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的,那就是新聞的說法,協(xié)助警察,那明明就是黃耀祖和海豔茹的事情,警察只是收拾手尾的,倒是很會攬功勞,“不過我沒事,好得很。”
“嗯,我媽也告訴我了,你很勇敢,不過那很危險,下次不要這樣,你又不是警察。”
黃耀祖道:“好,我下次不這樣。”
“嗯,沒事了,我就問候一下你,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好的,晚安。”
婉婷掛斷電話。
黃耀祖的心情恢復(fù)了一點兒了,繼續(xù)享受著,等著海豔茹和歐陽貴,他不著急,反正明天下午纔開始開會,能睡懶覺。
半小時很快過去,忽然曉月開門進來,只是進了一步,稍微有點不淡定:“黃先生,能幫個忙嗎?”
黃耀祖立刻站起來道:“什麼忙?”
“你跟我來,一邊走一邊跟你說。”
黃耀祖不敢怠慢,立刻跟曉月走,他意識到了,肯定是大事,不然曉月不會無法保持淡定。
隨著往包廂而去途中曉月的說話,黃耀祖大概瞭解了是怎麼樣一個事。賭場包間來了一個賭客,很強大,一直在贏錢,賭場裡面有能耐的高手都拉出去比拼了一番,全輸。歐陽貴也在裡面,還有海豔茹,一個個都輸?shù)拇诡^喪氣,倒不是賭場輸不起錢,而是輸不起面子,因爲(wèi)對方彷彿不是完全爲(wèi)了贏錢而來的,而是找麻煩而來,找麻煩敢找到這麼牛……逼的賭場,不是二貨就是本身也非常牛,在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前賭場不適宜用些不太光彩的招。
曉月之所以找黃耀祖去,是因爲(wèi)對方要兌換現(xiàn)金走人了,最後給一次機會賭一局,賭場裡的高手都已經(jīng)敗下陣,再上去賭結(jié)果亦一樣,還被取笑賭場沒有能人,到外面調(diào)人手則沒有時間,人要走了,最後一局而已!而剛剛黃耀祖把曉月震驚到了,雖然黃耀祖否定那是賭術(shù),但至少運氣非常好,曉月想借助黃耀祖的好運氣和對方賭一局,即便是輸,結(jié)果不是一樣嗎?
是的,反正找輸過的人還是輸,結(jié)果對於曉月來說一樣,但對於黃耀祖來說,他完全不會賭,去和一個打敗賭場裡所有高手的高手賭?這不是扯淡嗎?
立刻的,黃耀祖停住道:“曉月小姐,我真不會賭,去了也是丟人。”
曉月道:“黃先生,我剛剛說的很清楚,我們這兒的高手都不是對手,只有你,即便你真不會賭,你今晚運氣非常好,嘗試一下,輸了也沒什麼。”
“可是……”
曉月打斷道:“我知道,但我已經(jīng)給歐陽老闆說過,他同意,他說你總能給人驚喜,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呢,你不需要那麼大壓力,像剛剛在貴賓廳一樣,隨意點,沒事,說句難聽的,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無法拒絕,尤其這句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黃耀祖是個醫(yī)生,一旦這種情況出現(xiàn),都要醫(yī),否則只能眼睜睜看著病人去死。雖然這不是治病,其實
道理一樣,現(xiàn)在賭場就是病了,遇到了麻煩,都沒有解決辦法,只有他可以嘗試一下,不答應(yīng)嗎?怎麼和歐陽貴說?
“怎麼樣,黃先生?”曉月一臉期盼看著黃耀祖。
黃耀祖說:“好吧!”
曉月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的更快,打開走廊盡頭一個包間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黃耀祖走過去走的很慢,進包間也很慢。包間裡的狀況其實不復(fù)雜,就八個人而已,對方有兩個,一個坐著,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非常帥,而且很有氣質(zhì),他就是高手。另一個站著,看樣子是保鏢。
賭桌對面是歐陽貴和海豔茹,另外還有四個黃耀祖不認識的男人散坐在四周,應(yīng)該是客人,等著看熱鬧的客人。
看見黃耀祖進來,歐陽貴立刻站起來,迎上幾步小聲道:“耀祖,拜託了……”
拜託個毛啊,黃耀祖想逃跑,但能逃嗎?不能,只能向前,雖然有點發(fā)抖,雖然冒著冷汗,但黃耀祖最後還是坐在了應(yīng)該屬於他的座位上面。
對面那個很帥的年輕人道:“這就是高手?怎麼一臉害怕?沒開始玩牌就已經(jīng)在氣勢上輸了,這是大忌,換人吧!”
口氣很狂啊,黃耀祖沒說話,傍邊的海豔茹就有點想發(fā)飆了,但沒有發(fā)出來。
“怎麼,我說的不對?”那個很帥的年輕人繼續(xù)道,“當(dāng)然,如果你們不介意出醜,沒關(guān)係,我給你們機會,我說過,最後一局。”
黃耀祖舒了一口氣道:“那就開始吧,賭什麼?”
