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車牌號,全是暗夜的車牌號??!”明翰皺著眉頭,十分困惑地說道。
“什麼?!全是暗夜的車牌號?”薛祈驚不敢相信地從沙發(fā)上猛然站起……
要知道暗夜的車牌,除了暗夜指定的幾個人知道外,根本沒有人知道。爲(wèi)什麼,他記下的車牌號全是暗夜的?懶
“總裁,我想,這恐怕就是美國最新研發(fā)出來能改變車牌號的‘轉(zhuǎn)換器’!”明翰皺了皺眉。
薛祈驚皺著眉頭,沉思一會纔開口道:“醫(yī)院那邊,可有線索?”
明翰搖搖頭,“目前還沒有女人因爲(wèi)胸口受傷而進醫(yī)院??!”他不知道薛祈驚爲(wèi)什麼突然要找胸口受傷的女人,難道,她就是今晚的殺手?
“總裁……”明翰欲追問下去,而薛祈驚卻有些煩躁地擺擺手道,“沒事就出去吧,我想一人靜一靜!”
如果她沒去醫(yī)院,而她那麼重的傷怎麼辦?該不會不看吧?
想到這裡薛祈驚此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是!!”見薛祈驚滿臉疲憊,明翰點點頭,準備離開,但是他剛走了幾步,似乎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折回身子說道,“少爺,少夫人剛纔打電話給你,說如果今晚你不回家,就……”
想到離雪剛纔在電話裡大吼大叫的模樣,明翰頓了頓。
“她說什麼?”薛祈驚擡手揉了揉太陽穴。他從來不知道離雪居然是那麼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當(dāng)初與她結(jié)婚,其實只是想對她負責(zé),奈何新婚第二天,她就原形畢露了。蟲
“死給你看??!”明翰小聲地說道。
薛祈驚皺了皺眉,然後躺在沙發(fā)上,對著明翰說道:“如果她再打電話,說同樣的話,就給她講,隨便她,她愛死不死,不死拉到!!”
“是??!”明翰擰了擰眉,才轉(zhuǎn)身離去。
而薛祈驚卻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他是殺人兇手,他害死了我的孩子,啊~??!
——我不會原諒你,我不會原諒你!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帶我走……
“茗汐?。 毖ζ眢@猛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當(dāng)看清楚四周的環(huán)境,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又做夢了五年前那個噩夢。
想到她滿身是血苦苦哀求他的模樣,他的心就抽痛得厲害。
薛祈驚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才慢慢走到窗戶前把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猛然射向他,刺的他根本張不開眼睛。
三天後,薛祈驚纔回到薛家,看著冷清的薛家,他的心感覺很落寞。他款步走到游泳池旁,看著清澈見底的池水,腦子裡不斷閃過有關(guān)她的記憶。視線移到游泳池不遠處的那棟別墅,響起他在哪裡情不自禁吻她,而偏偏怪她勾.引他,薛祈驚的心情異常沉重。
如果那時他明白他愛的人是她,是不是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
薛祈驚歎了一口氣,準備擡腳離開,卻發(fā)現(xiàn)薛祈維正大步朝他走來。
薛祈維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直接混略他,大步朝門口走去。
自從茗汐走後,薛祈維從歐洲回來知道一切之後,他們兩人見面簡直形如陌路。以前他們雖然不合,但是他見了自己,還是會嬉皮笑臉問候一聲。而現(xiàn)在……
薛祈驚皺著眉頭,走進主宅,剛進門,玲姐就紅著眼睛對他說:“少爺,這個給你??!”玲姐把手裡的信封遞給薛祈驚。
“這是什麼?”薛祈驚把外套遞給候在一旁的女傭,好奇地拆開信封。但是,當(dāng)看見上面的字時,眸子一沉,“爲(wèi)什麼要辭職?”
他握著信大步走進大廳,心中甚是惱怒。最近辭職的女傭越來越多……現(xiàn)在薛家工作了十幾年的玲姐也要辭職。
“是嫌我給的薪水不高嗎?從這個月開始,再給你加五千!”薛祈驚直接坐在沙發(fā)上。雖然不在乎一個管家,但是他現(xiàn)在公司裡面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不想在浪費時間爲(wèi)薛家找管家。
“少爺,您給你的薪水已經(jīng)很高了,可是薛家我實在呆不下去了。少夫人,她……,我實在伺候不了!!”玲姐一臉委屈,想起早上離雪無緣無故就甩她一個巴掌,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去。
她雖然在薛家只是一個下人,但是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聽了她的話,薛祈驚皺了皺眉,然後擡起頭,對玲姐講到,“她現(xiàn)在什麼地方?我準你……”休假!
薛祈驚的話還沒講完,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他皺了皺眉,看著玲姐。
“少爺,她在您房間??!”玲姐小聲說道。
“什麼?!”薛祈驚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然後快速朝樓上跑去。
一推開門,就看見離雪發(fā)瘋似的把茗汐的照片全部摔在地上。
看見滿屋子的碎片,薛祈驚的眸子一寒,快速衝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欲摔下去的鏡框,“離雪,誰讓你進來的?”
離雪氣憤一把甩開薛祈驚的手,大聲咆哮道:“給我,我要把有關(guān)她的東西全毀了?。 苯袢杖绻皇窍氯舜驋叻块g粗心忘記鎖門,她永遠都不知道他居然這麼想念韓茗汐。滿屋子,掛的全是她的照片。
“如果你再發(fā)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薛祈驚冷冷地警告道。
“我今天一定要把她的照片全毀掉!”說完,離雪抓起地上的照片,就瘋狂地撕碎。薛祈驚心一沉,大步上前欲搶過她手中的照片。而離雪死死地抓住不放,依舊撕著。她不毀了那女人的所有東西,她就不是離雪。
薛祈驚看著像潑婦一樣的女人,根本完全沒有以往的溫柔大量,心中一生厭惡,把離雪狠狠一推,而離雪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薛祈驚心痛地看著手裡只剩半張的照片,小心將照片撫平。
離雪看見他如此珍惜的模樣,心中更是嫉妒。她憤怒地抓起地上其他照片,然後一陣狂撕。薛祈驚見狀,急忙上前阻止,而離雪還是撕,當(dāng)他看見離雪欲撕他和茗汐唯一的合照時,他去阻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離雪已經(jīng)先於他一步,把照片撕成兩半,而照片上的他們直接分開……
“離雪,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心狠?!笨粗凰核榈恼掌ζ眢@眸子一沉。這張照片是他最珍貴的,而離雪卻把它毀了?該死!
話畢,薛祈驚猛然擰住離雪的脖子,剛想用力,門外就傳來一陣幼稚天真的童音:“爹地,媽咪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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