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顏晚從躥紅到頂流,也只是兩年時間。
這兩年,似乎就是很多藝人窮極一生都達(dá)不到的高度。
自然,這中間的艱辛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頂?shù)米〉模?
“那我去安排。”
“好。”
工作室內(nèi),舒玥似乎已經(jīng)忘卻江少安對她造成的那些傷害。
俞依彤和舒玥也已經(jīng)打成一片,很是其樂融融。
顏晚看到這,面上露出微笑。
……
深夜時分,顏晚做夢了。
久違的夢,破碎不堪。
醒來時,額角全是汗水。
她站了起來,想要出去吹吹風(fēng)。
陽臺上,她仰起頭,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容顏上,流露出不同以往的神情,那是落寞,深深的寂寥。
手腕處的手鍊熠熠生輝,黑暗中折射出一抹光,似是指引。
她斂了斂心神,陸明嵐死在南都楚家的地界,母親設(shè)計(jì)的項(xiàng)鍊出現(xiàn)在楚家。
她從不曾聽人說過,母親與楚家還有過接觸。
就連秦義平是母親的青梅竹馬哥哥,她都不知道。
在她記憶中,顏家跟秦家根本沒有往來,她甚至都沒見過秦義平。
這當(dāng)中又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顏晚站在原地,情緒複雜。
密密匝匝的蜘蛛網(wǎng)將她籠罩,她看不到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慕向東了……
可如今,慕向東下落不明。
深夜,風(fēng)涼。
吹的顏晚臉頰泛紅,她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服,就這樣在陽臺站到了天亮。
傅彥之推開門的時候,顏晚渾身早已被凍得冰涼。
他伸手直接抱住顏晚,“你是不是傻啊,在這站一夜幹什麼?乖,我抱抱。”
溫暖流入,顏晚彷彿在回過神一樣。
“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就傻了,爲(wèi)什麼在外面站著?喝風(fēng)啊?”傅彥之伸手搓了搓顏晚的手,哈了哈氣。
五月的天,依舊很冷。
顏晚凍成這樣,傅彥之心疼。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吹吹風(fēng),冷靜冷靜,想點(diǎn)事,你傻我都不會傻。”顏晚回道。
傅彥之把她抱進(jìn)房間後,把早餐給端了進(jìn)來。
“吃完飯,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哪那麼多話,跟我去就是了。”
……
城郊的別墅處,周圍是參差不齊的大樹,頗有種危險(xiǎn)叢林的感覺。
安可希雙眼被矇住,直接帶到了地方。
車上的人毫不留情的將她扔了下來,她沒穩(wěn)住,跌倒在地上,有些狼狽。
眼睛上的黑布揭開,這纔看到光亮,以及眼前那個危險(xiǎn)至極的男人。
男人臉上是一條長長的刀疤,從眉骨一直斜到嘴角,看起來駭人醒目。
他面上是陰狠的神色,一個凌厲的眼神似乎都能把人給殺死。
安可希喊道,“三叔,三叔,你終於回來了……”
男人瞇了瞇眼,仔細(xì)看的話,那眸內(nèi)全是暴戾,“我把你帶出來了,安可希,你要是說不出對我有用的東西,知道什麼下場吧?”
“三叔,我自然對你是有用的,只要三叔能夠救我,留我一條命,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