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郎中的診斷之後,最終的出的結果讓人很不高興,自那以後,齊無極的臉色再也沒有好過。房間裡的嬌*笑聲也少了很多,總之自從那次被驚嚇過後,整個齊家都陷入一片沉悶中。
而我恰巧知道其中的原因,齊無極不*舉了。我也不知道紅袍女鬼用了什麼方法,如果是普通的嚇法頂多也就神情恍惚一陣子,這直接嚇的不*舉了,估計留下的心裡陰影是蠻大的。
我感覺可以找方雲煙,對她說告辭了。
來到方雲煙的房間,正巧聽到屋子裡傳來的聲音。暗自皺眉,這婦人也太不知檢點了。想了想齊無極在兒子死後,還沒有下葬的第二天就跟老婆在屋子裡大殺四方,也就可以理解方雲煙的做法了。
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我輕輕叩門,是一道粗獷的男性嗓音,“誰啊?”
也太猖狂了點吧,在齊家上別人老婆,還敢這麼叫囂?我推門走了進去,倒想看看誰這麼大膽。
結果看到牀上衣衫不整方雲煙,旁邊一個黑衣人幫忙扶著,身後又 一個黑衣人,都一臉錯愕的看著我。
“小子,你誰啊?”
我看方雲煙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只是一看眼神就知道肯定是被下了藥。這兩個人或許就是方雲煙口中的黑衣人,負責保護齊無極的,同時順帶連老婆一起照顧了。
兩人不知道有什麼手段,但是既然遇見了,那就開打吧,解決了也就完事了。
“大爺問你話呢?沒聽見是怎麼滴?”
我拿出一張雷符,兩人臉色凝重起來,立馬提上褲子。
只是藥勁兒還沒過,方雲煙依舊杏眼迷離,神魂顛倒。
黑衣人道:“小子,我們也是道家中人,不知道你是出自何門何派啊,說不定師長之間也有些交情,你想要這個女人我們可以讓給你。”
“冥府。”
“什麼名字?冥府?聽著陰邪怪氣的。”黑衣人面面相覷,“抱歉啊兄弟,我的確是沒有聽過,不知道門派地址在哪。”
“你們死了就知道了。”
黑衣人臉色陰沉,“看樣子你是剛出來闖蕩不知道天高地厚,給臉不要臉啊。我黑風雙煞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話音落了,兩人捲上披風,忽然間屋子裡颳起了狂風。非常的大,窗戶簾布被吹的呼啦作響,桌子椅子包括放在地上花瓶都在一點點移動。
我看到兩人變成一股黑煙融進風中,變成了一股龍捲將我包圍了起來,讓我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世界末日。
體內的三魂七魄按耐不住,好像快要被抽出來似的。我只有完全集中注意力,纔不會被吸去三魂七魄。
這就是他們的手段,我雷符丟出去,瞬間就被捲進風暴中,我默唸咒語,隨著轟隆一聲,風速變慢了,我找準機會逃了出去。看到屋子裡有一個黑龍捲,而我剛剛就是在那裡面。
風暴散去,屋子裡出現了一頭黑煙化成的豹子,還有一頭黑煙化成的狼,雙眼發出奪目的紅光。
“所謂黑風雙煞也不過如此,使用的也就是一點變化之術罷了。”
浩瀚國大地上能人異士數不勝數,這種手段雖然不常見,但是也絕不稀奇。
豹子和狼向我撲了過來,我丟出兩張雷符,分別引爆,轟,頓時黑煙四散,整個屋子都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忽而察覺到背後有殺氣,匆忙之下放出飛劍抵擋,自己被巨大的力量撞飛數米遠,狠狠的撞在牆上。
“你們竟然不怕雷法?”
一豹一狼異口同聲發出陰顫顫的笑聲,“我們黑風雙煞在這種狀態下是不死之身,所以你的伎倆完全傷不到我們。”
“哦?是嗎?”
一豹一狼面面相覷,“故弄玄虛。”
我召喚出紅袍女鬼,道:“我攔著這兩個東西,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雖然是野獸模樣,但臉上也浮現出驚慌的神色。黑煙向紅袍女鬼附近聚集,我用飛劍將之擊散,紅袍女鬼在屋子裡四處飛,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兩隻野獸臉上的神情更加惶恐了,甚至無心與我戀戰。
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紅袍女鬼身上,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雷法一次次將它們轟成了黑煙,讓它們根本無法接觸到紅袍女鬼。
終於,紅袍女鬼發現了線索,飛起來跳上房樑,手中的剪刀憑空一劃,只聽到一聲悶哼,一個矮小的身影從房樑上落下。
四周的煙氣隨之消散,一豹一狼又恢復成了人形,不過臉上卻沒有了神情,眼神黯淡。
紅袍女鬼舉起剪刀,要了解那人,我連忙阻止,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阿紅!刀下留人!”
剪刀在距離腦門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停下來,紅袍女鬼看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隨後化作紅色煙雲消失在我眼前。
心裡有些不舒服,這是怎麼回事,是被紅袍女鬼身上情緒感染的嗎?
“哎呦,疼死我了~”
地上那個黑袍人脫掉帽子,原來一個矮個子禿頂老頭,最爲有特點的就是紅彤彤的酒糟鼻。看著有點搞笑。
老人站起來,若無其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小輩一點都不懂的尊老愛幼。”
我淡淡道:“爲老不尊的傢伙還有資格教訓我?”
“你!”老人橫了我一眼,“哼,不跟你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我走到兩個黑衣人面前,伸手摸了摸,材質有點柔軟,但是用力按下去非常硬而且冰涼,這絕對不是活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傀儡,用人皮做的傀儡。這老頭手段真狠,將整個活人皮剝下來,然後套到傀儡上,簡直喪心病狂。期間不是失敗了多少次纔會成功,又殺了多少人。
我正要出手毀了這兩個傀儡,雷法剛出手,卻被一人擋了下來。正是那個老人,他硬是用肉體擋下了我一記雷法,雖然不是要害,但是血流不止,在這樣下去會死人的。