挑眉,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反正她沒說假話,確實差點一命嗚呼了,現(xiàn)在想想都後怕,再次佩服自己超強的心理能力極強。
一般人看到那麼一個畫面早瘋了,太尼瑪兇殘了。
幸好,她天性薄涼,對這些並沒有多大感觸,甚至在她看來,那些人還該死,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太惡劣了,對人命都這麼不屑一顧,有時候說厲禹風(fēng)無情,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那我去殺了傷害你的人?!?
誰知道,阿獄還說了這麼一句,說的時候眸光輕掃她一眼,似乎還很認真的樣子,而且還一副相信慕晴話的樣子。
慕晴陣亡,她就知道,這孩子的思維果然不同於常人,太尼瑪鬼畜了。
“得得得,你還是乖乖的唱歌吧,大人的世界小孩子別亂摻和。”
阿獄總是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活的很單純的樣子,她下意識就把他當(dāng)一個孩子來看待了,說實話,阿獄要比任何人都單純的多,沒有任何的城府,有什麼說什麼,簡單直白。
雖然有時候容易搭錯線,有些鬼畜神經(jīng)質(zhì),但是慕晴還是很喜歡阿獄這種性格的,嗯……更喜歡他的美貌。
“我二十五歲,比你大?!?
阿獄還特別認真的看著慕晴糾正了他的年齡,他二十五歲比慕晴大兩歲。
慕晴眨眨眼,真看不出來,她都以爲(wèi)阿獄只有二十歲的樣子,竟然和厲禹風(fēng)是同歲的,她還真有點好奇,像阿獄這樣簡單的個性是在什麼樣環(huán)境成長起來的,一定被保護的很好,但是他又說他並沒有家人。
這就奇怪了。
但是慕晴也沒有糾結(jié),又不關(guān)她的事。
“身份證呢?掏出來姐姐看看?!?
慕晴挑眉伸出手,一副得瑟的模樣,小樣兒,她看他實在是不像二十五歲的人,明明長的那麼嫩。她就不信了,這小子一定是在唬她。
說到身份證,慕晴就立馬想起來,阿獄說他沒有大名,那他總不可能沒有身份證吧?沒有名字怎麼可能有身份證,我靠,這小子竟然唬她這麼多事情?!
阿獄搖搖頭,依舊一臉淡定,“我說的是實話,我不會騙你?!?
“嗯哼,我要看身份證。”
慕晴就跟他槓上了,還說不會騙她,有本事掏出身份證,搞的那麼神神秘秘的。
阿獄微微皺了皺精緻好看的眉,似乎有些爲(wèi)難,慕晴看著他那一副糾結(jié)的模樣,好像是她欺負他似的,慕晴嘴角一抽,怎麼畫風(fēng)突變成了欺負好孩子的壞女人了?
慕晴趕緊擺擺手,“得得得,不看了不看了,不過,不過,我是前輩,在這個公司裡要叫前輩姐姐知道不?”
慕晴又開始忽悠阿獄,阿獄最好忽悠了,慕晴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像是本來就是真的一樣。
阿獄歪了歪腦袋,看著慕晴,聲音清澈,“可是,我比你早一天進公司?!?
驚!
慕晴眨眨眼再眨眨眼,開毛線玩笑!怎麼可能呢!
“胡說,你不是我之後才進來的嗎??”
當(dāng)時明明說的是他後來纔來公司的,怎麼又比她還早了?
阿獄表情認真,想了想以後纔開口,“當(dāng)初他們請我來的時候就在你前面,然後你來的前一天我答應(yīng)和他們簽約,比你簽約早?!?
阿獄一看就知道並不是說謊的類型,眸光清澈真摯,這下慕晴可語塞了,本來想忽悠阿獄叫她姐姐的,那多爽,結(jié)果阿獄竟然比她來的早,心塞塞。
“那如果這樣說的話,小晴是不是應(yīng)該叫我哥哥?”
誰知道阿獄竟然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一臉認真的看著慕晴,彷彿如果她說不是的話她就是壞人一樣。
慕晴嘴角一抽,這是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給自己挖坑自己跳,怎麼突然覺得阿獄也挺腹黑的呢?說好的單純簡單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慕晴想要拍一拍阿獄的肩膀,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阿獄太高她竟然夠不到他肩膀,竟然生生比他矮了將近三十公分!這男人是吃什麼長大的?!
爲(wèi)了不掉面子,慕晴踮起腳尖才拍到他的肩膀,然後語重心長的說著。
“可能是你搞錯了,我們這應(yīng)該算是平輩,就不應(yīng)該扯那些哥哥姐姐的了。”
“那我也比你大,照常來說,你也應(yīng)該叫我哥?!?
誰知道阿獄這孩子在關(guān)鍵時刻就總會開竅,一點兒也不含糊了,精明的很,非要慕晴叫他哥哥不可。
慕晴擡頭看著阿獄,就想給他一記天靈蓋地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跳起來都夠不到他的頭,就顯得她這個動作有些蠢,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尷尬的味道。
她是不是又把自己埋了?
“你要打我頭?”
阿獄低頭看著面前表情似乎有些蛋疼的慕晴,一臉誠摯的問了一句。
慕晴“……”
“你得再長長,小傢伙?!?
阿獄伸手拍拍她的腦袋,語重心長。
慕晴“……”
掀桌!長的高的都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