“呵,勇氣上來了?但匹夫之勇不足爲(wèi)懼。”
黃耀祖心裡沒有底,但整個包間裡的人都憋著,都吃了虧不好意思反駁,只有他,這陣勢真不能輸,頓時反擊道:“逞口舌之快也不足爲(wèi)懼吧?”
“行,那就依你的意思開始吧!”說完,他示意荷官發(fā)牌……
二十一點,黃耀祖就看電影的時候看過怎麼玩,他不懂,但至少懂得一個道理,既然是拼運氣,那就一次過的拼,這樣對方即便有技術(shù)都發(fā)揮不出來,盲拳打死老師傅打的就是束手不及,沒有技術(shù)只能這樣,聽天由命。
心裡想好了,天也在幫忙,牌大先叫,頓時黃耀祖道:“你有多少籌碼?我和你賭了……”
聽黃耀祖這麼說,很帥的年輕人笑容收住,再笑的時候已經(jīng)不同一種味道:“呵呵,用這招?我現(xiàn)在能確定你真不會賭,沒有那個高手會一上場就這樣,這不是找死嗎?”
黃耀祖道:“那就死的乾脆些。”
另外四個賭客臉色各異,有的在鄙視黃耀祖,有的是欣賞的目光,這份勇氣他們也沒有,這是娛樂,不是賭身家。黃耀祖不理會他們,反正他們不是主角,他們也不說話,僅僅是看熱鬧而已,不發(fā)出一絲聲音,很好教養(yǎng)。事實上這四個人隨便一個拿來看都是成功人士,有個共通的地方是,四個人面前都沒有了籌碼。
“行,我成全你,反正是你
們的錢,我只出了一百萬本錢而已。”說著,很帥的年輕人把面前的籌碼留下十個,其它的都推出去,“本錢我拿回來了,來吧!”
黃耀祖道:“不是這樣,還有你的本錢都要放下去。”
“有勇氣。”他給黃耀祖豎起拇指,“輸最多輸多一百萬而已,要是贏,不但能贏回來輸出去的,還反贏,行啊,你很會打算,我還是成全你,我很有成人之美的心,呵呵,發(fā)牌吧……”
黃耀祖突然變的好緊張,後背的衣服已經(jīng)溼透,指節(jié)發(fā)白,就差沒有坐不住了!因爲(wèi)突然發(fā)現(xiàn)桌面上這些籌碼好像是十萬塊一隻的,不然對面那個傢伙也不會拿著十隻說是一百萬本錢。而桌子上,怎麼著都有幾百只吧?就是說有幾千萬,不是幾千塊,如果輸,一次就輸幾千萬,一輩子都會有陰影,雖然不是自己的錢。
看了曉月一眼,又看了歐陽貴和海豔茹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一樣緊張,黃耀祖不免有點發(fā)抖,荷官發(fā)了牌,他都有點不太敢去拿,心裡一直在祈禱,一定要贏,一定要贏。
而對面那個很帥的年輕人,始終一副非常淡定的表情,只是翻牌那一秒有點異樣,翻完又恢復(fù)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黃耀祖跟著翻。這是必須面對的,黃耀祖只能翻,直接快速的,全部一起翻開,巴掌壓著,隨即又放開,映入眼簾的狀況非常糟糕,十點都不夠……
黃耀祖苦著臉,看了看傍邊的歐陽貴和海豔茹,他們都一樣,只有曉月稍微比較淡定些,大概已經(jīng)做好了輸?shù)臏?zhǔn)備吧。
很帥的年輕人沒有開牌,捂住自己的牌,微笑著對黃耀祖道:“你對自己的點數(shù)有信心嗎?”
黃耀祖點頭道:“當(dāng)然。”
“那好,如果你有信心,我們加註玩如何?”
黃耀祖道:“怎麼加?”
“你開車來沒有?把你的車壓上,錢就算了……”
“我是一個窮人,沒有車。”
“笑話,沒有車?能進這個賭場的竟然沒有車?”
黃耀祖道:“我真是一個窮人,不管你信不信,你說另外的吧!”
“你是對自己的牌沒有信心吧?你們賭場總有車吧?我剛從外國回來,還沒有車開,想弄輛車開走,怎麼樣?有人答應(yīng)嗎?”
曉月道:“我的吧,寶馬五系。”
“行啊。”
曉月竟然答應(yīng)?這不是吃大虧嗎?黃耀祖可是留意到剛剛他翻牌的表情有輕微的變化,牌肯定有問題,不是非常好就是非常不好,既然已經(jīng)這樣,拼一拼,死就死吧,不能他輸?shù)那闆r下,還用心理戰(zhàn)找回面子。
想好了,黃耀祖道:“這位帥哥你到底開不開?我感覺是你沒有信心,你的要求我們已經(jīng)滿足,車子,現(xiàn)在到我們提要求,我們加了車子,而你沒有車子,你加什麼?”
“你說我要加什麼?”
黃耀祖想了想道:“你可以選擇爬著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