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淩小姐特別親切,所以想跟你聊聊天,”山田夫人瞇了瞇眼,認(rèn)真的凝視著凌盞心,她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看不出她的喜怒,“淩小姐長得很像一個故人。”
“山田先生也說過同樣的話,”凌盞心同樣認(rèn)真的看著她,“許是我和山田家有緣。”
“當(dāng)年我和我先生曾經(jīng)去過一次中國,我先生被中國的一個無知少女糾纏,當(dāng)然,這些事本不該跟淩小姐說,但是我看到淩小姐,就會想起那個女人。”山田夫人的眼神帶著一絲冷意。
“不知道山田夫人爲(wèi)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凌盞心覺得莫名其非,盯著山田夫人道。
“我只是想和淩小姐聊聊,”山田夫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淩小姐年紀(jì)輕輕,當(dāng)然不可能是山田先生的那個朋友,只是,看到淩小姐,我會想到山田先生遇到的那個女孩。”
凌盞心的心陡然顫了顫,她臉上的笑容有幾分尷尬,“我不知道山田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看到淩小姐,所以會想起那個人,”山田夫人笑道,“淩小姐看起來很像她。”
凌盞心不明白山田夫人爲(wèi)什麼要對她說這些話,她的脣邊溢出一抹冷笑,“山田夫人,不管我像不像你說的那個人,我想都沒關(guān)係吧,難道山田夫人以爲(wèi)我會搶走山田先生?”
凌盞心只覺得可笑,山田夫人如果想試探她,是不是太可笑了。
山田夫人的臉色依舊如常,“我一直在想,如果當(dāng)年沒有遇到那個噁心的女人,那該多好。”
雖然她沒有指名道姓說那個女人是凌素,但是在凌盞心聽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她的臉色十分冷淡,看著山田夫人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山田夫人是在說誰,但我想的話,山田夫人,已經(jīng)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我長得像那個女人,也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說是不是?”
山田
夫人沒有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和山田君有四個孩子,每一個孩子都十分優(yōu)秀,一直以來,我都教導(dǎo)他們,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不要耍陰謀詭計。”
凌盞心不知道她到底想表達(dá)什麼意思,她直直的盯著山田夫人,只聽山田夫人繼續(xù)說,“想必淩小姐的母親也是這樣教導(dǎo)你的。”
“沒錯,”凌盞心隨意的敷衍道,“我母親對我的教導(dǎo),我自然記在心裡。”
“但是淩小姐有沒有想過,”山田夫人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我記得你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
凌盞心握緊了茶盞,挑眉笑道,“山田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凌素的女兒,對吧?”山田夫人也不想和她繼續(xù)繞彎子了,索性攤開說道,“凌素能教導(dǎo)出什麼好女兒?”
她這話好似是在反問,卻是帶著幾分諷刺,她的笑容更加輕蔑,冷笑更甚,“從我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凌素的女兒。”
“那又如何?”凌盞心挑眉反問道。
“真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我還能見到凌素的女兒,”山田夫人的笑容變得極爲(wèi)可怕,“凌盞心,你那個水性楊花的母親,當(dāng)年跟那麼多男人糾纏不休,我真是替她感到可笑,恐怕你連你自己的生父都弄不清楚是誰吧?”
凌盞心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怒道,“不許你詆譭我母親!”
“我說的都是事實,”她的笑容更加冷凝,“龍釋天,顧少卿,這幾個名字我可是熟悉的很,你母親和那麼多男人都有過關(guān)係,還不算水性楊花?”
凌盞心臉色鐵青,眉梢挑了挑,冷笑道,“山田夫人倒是挺了解我母親的,難道是怕我母親威脅到你的地位?不過你放心,我母親是不是跟山田先生有關(guān),這件事還有待查證,如果他們之間真有關(guān)係,或者山田先生喜歡的人一直是我母親,那麼我真替山田夫人你感到悲哀。”
見凌
盞心如此伶牙俐齒,山田夫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是又不好發(fā)作,她依舊在笑,可是那笑容中含著一絲殺意,“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山田夫人的中文倒是挺好,”凌盞心笑道,“不知道山田夫人有沒有聽過我們的一句古話,叫做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山田夫人眉梢一挑,不知道凌盞心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盞心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笑道,“山田夫人,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你這麼痛恨我的母親,但是,你所做的所說的一切,遲早有一天會還回來。”
山田夫人氣的臉色慘白,她看著凌盞心,一個字說不出來,凌盞心比凌素要厲害的多,凌素當(dāng)年就像一個軟柿子,任由她欺負(fù),但是她女兒卻不一樣。
不過,如果凌盞心真的是山田正浩的女兒,那麼山田正浩說什麼都要護(hù)著她了,她就得讓凌盞心相信,自己根本不是山田正浩的女兒,這樣一來,凌盞心就不會繼續(xù)追查下去。
山田夫人不再說話,而是拿出一個精緻的木盒,遞給凌盞心,“你看看。”
凌盞心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拿起來一看,木盒裡裝著一對精緻的戒指,戒指看起來更像是工藝品。
“這是當(dāng)年凌素的東西,”山田夫人說,“你看得出來是你母親的手藝吧。”
凌盞心點了點頭,母親一直喜歡做一些小工藝品,這是她的愛好,這對戒指仔細(xì)一看就知道是母親的傑作。
“我母親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
凌盞心仔細(xì)一想,一定是當(dāng)年母親送給山田正浩的,但是落在了山田夫人手中。
“當(dāng)年你母親懷了別人的孩子,所以覺得對不起山田君,就千里迢迢的寄了一對戒指給他,山田君知道她懷有身孕,所以便不再和他聯(lián)繫,”山田夫人解釋道,“我真是替你母親感到可笑,山田君當(dāng)時不過是回日本了幾個月罷了,你母親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他人,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